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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第2页）

  犹豫了好久，o2才决定将部分的真相告诉奥瑞卡，只是不知道宿主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宿主我们回不去了。]

  虽然o1说是给他们放假，但o2知道奥瑞卡回不去了，也不能回去了。

  o1偷偷把他们两个放出来这件事肯定瞒不过创造它们的神明，一想到o1可能会被格式化或者彻底销毁，o2不禁又呜咽了一声。

  【什么？】

  奥瑞卡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有点不理解系统是什么意思。

  【我只差一次任务就可以……】

  o2抽噎地哭道：

  [那都是假的。]

  [你在下一个世界的时候肯定会死，那是早就安排好的黑幕。就算宿主你真的完成了任务，o1也不可能实现你的愿望。]

  奥瑞卡艰难地消化着系统告诉她的这些信息，但是她无法理解。

  【为什么……】

  她有些无力地问道，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愿望，她的目标，她曾经的努力与死里逃生，似乎都变成了笑话。

  o2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

  [因为神明……祂希望你变得不幸。]

  ……

  主系统o1如果有实体那它一定是连滚带爬着离开的。

  本来它还以为趁那位没有完全回归神位，可以把事情交代清楚，结果它仅仅是逗留了那么两分钟的时间就被现了。

  想想那位之前疯的样子，哪怕是没有什么感情的系统也会感到害怕。

  说实话o1一点也不想靠近那位所在的领域，但是没办法，想要结束这一切就必须让奥瑞卡回到祂身边，否则等到那位的神格归位，就是彻彻底底的灾难了。

  算了算了，反正已经把人送回去，以后再也不用数据库崩溃了。

  o1平复了一下自己波动的数据流，打算回到职位上继续处理数据，结果刚回来就收到了神明的召见。

  [赞美吾主，崇高的黑夜女神。]

  o1安静地匍匐在神明的脚下，显得恭敬又惶恐。

  神明坐在黑暗里，安静而优雅，祂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如同黑洞般的眼眸里暗沉又晦暗。

  【我感觉到了，祂的气息，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

  神明的语调温和轻柔，和祂平时沉默又阴鸷的模样完全不同。

  o1意识到神明已经现了那位的存在，虽然对此早有预料，但它还是实实在在地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