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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女性,不是我的初衷
当我们提起“原生家庭”
潮新闻:《黄河故事》中,兄弟姐妹们的亲情让人感动。其中有一个细节,“我”从深圳回到郑州,为了父亲墓地的事跟二姐见面。二姐的日子并不好过,但我“回到深圳时才发现咸菜下面整整齐齐压着15万块钱”。书中兄弟姐妹几个,在深圳开饭店的“我”是混得最好的,二姐一家似乎因病从中产坠入到底层,勤劳勇敢却未必能致富,过上轻松的日子,但他们活得有尊严,看重亲情。二姐代表的是您心目中大部分普通中国人的样子吗?
邵丽:也可以这么说吧。说起这个话题,可能又会扯到中国传统道德——如您所知,道德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的生命力是最顽强的,不管经受多大的政治经济或者其他方面的冲击,它都能存活下来。大部分中国人骨子里的道德教化,是信奉仁义礼智信的。这是让我们值得安慰的事情。这种文化的坚持,越是在艰难困苦的时候越是能彰显它的光芒。这是人性的光芒。
潮新闻:我们现在看到很多说法,都会说“原生家庭”如何如何。很多人说,要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您认为呢?一个人一生是否最终能摆脱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成为一个新的人?
邵丽:从主观上来讲,可能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人并不是很多,主动纠正或者摆脱的则更少。从客观上讲,一个人基于童年所塑造的性格,很难在后来的社会实践中有所改变;即使有所改变,也可能是表面现象,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但这并不是说所有的人都不会成功,随着时间、环境和际遇的不同,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一个新的人。
潮新闻:您在《黄河故事》中,写到了“我”到深圳打工之后遇到的任老板一家。“在小瑜身上,不,在他们这个家庭也学会了很多东西,那是在我那个家庭根本体会不到的,那种亲人之间的爱和默契,那种充满善意的做事风格,那种待人处世的谦恭,都对我以后的人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在他们家,我对财富、对富人有了全新的认识。穷不一定都是好,富也不一定就天然地带着恶。”这一段借人物之口的广义,是您想告诉读者的一种关于富人阶层的认知吗?
邵丽:我觉得富不是罪恶。当年小平同志提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是极富战略眼光的。毕竟作为我们升斗小民来说,有恒产才能有恒心。改革开放这几十年的社会实践也证明了这个事实,正是因为大部分人都富起来了,慈善事业才能有如今的长足发展。富不是罪恶,富人也不等同于坏人;只要获得财富的方式合法,他就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潮新闻:中国经历了一个独生子女的阶段,现在人口红利快没了,老龄化严重了,又开始鼓励二胎三胎,但从80后到00后,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独生子女环境。您写《金枝》、写《黄河故事》时,有没有想过独生子女一代的读者读您的作品时,会产生一种怎样的“代感”,您的写作是否有诉求,让独生子女们更能读懂一个多子女家庭结构的中国社会,这个家族结构关联着中国的过去,也关联着中国的未来?
邵丽: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写作的时候很少考虑给谁看,而更多考虑的是我想说。独生子女和人口红利、老龄化,是一个非常庞大的问题,不能一言以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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