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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方向与目标,我的度比之前快了许多,只要想到田心在家翘以盼,我的步伐就不自觉地加快,越来越快,每一步都像是在挑战极限,脚下好似安装了风火轮一般,不知疲惫,不敢懈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机的电量一点点消耗,天色越来越暗沉,气温越来越低,我仿佛已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心中被一个坚定的信念所充斥,我要出去,我要回去,我要见田心!这股信念让我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所有的疲倦、饥饿、寒冷都被我抛诸脑后,带着奋勇向前的气势,如同追光者,不断追逐着前面的光明,田心就是引领我前进的那束光。
我的脚步快而有力,终于又翻过一座小山包,今夜,已不知翻过了多少座小山包了,走过的路无暇顾及,前方有路,心有希望,坚信只要秉持信念,定能迎接属于我的光明。念及此,我的脚步又加快了少许。
当跨越到另一个小山包时,我感觉前方好似有个人形黑影,不过晃来晃去,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怎么感觉那个人影仿若吊在树上随着风摇摆呢!别自己吓自己。淡定,镇定,稳定。
我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一股寒气游走于我的五脏六腑之间,冰冷的空气令人窒息,不知是寒气让我呼吸不畅还是那个吊在树上的人影让我忘了呼吸。
我的大脑忽然处于停顿、缺氧的状态,忘了恐惧,两只脚没有接收到大脑来的指令,如同不受控的机器,只会一味地向前行走。
我拿着手机对那个影子扫了一下,不敢聚焦,害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更令人恐慌。
我慢慢地向它靠近,我想着,如果真是啥见不得光的东西,我就当视而不见,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它身边走过,如果它主动向我靠近,我就疯狂往前跑。
我稳了稳心神,离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紧,越来越弱,直到呼吸停滞,头皮紧张到麻,四肢变得僵硬,却还在执着地向它移动。
咦?这影子似乎有腿?靠近后,才现原来它并没有处于悬挂状态,应该是个人影,只不过这个影子步伐踉跄、虚浮无力,所以从远处看来感觉像是飘在半空中。我的呼吸慢慢地变得正常,然后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又害怕自己是饿得头昏眼花了,看走了眼,再次定睛一看,确定是人的身影。这深更半夜的深山老林里,还有什么人在此行走啊?
除了娄清泉。
这该不会是娄清泉吧?我的紧张感、惧怕感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满怀激动的向那个身影跑过去,当快接近的时候,我放缓了脚步,慢慢地向他靠近,我出了低沉嘶哑的声音:“清泉?”
只见眼前步伐不稳的身影突地顿住了,当我正期待着他转身回头时,他却突然弯下腰向一旁丛林里钻了进去。
他是不是误会了?以为我是来抓他的。我忙大声地说道:“清泉,是我,以礼。”然后,快步向他的方向走去。
娄清泉又从丛林里钻了出来,当看清我的脸庞,才如释重负道:“凌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见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想起刚才他踉踉跄跄,东倒西歪的样子,忙问道:“你是不是什么东西都没吃?”
他声音虚弱无力,靠在一旁稍显粗壮的树干旁:“嗯,一直忙着逃命,害怕被人追上,整晚上都在拼命赶路,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忙脱下棉衣,从帽子里拿出野生猕猴桃与高粱泡,递给他:“来,将就着吃一点,先填填肚子。这一路上,我见到就摘。”
娄清泉接过我手上的野果,往嘴里塞。
“你慢些吃,不急,我想这山里头就我们两个活的生物。”
娄清泉好奇道:“那些追我的人呢?我记得我的后面有一大群人在追我。”
我冷笑道:“他们怕死,不敢进来。他们又是拿电筒、干粮、等当地向导,等他们准备妥当,再进山,估计我们应该出了星罗山了。”
娄清泉放慢了咀嚼的动作,补充了一些水分,他的嘴唇渐渐恢复了水润。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又问道:“凌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傻大个把我拖进队伍追他,然后想办法甩掉那些人以及傻大个的情况简要的说了一下。
娄清泉庆幸地说道:“幸亏,您进来了,否则,我可能要饿晕在这山里了。”
我不免感到奇怪:“你早就想好了逃跑路线,为什么没准备一点吃的?”
娄清泉略显尴尬:“我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够把资料偷到手,关键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根本就没有准备过吃食。”
“嗯,最好的情况是,你神不知鬼不觉拿出东西,运到我们的酒店里面吧。”我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你拿的什么资料,我看那个蒋工头接了电话后,面如死灰,估计这份资料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提到这份资料,娄清泉满面自豪,眼神里光彩夺目:“这份资料是可以钉死项目部的文件。”
“什么东西?”我更加好奇。
娄清泉伸手准备把怀里的资料掏出来。
我按住了他:“现在不适合看,光线如此暗淡,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在这山里,总归是不安全,而且我们不知道后面到底有没有追兵,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
“听周建军说应该是项目部的账本。”
“账本?”我看了看娄清泉的脸色,又问道,“你精神状态如何,可以走吗?”
“没问题,您这些对我来说可是救命果子。”娄清泉扶着树干站了起来,他把手伸进了怀里,把账本掏了出来,递给我,“凌少,您包管吧。”
“没关系,你拿着。”
“物归正主,再说,等会儿我们到黄林溪县要找车,要协调,这些事都得我去张罗,放在我身上我怕掉了。”娄清泉诚恳地说道。
“好吧,我拿着。”我接过账本插进了我的裤带里。“我们现在要保存体力,先出去再说,详情等回常齐的路上,你再和我说。”
“好。”
两个人结伴同行,相对一个人的路途来说,身边有人支持、有人陪同、有人商量,共同承担着路途的困难,这段路途更显简单容易了,动力更足了,我们如同两个不知疲倦的马达,一路上,两人未多言语,一鼓作气穿山越岭,当手机的时间显示23点53分时,我们总算走出了星罗山,看到平坦的水泥路,我们两相视一笑,出来了!
没有时间让我们庆祝,我们沿着水泥路走,一路上走走停停,看有没有经过的车辆愿意搭载我们的,因为天色已晚,这山间的人家睡得早,路上的车非常少,我们走了十余分钟,才从身边经过两辆五菱车,不过,我们招了手,人家却未停车,也许看到深更半夜两个大男人在路上走有点奇怪,他们也觉得危险吧。正当我们准备放弃搭便车的想法,死心塌地靠两条腿走到县城里的时候,身后又来了一辆小型卡车。
娄清泉下意识地招了招手:“兄弟,您好。”
我以为又像前两次一样,车子会呼啸而过,视而不见的时候,车子却在我们的身旁停了下来。
司机探出了头:“你们是要搭便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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