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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颇为萎靡的郭师道和郭家众人,张光友没有接话,转而问身边一位小吏道:“郭氏田地几何啊?”
那小吏略一拱手,掏出一本册子来,来回翻了翻,答道:“十年前所载,郭氏治田两百余顷,荫户约两千。”
念完,那小吏却急切地说道:“张丞,府君,郭氏门下荫户绝不只两千!单说我知晓的,就有十几个村了!他们还有好几个庄子,又是不少!怎么着也上万了!何况这都是十年前所载,如今只怕数倍不止!”
“先不必谈这个,”张光友制止了小吏的状告,对已有些站不稳的郭师道说道:“郭族老,你可知官府如何定的荫客数目?”
郭师道心知这十几万石粮是仍买不平这桩事了,便闭目不言,其身后众郭氏族人也面面相觑,竟是谁都不曾关注过这个!
反倒是陈泽身旁的计都答道:“六品以上可以荫衣食客三人,七、八品二人,九品一人;佃客则一、二品可荫五十户,三品十户,四品七户,五品五户,六品三户,七品二户,八、九品为一户。”
张光友又道:“占田、课田令又如何定田亩的?”
计都居然仍能答得出来:“男子一人占田七十亩,女子三十亩。丁男课田五十亩,丁女二十亩,次丁男半之,女再半之。官吏以官品高卑贵贱占田,从第一品占五十顷,以下每品递减五顷,至第九品占十顷。”
张光友冷笑一声,又问:“不知郭族老是个什么品阶?”
陈泽听计都说得目瞪口呆,他偏了偏身子,小声追问计都道:“郡三老是个什么品级?”
本来他是真不清楚这个,结果众人皆以为他在附和张光友,故意给郭师道难堪,就连计都也大声回答道:“回府君!三老均无品阶,郡三老只食两千石禄!”
郭启急道:“我郭氏祖上乃太圣皇帝朝时一国国相!”
张光友微微点了点头,道:“嗯,一郡国国相,和我如今一样,食禄比六百石,算得几品?”
计都再答:“回张丞,算七品。”
“七品,荫食客二人,佃客两户,占田二十顷。”张光友从椅子上缓缓起身,说道:“我也不赶尽杀绝,便给你郭氏按祖上之品阶定,你自留二人、两户、二十顷,其余田亩、荫户,尽放出去,咱们便可互相两安。”
张光友话音才落,郭氏众人皆愤慨万分,几个原搀着郭师道的中年男人更是红着脸,气得直跺脚,都顾不得兵丁围府的害怕了,口中斥骂不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贼耶?贼耶?君所为和匪寇何异!?”
“不肯?那也好办!”张光友森然道:“郭氏一族,借郭师道假三老之职,监守自盗,窃郡中粮仓、府库以肥己,居国中养千万荫户成一国,不臣之心,人尽皆知!”
“使不得!使不得!”
郭师道脸色苍白,连连高呼,后干脆拾不住拐杖,跌倒在地,嗟叹:“这是要逼死我们!逼死我们一族呐!不想老朽一脚进棺材,竟受得如此污蔑折辱!列祖列宗在上,师道不忍睹此景……啊!啊!啊!”
说着说着,郭师道竟一口气上不来,噎得直翻白眼,好似要死了似的!
左近远远围观的百姓忍不住指指点点,仿佛张光友和陈泽这些人是什么反派角色,只是碍于他们借着甲持刀,不敢大声罢了。
张光友修为高深,自然能将远处百姓私语听入耳中,便有些皱眉。
陈泽听不真切,但也能粗略听个囫囵个儿,大体都是说什么郭氏乃是个极好的主家,田税低还不收口赋、算钱,若是郭氏倒了,他们一年到头辛苦种田,就要都交了口赋、算钱,活不下去了云云。
只是愚民胆怯,不过说一说嘴,并未有什么冲上前来请命之类的动作,倒让陈泽松了口气,不然这老小哭嚎的场面还真不好处理!
张光友是个心狠的,见郭氏一族皆拒不配合,干脆下了令,直接使兵丁抄入府中。
只见兵卒们皆满脸喜色,兴奋地就涌进了郭府大门。
陈泽忧心忡忡地看着这一幕,瞥了眼面色平静的张光友,忍了又忍,实在没憋住,方运起真气,大喝道:“只查抄财帛,勿行他事!若有奸淫掳掠者,就地格杀!”
连喊了三遍,担心仍不能起作用的陈泽,又朝身边的计都和韩三说道:“你们两个跟着进去,要是有贱淫妇女、滥伤无辜者,就地格杀!”
韩三老老实实地接令,计都则看了眼张光友,见张光友并未反对,方跟着领了命,同韩三一同跟进郭氏府邸中。
张光友淡淡地看了眼陈泽,并未对他的这番举动说什么,反而赞道:“府君近来修为精进实乃神速。”
陈泽反复琢磨了好几遍对方的语气,终于敢肯定张光友不是在阴阳怪气自己,才尴尬地说道:“让季谦见笑了,我也是胡乱修炼着来的,也不知晓这么用对不对!”
陈泽说的,是自己借真气扩大声音的办法。
这办法是他刚刚灵机一动,莫名悟到的,此前还真心不会。
不过,也得益于他修炼的火脉越来越粗壮,方能将真气灌注胸腔,使得声音回声阵阵。虽比不上此前蒙昂与宋兴对阵时的喊话,却也足以让周围人听个一清二楚了。
张光友仍赞道:“颇有巧思,如何不对?”
正话说间,原本萎靡倒下,几近断气的郭师道忽然暴起,眨眼之间,数道白光从他袖中飞出,刺向张光友。
“小心!”
陈泽大吃一惊,呼出声时为时已晚,却不想张光友先是不慌不忙地运起真气,将空气扭曲得好像粘稠的液体似的,使那几道白光飞得一顿一顿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
接着,他疾退数步,地面也跟着震动起来,须臾之间,一面土墙拔地而起,正好将那些白光挡住。
“啪嗒——”
“叮——”
几道宛若金石碰撞之声响起,陈泽此时才看清那几道白光是什么——
几块碎裂的茶盏瓷片罢了!
不过,令陈泽感到奇怪的是,这几块瓷片跌到地上后,居然在地面上炸开了好大一块冰花,将地上薄薄一层雪给凝成了一大块蓬松的“冰块”!
最先落地的瓷片率先将雪地冻成冰面,这才有了后面不同的瓷片落地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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