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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廷在床上的精力简直不是人,他那会又正是二十岁精力旺盛的年纪,把我跟煎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等到彻底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中间晕过去了好几次,好在脑子还有点清醒,这种层次的客人,没有他们点头,是不允许在套间过夜的。
下床的时候,我的双腿都在抖,稀稀拉拉粘稠的白色液体,一抬腿就一股一股地沿着我大腿根往下滑,**也像是劈成两半,没走两步,就仿佛刀尖上起舞。
衣服早被撕裂的不能上,上面还挂着一块块意味不明的液体,我只能勉强拎了一件浴袍,随便裹了裹,哆嗦着下楼。
这会夜场刚结束,没出台,没被包的小姐都挤在更衣室休息,一开门,劣质香水味混着香烟味,体臭味熏得人头昏。
“哟,火鸡第一次啦!是哪位大客,够得上你的眼?”
火鸡是丝丝那会给我取的外号,她认定程姐因为我会英语才抬举我,听说外国人过感恩节都吃火鸡,便开始一口一个“火鸡”叫我。
小姐堆里是最趋炎附势,拜高踩低的,她那会正当红,自然有人为了巴结她,一股脑地排挤我。
我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跌跌撞撞地冲到我的位置上,翻箱倒柜地找紧急避孕药。
没想到真能让沈昭廷留下来,我没提前吃药,自然也没种让沈昭廷戴套,这两天偏偏是我的排卵期,我可没胆子肖想能靠肚子一步登天。
刚把药咽进去,我就听到身后一阵动静,不等我转身,就被人拽着手臂拖过去,甩手就是一巴掌。
脆响一下让嘈杂的更衣室都安静了下来。
“草**小**,抢客人抢到老娘头上了!”
我被扇得狠狠撞在旁边的茶几上,本就松散的浴袍垮了大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尤其是那对**的**上面红痕一片连成一片,左边的**上甚至被咬破了皮。
不用说,都知道战况有多激烈。
丝丝看得红了眼,声音都有些撕裂,“死**,**今天别想好好出这个门……”
我反手抄起手边的花瓶,直接在丝丝头顶敲碎!
爆裂的酒瓶碎屑,随着丝丝头顶的鲜血一起飞溅了出来。
“啊——”
一声尖叫让本来安静的更衣室,瞬间失控地爆炸起来。
我捏着剩下半截花瓶,拿断裂的锋利对准丝丝,轻笑了一声。
“老娘当年怎么威胁那个崽种洋鬼子,就敢怎么对你,你试试看呢!”
丝丝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原本那股子嚣张的气焰散的一干二净,抱着脑袋嘤嘤哭了起来。
我撑着茶几站稳身子,刚拢好浴袍,程姐就推门进来。
“我说小祖宗,这又是闹什么啊?”
丝丝立刻抹了抹脸,抽抽噎噎到程姐跟前把刚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重点是我如何如何嚣张跋扈,她是如何如何受尽委屈。
时不时旁边还有人附和两句,没一会就给我判了一个大罪,恨不得立刻报警抓我了。
丝丝看着程姐没吭声,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筹码。
“郑生虽然回去结婚了,但一直没跟我断了联系,等他安顿好了他老婆,说不好又要回来找我。”
“程姐,这檀金丽宫初夜卖了二十五万的,就我丝丝一人,孰轻孰重,您要分清楚!”
她一边拿帕子捂着额头上早就干涸的血迹,一边趾高气昂地用下巴看我,显是很有信心程姐会为了她这个头牌,狠狠给我教训。
“二十五万,那又怎么了?”
程姐嗤笑了一声,“你知道招月第一次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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