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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用柔软的肉垫拍拍主人的脸，然后轻轻地出类似“喵呜喵呜”的低声呜咽。就算有些受不住，也还是用尽全力塌软了腰，迎接最猛烈的冲撞。

  ——这种“任人摆布”出自于百分百的绝对信任。我太荣幸了。温珩想。

  ——温珩掐着对方劲瘦的腰，没有逼问，语气挺温和，也很平淡：“身上还有烟么？都给我。”其实他也喘，眼神稍显迷离，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冷漠疏离的样子。

  ——他一般不会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都是缓声询问：“……好不好？”可是戒烟对韩文寂来说是必须的，是刻不容缓的，所以温珩不会用哄小孩的语气。

  ——韩文寂脑子一片混沌，哪还听能出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他都要疯了，被这人迷疯了，更何况让他癫狂的物事儿还埋在他身体里。他快乐到濒临死亡，说话也断断续续，凑不成一句：“有……校，校服外套……兜，啊——”尾音突然被身上人的一个使劲撞得破碎，他只好闭上了嘴。

  ——问到了答案，温珩俯下身来亲吻他，温柔得不像话：“小嘟乖，小嘟是全世界最乖的小孩……哥哥好爱。”

  ——他喊他的小名，还说了他最渴望听到的那个字眼。原本只是流下生理性泪水的韩文寂彻底哭了出来，他是喜极而泣的，如同幼兽找到了家，寻到了归属。他捧着那人的脸，像拥有了什么绝世珍宝。

  ——“小嘟，小嘟……宝宝，不哭。”他给他擦眼泪，反而越擦越多，如河决堤。

  ——“哥，哥哥，呜……哥哥！”他原来以为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是那人跟他说：“我也喜欢你”，后来才现，幸福没有最多，只有更多。

  3

  韩文寂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倚在墙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很久很久才想起来吸上一口。

  他听着周围一群小混混似的人嘀嘀咕咕喋喋不休，纯粹是左耳进右耳出。嘴角虽是挂笑，但看上去一脸的不耐烦。

  我去，真他娘的烦。想在楼上陪……好吧，就是想陪着男朋友，哪怕是看着他写作业也没关系，只要能一直看他就好了。结果硬是被这一群人扯下来，说是要商量什么“大事”。

  大你妈的事，老子心上人最大好吗？

  这样想着，觉得实在是浪费时间，韩文寂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旁边的人拉住衣角。

  那人不敢多动手，怕换来一记狠狠的拳头，只是轻轻拉了一下就放开了。

  光头仔讪笑道：“哥诶，老大，你……这就走了？”

  韩文寂没想搭理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他迈开步子，目光向上一瞥——突然看到对面教学楼天台上站着的一个人，高挑挺拔，站如松竹。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但他还是在一瞬间就认出来了。

  那人远远看过来，视线如同实质一般掠过，韩文寂知道他就是在看自己，身体被这道可以说得上是幽深的目光彻底点燃了。

  他好想跟他接吻……

  韩文寂猛地想起手上还夹着烟，暗道一声糟糕，他马上扔掉最后半截烟头踩灭。

  接着转过头来，语气郑重，可嘴角的笑又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老公……不让我抽烟。所以，下次这类活动都不要喊我了，知道吗？”

  韩文寂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否则，我见一个收拾一个。”他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只留下惊愕到合不上嘴的众人。

  他走着走着忍不住跑起来，他妄图以最快的度冲进那人怀里。

  哎呀，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