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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城暗暗佩服老蟹喝酒的能耐,觉得换了别人,上午喝得酩酊大醉,晚上一看见酒就该反胃了。
四个人推杯换盏,一瓶酒转眼见了底。
大风拿起另一瓶酒,学着赵启章的打开方式,去掉包装和瓶盖。
赵启章劝酒的度明显慢了下来,看来他是有话要说了。
果然,他看了看老蟹,问他道:“最近做啥生意没有?”
“啥也没干,整天闲着。”,老蟹说着看看大风,“跟大风没法比啊,十天半月地出去一趟,回来就能挣个万儿八千的。”
“我这活不是谁都能干的,弄不好,被他们当地人抓住了,能把你打个半死。”大风哈哈大笑。
赵启章点点头:“现在的确干啥都没有卖膏药挣钱快,但是风险也大,我在这里给你提个醒,能拿的钱可以拿,看着不能拿的钱不要硬拿,一定不能被人抓住,干你这一行靠的就是眼皮儿活。”
“那当然了,干这一行的有几个是傻子,被派出所抓了,反而没大事,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而已,最多挨几皮带,回来歇歇接着再干,怕的是被当事人的亲戚朋友抓住,那就有点惨了。”大风显得很有经验。
“从你开始干到现在,没少挨打吧?”老蟹坏笑着问他。
“要说一次也没挨过打,那肯定是假牙,我确实挨过两次,都是被当地的派出所抓的,第一次在福建,把我的钱掏完以后,还要让俺家里往那汇钱,我没答应,结果腿上挨了好几皮带,关一晚上也就放我回来了。
第二次是在山东的一个村庄,我正给一个老头儿扎针放血,膏药还没给他贴上哩,警车忽然就开过来了,看样子是他们有防备了,我看跑不掉,就没动。
我是刚到那地方,还没挣着钱哩,到了派出所,他们看弄不着钱,就用皮带抽我的腿肚子,我咬牙忍着,过了一会儿,他们出去了,门没关,我赶紧出来,看见南边的围墙上爬满了丝瓜秧,我就抓着丝瓜秧翻墙跑了。”
大风说得绘声绘色,几个人听着犹如身临其境,唏嘘不已。
“你那膏药都是在哪买的,真有效果吗?”赵东城对此早有疑问。
“都是皮带蜡熬出来的,你说有没有效果?”,大风笑得有点罪恶,“要说效果,那就是贴上去之后,你三天之内肯定揭不掉,除非连汗毛带肉皮一起揭下来,更神奇的是,它还能包治百病!”
赵启章沉吟着道:“现在是金钱社会,没有钱的确啥事都干不成,想办法抓点钱也是对的,只要不犯啥大错。”
“我想做生意没本钱,干大风这一行,恐怕也不行,倒不是害怕,就是不知道话该咋说,听说干这一行也有行话,有套路,是吧,大风?”老蟹虽然酒喝得不少,脑袋倒是还没成浆糊。
“啥事都不是白脖干的,没人带着,两年也摸不着门道。”大风实话实说。
赵启章插话道:“做生意并不是非得要本钱,有些生意没有本钱也能做。”
三个人都一起看着他,不知道他这话是啥意思。
赵启章接着说:“你们该知道后冯行政村的情况吧?他们跟咱们行政村一样,村里也有自留地,他们把这些村留地承包给一户或者几户,种经济作物,收获了以后付承包款,这不就是无本生意吗?这些年来,他们村已经有好几个人靠这个了财。”
他又从兜里掏出烟盒来,给三个晚辈烟,“谁要是能把咱行政村的村留地承包下来,种上药材,我保证他一年下来就能赚足。”
“咱村的村留地已经卖过了,况且卖的是三年,卖了十多万块钱。”赵东城说。
“这我知道,但卖了这个三年,还有下个三年。”,赵启章说着转向老蟹,“你要是想承包下来,种药材,种子和收获的药材,我给你解决。”
“周顺昌这个人见钱就跟见命一样,他肯定不会同意先种地后给钱。”老蟹接过赵启章递过来的烟,用打火机点着,“我听说村里卖地的钱,大部分都让他拿去给他大儿子做生意了,他大儿子在宁波开了一家大商店,要不是周顺昌把村里的钱,差不多都拿给了他,咱们村里哪用得着借这么多的钱,他大儿子凭啥又能做那么大的生意。”
“一说起来这个事我就来气儿,当初他一开始当书记的时候,把其他人都请到他家里去喝酒,偏偏就没请我,后来还让派出所抓了我,罚了我的钱,这个事我到现在还给他记着,总有一天我会出了这口恶气。”大风愤愤地说。
赵启章弹了一下烟灰:“他这个人能看得起谁呢,他总是以为他比谁都高明,其实,你们也看到了,咱们行政村让他搞得现在成啥样子了,再这样下去,别说致富了,我看得致穷。”
老蟹能在村里混得风生水起,脑子毕竟也好使,他立即听出了赵启章说这些话的意思,也乐得顺着他的话音:“我早就不想让他当这个书记了,我看这样,找一些人,咱们给他来个联名上访,这也不是啥难事,把他搞下台后,大爷,你还继续当书记,我们保证都拥护你。”
赵启章连连摆手:“行政村的书记我是不想当了,但也不能让他周顺昌当,咱得为村里的村民着想,要想让他下台,你刚才说的联名上访是个办法,但要讲究方式,人不能太少,还得要有一定的声势,不然,他不但下不了台,事情过去之后,还会跟你秋后算账。”
“要找人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群众现在对他的意见大得很,不是我吹牛,只要我一招呼,马上就会有很多人跟我一起上。”老蟹已经跃跃欲试了。
“不想让他干也不用这么费事吧,打着就能把他打下台,都说他两个儿子厉害,我却一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大风一激动,忘了自己被抓进派出所罚款的事了。
赵启章注意到,赵东城一直笑着听他们说,自己几乎一声没吭,就开玩笑似的对大风和老蟹说:“你俩光想着把周顺昌赶下台了,咋就没问问东城同意不同意呢?”
赵东城见赵启章说到了自己,心想再不说话就不好了。
他诚恳地对他们三个人说:“我也觉得周顺昌干得不好,但我也不想跟他闹意见,毕竟他也没咋欺负我,有时候还能帮我个小忙,人家没直接针对我,我哪好意思直接跟他作对呢?
其实我对周顺昌这个人的看法并不好,一开始他说得挺好,好像为了咱村的群众能过上好日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愿意,可现在你看看他,整天就是想着捞钱,恨不得把群众手里的钱都捞到他口袋里,他才满足。这样的人,你让他当书记,对群众能有啥好处?”
“我说兄弟,那个啥,你那个组长就别当了,一年能给你几个钱?”老蟹劝他道。
赵东城笑了:“到现在一分钱还没摸着哩,周顺昌早就说过了,村里没钱,组长只能义务劳动。”
四个人说笑着,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夜晚十一点多钟,第二瓶酒也快喝光了。
赵东城给他们每人敬了一盅酒,把自己的酒盅反扣在了桌子上:“我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了,你们慢慢喝。”
赵东城现,赵启章在低头沉思着什么,也许,他的某个计划在逐渐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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