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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千万只蚂蚁爬满了我的身体,手脚完全不听使唤,麻痹感铺天盖地,不死不休。我渐渐恢复神志,眼睛却睁不开,眼皮颤抖着,似被强光照着,世界是猩红的,呼吸是痛的。痛很实在,将我的神思引了回来,而记忆却飘远了——记得小时候,胆子小,什么都害怕,有大孩子吓唬我说,闭上眼睛,若感觉看见红色,就是鬼附身了。
终于睁开双眼,强光照得我眼球胀,水雾迷茫。好不容易眼前的雾气散尽,我看见红日当空,天清云淡。我大惑不已,我这是躺在哪儿?慢慢开始感觉平躺的身体似乎被粗硬的石子儿硌着,我试图动动手脚,极度麻痹的不适感再度袭来,我难受得龇牙咧嘴。
我挣扎了一阵,不得要领。无意间一扭头,一张被痛苦扭曲的脸映入眼帘,睁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瞳孔已经扩散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尖叫都忍住了,生怕我会喊醒她;心脏怦怦乱跳,冷汗如雨下,而双手早忘了麻木,支撑着我坐了起来。我惊恐得全身抖,双手支撑着身体往后挪,双腿依旧不听使唤。突然,手好像摸到了一根什么,鸡皮疙瘩瞬间爬上手臂,我僵住了,缓缓低头,看见右手握着的物体,断手!我惊得把断手往外一抛,尖叫一声,居然站了起来,慌不择路地跑了起来。
跑了几十米,我气喘吁吁地停住脚步,回过头,看见我刚才醒过来的地方,躺着七八具尸体,穿得红红绿绿,都是妙龄女子,旁边还有一辆翻倒的马车,马匹早已不知所踪。
麻痹早已退去,我这才现全身上下都是痛的。更可笑的是,我穿的是一套古装,破烂的萌黄色对襟襦裙,上面沾满血污,有利器划破的痕迹,也有皮鞭抽裂的痕迹,到底是谁对我下此毒手,为什么我却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站在路边,看清了周围的环境,眼前是一条估计能容六匹马并驾齐驱的路,路的左边是一大片竹林,阵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右边是一条蜿蜒的河流,水流不急,河面映出蓝天白云。
忽然一个念头窜入我的脑海,我打了一个冷战,迈步走向河边。我迟疑了一阵,把身体往外探,此时,平静的河面映出了一张陌生的脸,算不上很美,但绝非俗貌。我顿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心中嗡地一下炸开了,我借尸还魂了!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怔怔地看着她:“你你,你别过来。”对方是一个十二三岁光景的小姑娘,粉妆玉琢,梳着两个羊角,穿了一身缥色的衣裙,清新脱俗。
“小姐姐,你别怕,我叫玥儿。你伤得很重,这里前不着村后不找店,不如我带你去看大夫吧?”年龄不大,说话却挺大人的。她叫我小姐姐?以我的年龄她叫阿姨都不为过吧。小姑娘也够大意,她就不怕我是骗子,特别是不远处还有一堆尸体。
见我不说话,她又试探地叫我:“姐姐?”
沉默着对一个想帮人的小姑娘总不大好,我问她:“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姑娘却沉默了,定定地看着我,仿佛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敢说我是在前面那堆尸体里醒过来的,怕吓着她。她仔细端详了我一阵,又回过头看向那些尸体的方向。
我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圆了,我揉了揉眼睛,再一看,真的不是幻觉。我醒来的那个地方,尸体全都不见了,连那辆倒在一边的马车都不见了,仿佛我苏醒后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那个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丛殷红的花朵,红得像血,花没有叶子,只有一枝光秃秃的茎支撑着。这种花好像在哪儿见过,我却想不起是什么花。
小姑娘似乎看到了我的惊疑,喃喃地解释道:“那花儿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彼岸花。相传是地府里唯一的色彩,我只在书上看过它的样子,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儿看见了。”
彼岸花,原来这就是彼岸花。疑云越来越重,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些尸体怎么凭空消失了,为什么突然就长出一丛彼岸花。
“小姐姐,别看了,我和你去找大夫吧,这儿是京城北郊,前面有一个小镇,估计日落之前能赶到的。”玥儿回过神来对我说,语气里居然有了我不可抗拒的坚定,我只好点点头对她说声谢谢。
她想扶着我站了起来,可我伤得重,经过刚才紧张的疾跑以及休息后,整个人已经软了下来,哪里还站得起来。“不行,啊,”我痛得呻吟出声,“我走不动。”
玥儿把我安置好,走到路边,把她的毛驴牵了过来。我和毛驴四目相对,只听到一声驴鸣,毛驴挣脱绳索,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转过一个弯,没影儿了。玥儿反应不及,差点被绊倒在地,她大喊:“小灰你给我回来!”毛驴哪里还听她的,“怎么回事,它平时很驯良的。”她自言自语,愕然地看着我。
“这,小妹妹,你还是快去追你的驴子吧。”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非亲非故的,我总不能拖累她。
她想了一阵,居然想背着我走,我自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的。劝了她一阵,她终于答应让我一个人在这儿等她了。我心中感叹,这孩子,真是太善良了,多好的父母才能教出这样的孩子啊。
她走了几步,又折回头,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被问住了,我不知道我这躯体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只得说:“我叫梦遥。”梦遥是我前生的名字。她又给我一把匕,要我保护好自己。我心中暖暖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玥儿是施展轻功离开的,也不知道这在这个时空,是否叫轻功。她的度极快,我只见她身形一动,一道模糊的影子在路上出现了,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端详着手中的匕,刀柄上镶有一块白色的美玉,成色很好,玉上刻有一个“玥”字,想必也是她的随身之物,就这么交给了我。难得古人就真的这么淳朴?
我坐在河边,从日中等到日落,一直没见玥儿回来,其间倒是路过几个人,可他们看见我就像见了怪物一样,躲之不及,更遑论搭救我一番。毛驴怕我,我想是因为我借尸还魂的缘故。都说动物是有灵性的,不然玥儿的小毛驴怎么会逃得比马还要快。想到尸体无故失踪的事,看着远处妖艳的彼岸花,我阵阵寒。
长时间的饥饿与身上的伤痛,以及初到异时空的恐慌交错袭来,我渐渐支持不住了,神智有几分涣散。眼看着太阳就要西沉了,难道我今晚要露宿荒野了,这个地方,说不定还会有野兽,怎么办?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眼看着要支持不住了,却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有节律的马蹄声。我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我想,既然我命不该绝,我就得好好活着,我就是爬,也要爬到路中间把他们截住,不放过一线生机。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我咬紧牙关往路边爬,顾不得河边的鹅卵石将我的身体磨得生痛。后来的日子里回想起来,这毫无疑问是我这辈子最狼狈不堪的时候,但如果不是我对生的渴望,或许就没有我往后的一切了。
爬到路中间的时候,我已经痛得失去痛觉了,冷汗冒了一身,和着空气中的尘埃,我的样子一定很吓人。前方来人有六七个,为的是一个文弱的年轻小伙子,其余几个都是彪形大汉,几个人胯下的骏马膘壮奇美。他们似乎没看见我一样,离我几米近的时候还没要把马刹住的迹象。我心中大喊糟糕,喊了一声“救命”,就赴死般闭上了眼睛。
马儿嘶叫几声,马蹄声停了。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前面马上的文弱青年目似秋水,平淡澄澈,我琢磨着要入乡随俗,于是道:“这位小……公子,求你救救我。”
此时,文弱青年左边的一个大汉打断了我的话:“小心有诈。”我不解,我伤成这样能诈什么?沿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向我自己,我明了,原来他看见了我手里的匕。我举起匕向他们解释道:“我没有伤人,匕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却听见嗖嗖两声,几根银针射向文弱青年,我大惊失色,喊了一声小心,低头一看,原来那块白玉是一个机关的按钮。
文弱青年纹丝不动,只见大汉飞身抽刀,一个利器相碰的声音响过,大汉立在了我面前,长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惊恐地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我又看向文弱青年,他始终一言不,好像眼前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是主子,他不出声,我不是死定了?
“谁派你来的?”大汉问我,言辞凌厉。我摇了摇头,来不及开口,他却理解成我守口如瓶了,说:“好,我就成全你,到地府去替你的主子保密吧。”
胸口刺痛,口中腥甜,我看见天旋地转,天瞬间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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