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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不是常有这样的事么:受尽冤屈,却无法开口辩曲;亲人爱人在眼前死去;被不知何物的恐惧追杀,一路下跌;无路可走,走楼梯愈发逼仄,困死在其中;赤身在大街上行走,被人指指点点;在陌生地界迷失方向……惩罚便是这样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走了一路,路这么漫长,竹节虫的话像是从天外来,带着空寂的回响,谢水流的眼皮上抹了胶水,困得走不动道,强打精神嗯了一声,又疑问:“这样不是太轻巧了吗?”
“因为你是人,我便用你最方便理解的事情告诉你,叫你亲自体验,又是另一回事了……我那些话,只是打个比方,真正的刑罚还要不断地变化,受刑人总会习惯一种苦,我们便会换上另一种。那些鬼最深最深的怨念是什么,在刑罚中就加倍地重演,想要的得不到,最恨的恨不能,被最在意的人用最恐惧的方式对待,把生前的痛苦挖心钻肺地换着法儿体会一遍又一遍……啊呀,终于睡着了,真是敏锐,走得我也快累了……”
谢水流只模模糊糊地听见了什么,心里还在疑惑,睡着了?并没有!她还醒着呢!以及,是谁在说话?只是走出白雾,到了一条街上,四周的人穿着打扮都平平常常,却有点怪,她心里啊的一声,是年代感——这里的人像是二十年前的,店铺装潢,街上布置,都像小时候的县城。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感觉有人在神神秘秘地戳了戳自己,她看过去,是一个中年妇人悄悄把她拉到角落里,问她:“七百行不行?家里实在没有那么多。”
她是个什么角色?她低头看,视角似乎比平时高一些,两只手也是粗糙而关节膨大,穿一双旧皮鞋,中山装,袖口脏兮兮的。对面的女人脸很模糊,她看不清,但莫名感觉到对方的兴奋。她心里想着不要动,但身体却自行动了起来,发出个男人的声音:“呵呵,您这话说的,人人都像您这样,我还做不做生意了?大娘啊,我还要去那头,就这五套,卖完我也洗手不干了,劳驾您让让,我得过去了。”
中年妇人脸色一紧,立即拉住了她,说些有商有量的话,但这男人始终不松口,却禁不住软磨硬泡,好一阵儿才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别跟别人说,这价格说出去我跟别人做不了生意了,就给你一个人的……九百,你去问问,哪个村哪个店有我这种价格,一千来块保你抱孙子,搁别的地儿不得几万块,我也就当做善事了。
谢水流心里一紧,这是——她只是寄宿在这个身体里的灵魂,除了左右看看之外,一点也控制不了这个男人把手里的药递给妇人。
然后,她忽然走动起来,却感觉视角变低了,像是剪辑非常差劲的视频,一个错愕她反应过来,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拿着刚刚的药,是用红纸包裹着的五个小包,鼓鼓囊囊,里面是无色无味的红药粉,又用一根细绳裹着,最上头贴着一张纸,上头龙飞凤舞的字迹:转阴阳,传香火。
两只脚飞快地往前跑,把纸包揣在怀里。
眨眼间就到了,老小区,五层楼,楼下有个幼儿园,几个小孩正在胳膊搭胳膊玩荡风车,她立即叉起腰去训斥那些小孩,危险!小心甩出去摔断胳膊腿!她凶狠也没用,几个小孩都不怕她,做着鬼脸,她也笑眯眯,说了句来我家吃好吃的,转身上楼。
一眨眼就到了,她开始煮饭,摸出了兜里的纸包拆开——
再一刹那,她觉得身上非常重,她低头,肚子高高隆起来,但旁边的丈夫的话似乎是说,五个月,怎么肚子就这么大了,她摸着肚子,心里想着,这是双胞胎呢——她去做过检查,两个孩子,真好,就是生下来要费劲了,家里也不知道怎么养,也不是那有钱人家。
谢水流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谢水流,仿佛怀胎的是她,她小心呵护着肚子,沉重地坐在桌边,公公婆婆都很开明,人也和善,丈夫也有机关里的工作,她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桌上多了一盅板栗炖鸡,她连忙起身给公婆夹菜:“妈,你忙活这么久,太辛苦了……”
婆婆慈爱地笑着:“我不吃,是特意给你做的,补补身体,怀着两个孩子。”婆婆反过来给她夹菜,丈夫伸过筷子:“妈,我这几天还没好好吃呢,我尝尝——”被婆婆一筷子打回去,骂他嘴馋,给孩子吃的,你贪这个嘴做什么,这么大的人了。
她满怀幸福地伸过筷子。
作为谢水流的那个意识忽然醒了,她喊了声不要吃,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看着自己吃得干干净净,主动起身洗碗,婆婆也不让她洗,叫她去躺着休息,她爱吃就多给她做……
时间被剪掉过程,她躺在了产床上,“谢水流”的部分大喊着不要,脑袋一恍惚,自己手里握着产钳,一片乱糟糟的场景,她时而跳到医生身上,时而变得漆黑一片仿佛置身产道,时而又变回孕妇——然后,她终于落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他在外头抽着烟,听见母亲喊他,匆匆跑进去。
一个血淋淋的小孩身上裹着黏糊糊的东西,看看下面,缺了点东西。医生就让他看这个?
然后,他听见了小孩的啼哭一声连着一声,调转过来,在小孩的背面脖子上,另一张人脸轮廓淡淡,在皮肉下呈现出模糊的形状,也发出微弱的啼哭,是个男孩,虽然没自己的胳膊腿,却有他想要的那一串东西——却挂在女婴的屁股上。
仿佛女婴是一片水,而他的儿子溺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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