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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寄安一下课就快速冲出教室,在经过路稚宁的时候,拍了正在收拾书的他一下:“等我。”
路稚宁侧过头正好看见她狂奔的背影:“干什么去?”
然后紧随其后,眼睁睁的看着周寄安一头扎进了男厕所,当时高中的男女厕所跟单间没什么差别,再加上新换的教学楼跟之前的格局完全相反,对周围环境还不熟的周寄安自然也没发现什么。
路稚宁把一块牌子放在门中间,慢慢的晃了进去,检查完只有一扇门是锁着的,其他门里面没有人之后就敲了一下那扇门,周寄安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的感觉,不禁觉得欲哭无泪,想着如果敲门的是认识的人就好了:“谁啊?”
路稚宁哑着嗓子,却满脸笑意道:“我。”
周寄安心下一紧,怎么是个男的?立刻脑补了许多有关厕所的社会头条事件:“这……这……这里是女厕所,你走错了吧。”
一边回答还一边用眼睛寻找厕所里面有没有什么武器之类的,路稚宁听着她结巴的声音,闷笑两声,要说刚刚周寄安一时没辨别出来是谁的声音也算是正常,现在听到这么耳熟的声音还不知道是谁她就去死:“……我去,你有病啊!你一个男的怎么进女厕所来了?能好好说话吗?不要装怪好吗?”
路稚宁正经道:“第一这是男厕所,第二你的裤子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周寄安:“……”
一阵难言的沉默之后,周寄安敲了一下门,路稚宁道:“你在检查我的耳朵聋不聋吗?”
周寄安:“我只是想看你还在不在。”
路稚宁:“说吧,我还在。”
周寄安一手撑着头,做好了被趁火打劫的打算:“你帮我买下……吧。”
路稚宁佯装没听懂:“你说什么?”
周寄安怒吼:“姨妈巾!”
路稚宁道:“一个月的衣服。”
周寄安生怕他再提什么条件,立刻道:“成交。”
但路稚宁看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感觉自己亏了,于是又加了砝码:“再加一个月的袜子。”
被握住命运的咽喉的周寄安:“不要得寸进尺!”
“就说行不行?”
周寄安从牙缝里面崩出来一个行字。
路稚宁乐呵呵的走出去,周寄安突然道:“知道它什么样吗?就是有点像创可贴的。”
说完就觉得自己蠢了,难不成他还能拆开看了:“不知道就问阿姨吧,要xx这个牌子的,别买错了,钱在我的书包里。”说完才发现路稚宁早就走了。
等他回来把一包纸巾从下面塞给她之后,为难的看了看手中的另外一个大家伙,全塞是肯定进不去的,从上面丢的话,以周寄安的智商肯定是接不住的,所以他把它拆开递了一个给周寄安,两只修长白净的手指中间夹了一张姨妈巾,周寄安心里说不出的微妙。
听到里面细细簌簌的声音,路稚宁像是想到了什么耳朵骤然一红。
周寄安站在隔间里面半天没出去,总觉得很奇怪,而后突然灵光一现:“把你的衣服脱给我。”
路稚宁下意识地讲条件:“一个月的裤子。”
周寄安麻木道:“行,从上面丢给我。”
路稚宁道:“掉在地上的话,后半生的衣服裤子袜子就都是你的了。”
周寄安:“……”完了,要被赖上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他没说洗内裤,不过袜子都洗了还有什么不能洗!
她灵机一动:“把门开一个缝不就好了吗?”
路稚宁哼笑一声:“真聪明。”
周寄安:完全没有感觉到被夸了!
穿上衣服才发现有多大,衣摆只在膝盖弯上面一点,周身萦绕着属于路稚宁的味道,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然后打开门。
刚开门就看见了令人惊悚的一幕:路稚宁面无表情地操纵着手中被他拆开的一片姨妈巾进行正反交替运动。
周寄安红着脸一把夺过姨妈巾,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嘶拉一声,她顿时就僵住了,路稚宁咦了一声,她才羞恼地夺过他手上剩下的部分,干了她今天干的又一件蠢事,她把姨妈巾丢进了垃圾桶。
路稚宁也没提醒她,只是不作痕迹的弯了弯唇角,似乎已经预见了第二天男生们热火朝天地谈论男厕所里来历不明的姨妈巾的场景。
年少的周寄安红着一张脸,转过头在对路稚宁激烈地说些什么,但是场景渐渐变得不那么清晰,她的意识也逐渐清醒,那个少年路稚宁的影子也变得模糊。
周寄安翻了翻身子想要回到刚刚的梦境,可惜这并不是她能控制得,瘫在床上许久后她终于放弃,睁开眼睛望着被夜灯照的昏黄的的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那天中秋节路稚宁没有吃晚饭就离开了,离去之前还把她的脸掐了两个指印出来,说她心真硬,从来都不联系他的,引得周寄安胡思乱想了一晚上,做梦都梦到他。
她拉开床边的抽屉,取出一个相框拿在手上,眼睛所注视的毕业照上,两人凑在一块互相捏对方耳朵,路稚宁被捏着耳朵也是一派云淡风轻,唯有略微勾起的唇角显出一点他的情绪来,反观周寄安,即便一脸的痛苦也不肯撒手。
军训时拍的照片有两张,一张很正规,另一张就完全是群魔乱舞,照相机差点没把人兜住,所以两人的姿势并不出奇,但出来的效果竟然略显正常,也十分……和谐。
等她回过神时,迅速把相框倒扣在桌面上,忽略掉某些感觉,起身喝了一杯凉水,然后才平静的坐在床边。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路稚宁了。
以前在她随父亲去外地念书的那段日子,很难理解周围人的方言,再加之自己当时因为家里的问题根本没心情去融入那个环境,后来倒是有过些不大不小的麻烦,那段时间可能是想路稚宁频率最高的时候,不过因为后面的一些事情,她就克制自己减少了这个频率。
随着年岁渐长,再加上经历的事情变多,她就想明白了,确实不该因为那些事情就刻意把路稚宁放到一边,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只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有程舟了,他参与了那段几乎是改变了她性格的昏暗时光,那个时候的他可谓是在她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痕迹。
所以他之后出轨,她难以置信,更是难以原谅,但她始终对他都恨不起来,因为他对记忆中那个孤立无援的周寄安伸出过援助之手。
当然也不是说不够喜欢,只是那种感觉太过复杂了,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对程舟的喜欢里面掺杂了多少感激,他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而且他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他们有过那么多的经历,却依然没有走到最后,她应该更多的是遗憾,遗憾为什么偏偏是以这样的方式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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