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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站定后,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个手提乌鞘长剑,身高七尺三,腰背笔挺,着装颇为简洁的五旬上下的中年男子。此人眼中隐含精光,面色红润,一脸威严肃穆刚正不阿之气,俨然是一方侠客。那中年人以极为严厉的目色审视了那少年书生片晌,忽而沉声说道:“这位公子,那四人怎么说也都是四条鲜活的生命,虽然方才对你有些失礼,但却罪不致死,你如何能对他们下如此狠手呢?”
语气中明显有一种责怪喝问的态度。那书生微瞟了那人一眼,含笑说道:“这位先生,不知你与他们几人是否有何亲属关系?怎的那等在意他们的性命?难不成你与他们也是一路?”
语气中暗含讥讽之意。中年人又是一哼,说道:“我与他们毫无干系,但天下人管天下事,本人看不过眼之事定然要管上一管。”
书生口中轻“哧”
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道:“哦,天下人管天下事?那么方才在下遭人欺负之时,先生为何反倒不管了呢?”
“这……”
中年人被问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嗫嚅了许久,这才冲口说道:“以公子的武功,似乎那时还用不着有人出手帮忙罢!”
此话不单是说与书生,同时也是说给那劲装青年的,意思是说:你方才出手施救本就是多余。这话叫那劲装青年听了,心中不免不快,心道:方才谁会想到人家身有武功,再说这天下人管天下事还是你自己说的,方才本就是那几人不对,你自己没管就罢了,反倒还责怪起我来。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当下一赌气,冲着那中年人道:“先生如此说话,那就不对了。”
中年人被说得一愣,想不到这青年竟会突然从旁插话,便别过头去,诧异地看着。青年继续道:“路见不平尚要把刀相助。方才那几个恶人明摆着是仗势欺人。我师父跟我说了,咱们习武之人最不能见到有人恃强凌弱,难道在下方才出手帮忙教训他们一番也错了么?”
他显然是没有些江湖经验,竟然连自己师父的教诲也都一并给道了出来。中年人心中暗气道:看你不过是个初出道的雏儿,却反过来教训起我来,哼!然嘴上却道:“这位少侠误会了,你这助人之举实是没有错,在下也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一码算一码,方才那事咱们揭过不提,只说这位公子出手杀人之事。”
青年听了心中苦笑道:这不还是一件事么!口上只道:“即算如此,先生也不可责怪这位公子。敢问先生,在方才那等情况下,这公子如若不出手自救,那么此刻躺在地下的便该是他了罢。”
中年人顿了顿,干咳一声,说道:“啊,哼,我想以他们几个的武功,断不会伤到这位公子的。”
青年抢着反驳道:“不会伤到?敢问先生,如若换做是你,在方才那般情形下不做还手的话,现在能否还有命在?”
“这……”
中年人又一次语塞住了,嘴张了老半天都没接对出下文来,最后不得不岔开话题道:“哼,少侠与这位公子到底什么关系?怎的处处帮着他讲话?”
青年不屑地反问道:“那先生与这四个恶汉又是何关系?怎的处处帮着他们讲话?”
中年人被问得一阵懵然,更加不知该如何对答下去,他实未想到这青年的“口才”
竟如此之好。但话又说回来了,他实也并非是要帮着那四个恶汉讲话,他根本两边的闲事都不想管。只是方才于那一刹那间乍然瞥见那少年书生的出手,竟与早年江湖上的一个魔头有些相似,不觉动了好奇之心,想要上前来盘问一番,怎想到横里又无端杀出个“程咬金”。其实,他执意要盘问那少年,实还是因为早年的那个魔头与他本人还有颇大的过节。然而,此时此刻,不但人家的道路没有盘问出来,反倒是有些下不来台了。如此一来,面上自然有些挂将不住,当下也再不管那许多,将一腔怒气全都撒向那个青年,呛然一声将随身长剑从鞘中掣出,叫道:“江湖上敢如此与我说话的后辈怕还没有几个,我看你是身上痒痒了!”
那道士见此番又将大打出手,心中登时大急,忙赶将过去,冲着中年人打笑道:“哎,这位先生您且息怒,这小子初出茅庐,不懂得江湖规矩,一时间缺了礼数,望您不要见怪了罢。回头贫道定会好好管教他一番。”
那中年人其实也并非是真的想要动手,只不过是希望能籍此找回一些颜面,此刻见到道士上前来赔礼,正中下怀,当下微一颔,便准备收剑作罢。岂知道那青年却又是不依不饶起来,举手指着中年人鼻子道:“要打便打,我还怕你不成!”
说着便顺手推开了自己师兄,当下摆开个架势。中年人见得,立时又是火冒三丈,心道:好啊,你今日是存心与我过不去!大喝一声:“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说着,长剑一摆,手腕一抖,疾幻出七朵剑花,待得剑花敛处,那长剑便划着一道银光直向青年眉心射去。显然,他已是动了真怒,直欲将青年毙于青锋之下。青年由于方才在四汉身上试出自己武功了得,平添了许些信心,一时间不知厉害轻重,也是喝一声:“放马过来!”
右足前滑,踏入巽位,一式其玄奇拳法中的“上步七星”
避开中年人剑锋,直向其左肩擂去。“云枫!”
道士见二人瞬息间便交上手,心中更急,自知师弟虽然拳法得了师父真传,但其功力尚且不足,况且也无什么应敌经验,实在与那中年人有不少差距,定非人家对手。原来,他早已猜出了那中年人的来历,只是却并未道破。此时心里虽然着急,但却也再不能喊“停手”
了,只得暗中凝神戒备,随时准备替换下师弟。初交上手时,中年人确实真的被那青年怪异玄奇的拳法及飘忽游离的身法一时搞得手忙脚乱,只敢招架不敢冲进。但时候一长,约莫二十来招走将下来,他逐渐觉出青年实只是按照拳法本身的套路攻击,而并无实际的临敌应变经验,又现其内力与自己也是相去颇远,时间一久,想必他定非自家对手。当下,打定注意,决定先以长剑的便宜暂时退守,仔细将青年的拳法路数摸清再寻求反击。然那青年哪里懂得中年人之用意,只道他是真的被自己逼住,心下禁不住大喜,暗自乐道:哈,师父教的武功果然了得。心念至此,再无任何顾忌,当下便尽数展开拳法,施全力与中年人缠斗了开来。却不知,如此一来,反而更加耗损体力,更加了败局的提前来到。果不其然,未出中年人所料,青年在打到第四十九招时,拳法已然全部用尽,当下身形微的一顿,准备再从头施来。中年人哪里还肯再容他重新来过,觑准一个时机,身形猛然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忽又晃到右侧即青年的左侧也就是其顿身变招时的下手空门之处,暴喝一声:“退下!”
长剑疾幻数道银光,直罩向青年面门。青年骤出不意,心下悚然一惊,急忙收掌撤步,出乾门退守离位,堪堪将那迫面袭来的数道耀眼寒光躲避开去。中年人本也无意杀伤这青年,只想给他一些教训,当下撤了长剑猱身进步,举左掌又再向着青年拍来,暗中运起七成真力,但掌面所拍并非要害,只欲将青年震个跟头便算了,好挽回方才“舌战”
时丢去的颜面。岂知,中年人这一举动旁人一时还看不明白,只道他实是要将青年毙掉。道士见状大惊,来不及再想那许多,舌绽春雷喝道:“掌下留人!”
话声未落,便已然飘身闪入战团,横身挡到青年身前,举右掌迎着中年人拍来一掌倏然拍去,暗中也是默运起了七八成的功力。“砰”
的一声暴响,两人霎合即分,各自都向后退开了两步,竟然是个势均力敌。然那道士却显得狼狈一些,因其后面还有一个师弟,退到第二步时,便与之撞在了一起。这一来,道士虽然停住了,那青年却又跌撞了出去。“哎哟!”
青年冷不防被撞,脚下一个趔趄,直向那少年书生冲去,书生面色微变,慌忙抢上,展臂将青年托住,阻止了其摔倒之势。青年扶着书生的手臂站定身形,嘿嘿一笑,说道:“谢谢你啊。”
书生也是“噗嗤”
一笑,随后又像是想起些什么,忙又将青年手臂轻轻甩脱了开。再说那边的中年人,自与那道士对了一掌之后被震退两步,心下也好生惊诧于那道士的武功,暗道:能与我一掌对个旗鼓相当的,其武功也是不俗了。随后又再将方才道士那番掌力微微斟酌一番,心内禁不住又是一骇,紧而脱口叫道:“绵掌!”
道士此刻也已立定,听到中年人道破自家掌功,便就含笑抱拳道:“仇先生猜得不错,在下方才所使正是绵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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