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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呀?”
“……只是起太早对身体不好。”
“没关系,哥哥回来就不用了。”
但沈如兰坚持不让她起,苏溪也没办法。
此时江渡早就醒了,他无所事事在院里闲晃,见苏溪背包出去也只是撇一眼,与他无关。
苏溪一走,院里就剩母子两个。
九点半时,门被拉开。
屋里的白炽灯照在沈如兰的脸上,母子对视江渡嗤笑一声,出奇意外沈如兰没火。
“进来。”
江渡双手插兜,站着没动。
“想留下恶心我,就进来。”沈如兰转身。
江渡存心让她不高兴,闻言自然跟了进去。
老式的房子和江家别墅比,处处透露着古旧,墙上不是书法就是字画,浓郁的墨香让他浑身不自在。
沈如兰正在泡茶,比起别人的母亲她漂亮优雅,也更心狠。
江渡糙不懂茶,却知道那肯定是降火。
沈如兰:“你打算留多久?”
这话问的,真恨不得他明天就滚。
江渡嗤一声,随手解开衬衫领扣坐她对面,“不知道,看你老头呗!”
沈如兰讨厌有二,先生和儿子。
江渡明知道,专往她肺管子戳。
果然,沈如兰茶倾了一地。
她闭眼说:“你可以留下。”
江渡玩着打火机,窜起的火苗照着他肌肉,少年早已不是她随意推倒的娃娃。
他若想留,不用谁留。
“是吗?”江渡低嘲。
沈如兰擦着手,慢条斯理,“但有个条件。”
“哦?”
江渡好奇了。
*
苏溪洗了燥,准备把开学东西理好。
这里的房子是苏家老宅,采光不好,当初苏岁和怕侄女眼睛近视,特意把书桌布置在窗边,苏溪的课本都在那。
走过去对面就是沈家,二楼本该没人的屋子竟有亮光照入。
苏溪想到沈家就两人,一眼看过去,“江渡江渡。”
来回搬两趟行李,江渡出了一身汗。
因为太热袖子撸着,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汗水顺着喉结滑下,流到脖颈银白的蛇链,他听见一声带笑的声音,柔嫩的喊江渡。
少年抬头湿张扬,带着几分野性看见灯下苏溪。
晚风吹在她披散的长,她跟他招手眼睛弯弯,夏夜的星星聚到她眼里。
意外好看。
“江渡你在搬东西吗?是不是很重啊!”
“艹”重个鬼啊!
江渡一下把衣服扯严,“你是不是傻?”
苏溪有些懵,“江渡骂人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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