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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成年后少有性冲动,青春期自渎倒有几次,后来和叶嵋结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抗拒,他几乎再没有过性欲,心如止水,甚至极少手淫,每天活得像个苦行僧。
季正则咬他的耳朵,牙齿叼着耳肉厮磨,舌头钻进他耳眼里搅动,耳边全是哗动的水响。他开始热,热到眼镜都起了雾,视线变得氤氲。
季正则摘了他的眼镜,随手丢到一边,他想说些什么,可刚张开嘴,季正则就吻了上来,舌头搅动的水声淫靡且色情,并不曼妙,近乎撕咬。
他从没被人这么激烈地吻过,好像整个口腔都在燃烧,一直延到喉头,龈肉和硬腭都被细细舔过。他双手抵在胸前,唇齿间全是年轻男孩身上勃发的荷尔蒙,被吻得发抖。
季正则边吻他边解他睡衣的扣子,干燥的吻沿着脖颈,喉结,锁骨,依次往下到他白皙的胸膛,奶头被狠狠嘬了几口,连着乳晕一齐被吸进嘴里。
方杳安肩膀颤抖着瑟缩,终于有了点意识,艰难地抗拒,“唔干,干什么?”
奶头被咂得啧啧响,季正则抱着他的腰,流连吻在他下凹的腹部。他知道该推一把,可怎么也推不动,意识涣散得过分,他甚至开始分辨不清距离的远近,神经像交错的废旧电线,噼里啪啦的炸开。
他看着季正则脱了他的裤子,张嘴含住他已经抬头的阴茎,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滑腻的舌头打着弯吮他流精的冠头。
季正则抬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瞳里全狂热的火,声音涩哑,“你这根东西怎么都这么漂亮?啊?”
他的手按在季正则肩上,两条腿绷得死紧,“走、走开。”
季正则把那根东西全含进嘴里,一连吞了两个深喉,性器肿胀到极点。男性之间全然陌生的性快感让他恐惧,他扶着季正则的肩膀,腿软得快跪下去,视线变成连绵的白,“不要,不要,走开,不啊!”
他梗着声射进季正则嘴里,整个人脱力地大喘,胸膛剧烈起伏,过于激烈的性高潮引起阵阵晕眩,指尖都变得无力。
季正则顺势把他压到床上,剐了他的裤子,提着他的屁股让他撅着,掰开两瓣肉臀,稠腻的精液吐在臀缝里,舌头在皱褶试探着舔了几口,手指艰难地挤进去。
方杳安脊背一僵,本能感到危险,夹紧屁股往上爬,又被攥着脚踝一把拖回来,他嘶叫着胡乱地蹬,“不要,你疯了,滚开!”
季正则压在他背上,看他整张脸都浸在水光里,汗泪夹杂,脸上潮红一片,咬着嘴断断续续地挣扎,隐忍不发的漂亮模样,心都酥成一滩水了。
他抓着方杳安的手,去探自己下身勃发狰狞的阴茎,口干舌燥,“你摸摸,你摸摸它。”
粗硕的冠头顶到手心,方杳安像被烫了一下,连忙往回缩。季正则包着他的手,强迫他握住那根渗人的性器,低声诱哄,“就摸一摸,摸一摸好不好?”
身体里的手指越进越深,他被迫握着那个粗粝的性器撸动,不知道怎么了,浑身软绵绵的,越挣扎就越无力,像在深海里溺水,怎么都是徒劳。
季正则往床下一捞,拿出瓶什么,抹在性器的顶端。手指抽了出来,臀缝陡然挤进一个火热的硬物,粗壮的柱身磨在嫩肉上,他被烫坏了,簌簌发抖。
猝不及防,身体被一下贯穿,被粗略开拓过的甬道艰涩的破开,巨大的性器缓缓钉入,肠襞火辣辣,一寸寸将他填满,“唔,痛,痛!”
他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被捅穿了,疼得迅速蜷成一团,像只受惊的猫,脊背弓起来,僵硬地颤抖,身上忽冷忽热。
他是痛的,却又不是,被填满的一瞬间,尾椎有电流哗哗炸开,痛觉被麻痹,久违的性快感以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传递全身,他不知道身体里有什么在烧,轰然蹿起的熊熊烈火,从指尖燃到内脏,五脏六腑都开始痒。
季正则轻柔地吻他,眉弓到眼眶,脸腮到鼻尖,再掰着他后颈强迫他回头接吻,过长的眼睫被泪水沾在一起,鼻翼翕合,“痒,我痒。”
他的脸被欲火烧得通红,半阖着眼,嘴唇哆嗦不止,说出来的话都是烫的,“痒,里面痒。”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蚀骨挠心,血管过敏似的痒。他看不清身上压着的是谁,是谁都没关系,只要能救他。
他快被烧死了。
“救,救救我,我好痒,热,我痒。”
季正则把性器拔了出来,他把方杳安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发疯似的咬住他肩上皙白的嫩肉,挺着阴茎克制又疯狂捣进去。
方杳安全身泛粉,水红的嘴开开合合,手臂攀上季正则的肩,他死死抱着身上精壮的少年,赤裸的皮肤紧紧贴合,指甲嵌进他结实的背部肌肉,“我,我会死,你啊!”
季正则开始操他,掐着他细韧的腰,狠狠顶进去,又浅浅抽出来,带出一圈艳红的肠肉。他啧了一声,一下入到最深,毫无章法地撞击着。
滑腻的肠壁软得不可思议,紧紧裹着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他觉得奇妙,世上竟然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又紧又湿,像一张婴儿的嫩嘴,嘬得他筋酥骨软,腰眼发麻。
他眼眶猩红,肌肉偾结,太阳穴突突跳动,像一只发情的雄兽,毫无理智地操着身下纤瘦单薄的男人。
方杳安清瘦得过分,小臂软软地垂着,吊在季正则脖子上,整个人随着操弄不停耸动,两条白腻的长腿几乎缠不住季正则精窄的腰,被操得一抖一抖的,身上红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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