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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02(第3页)

巧红没想到这事还这么严重,就紧着说:“我不上去了。我根本就没搬东西上去,我在崖口上吃用的都是他们的东西。”

在郭安屯黑黝黝的脸上露出一丝巧红察觉不出来的奸淫的狞笑,他的目的就要达到了,这个雪蛋儿一样白美的小女人就要成为他手上的一件可以随意搓揉的玩物,他料想就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郭安屯美滋滋地想着把话题转到别处,转到他早就设计好的更具挑逗性的话题上,他嘻嘻笑着,用脸上的表情配合着嘴上要说的话,他说:“搬下来就好。以后离地主的儿子和他的女人远些,有好处。哎对了,虎堆走几天了?”

巧红就搬着白生生的手指头数起来,数过之后低声说:“走了七八天。”“咦,这么快,都七八天了。咋,你想不想虎堆?”郭安屯话里有了别的意思,眼里也有了火似的在巧红身上脸上扫个不停。巧红虽然城府不深,但年轻媳妇的羞辱感她多少还是有的,她怎么好回答这样的问题呢。那个少年不爱美,那个少妇不怀春。那有年轻媳妇不想男人的。可是这话怎么好张嘴往外说。巧红再抿着小嘴笑笑,羞羞地低下头,白净的脸颊上就飞起两朵绚丽的红霞。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痒痒地想的不行。郭安屯偏歪着头看着巧红白脸蛋上飞起的两朵红艳艳的霞光,咯咯地笑着说:“不想?不想那就算了。”

巧红把低垂下去的那张羞红的脸一下扬起来,狸猫一样的花眼里闪放出来的尽是对男人的渴望,她不知道政治队长这话里包含着的是什么意思。郭安屯再说:“想,咱就有想的办法。想还是不想?”他说话时两道眉梢还有意往起挑动几下。巧红想知道政治队长的办法,就点着头说:“想。”“真想?”“真想。”“咋个真想法?”“……”问问答答两个来回,巧红的白脸蛋就变成一颗红苹果,她羞的再不能回答政治队长不断的追问。

“还是不想。要是真想,我可以准你几天假,让你到大沟河水库工地去看看虎堆,三天五天都行,工分照记。”政治队长把话里的意思说出来了。巧红就有些急不可待,红着脸说:“想,真想。”

“咋的个想法呀?”政治队长把话又转回到巧红不能回答的问题上。这回不能回答也得回答,不然就有可能失去机会,那可是快快活活的不误工分的三五天呀。巧红鼓足勇气,把憋在心里骚痒得浑身难受的话说出来:“让人想的一黑夜睡不着觉。”政治队长哈哈地笑了,这笑让巧红更感到着羞臊。不过她还是扬着脸陪着他笑起来,她也不知道是谁让人觉的好笑。

“行,我回头和队长商量一下,后晌下工我给你回话。后晌下工吃完饭,不管天黑不天黑你都在窑里等着,我一准上去给你回话。”政治队长明白无误地规定了时间和地点,时间是后晌下工天黑以后,地点是她的窑里。

“哎,我在窑里等你。”喜洋洋的巧红脆生生地答应下来,她期望的是能到大沟河水库工地上和自己的男人快快活活地过三五天。婚后他们还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哩。在一起的时候不觉的,分开就真让人想。

郭安屯想展手在巧红飞起红霞的娇脸蛋上摸一把,但还是忍住了。心想:不急,耐到天黑恐怕就不只是要在这张脸蛋上摸一下两下的事情了。郭安屯从软茸茸的细草里站起来,笑嘻嘻地最后再吩咐一句:“记住,不要再到崖口上去,吃完晚饭我上去给你回话。”

“记下了。”巧红响响地回一句。

郭安屯肚子里荡着一片春潮晃晃地走了。等郭安屯走远,在河渠上看不见影儿了,巧红就高兴地在细茸茸的草里打起滚,像是在自家的炕上,像是要和男人干那种事情之前一样兴奋的不行。

郭安屯的女人彩兰真有本事,她给郭安屯又生下一个儿子。现在刚出满月了。这个儿子生在人民公社成立之后,郭安屯就给儿子起名叫公社。他的四个儿子的名字都有特别值得纪念的意义:解放、土改、互助、公社。一个儿子代表着一次运动。不知道彩兰还能不能生,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运动。如果彩兰还能生下儿子,又正好赶上一场运动,估计他还会应时应景地再给儿子叫一个和时代合拍的响亮的名字。郭安屯就这么个德性。

郭安屯下工回来,吃完饭,在灯影里看一下彩兰因生孩子变的虚肿而更显得丑陋难看的脸子,就想起巧红那雪蛋儿一样年轻美丽的脸蛋和那一对狸猫一样勾人的花眼。他把粗黑的老瓷碗往饭桌上一撂,拉木着黑脸沉着声对彩兰说:“今黑挨我看坡,不一定回来。”

看坡,就是看护庄稼,一般秋庄稼熟了干部们才看坡,现在满地都是绿绿的庄稼苗子,在坡上看啥?彩兰情知他是在说谎,但也不揭穿他,这么些年过来,彩兰也习惯了,服下了,懒的再和他吵。彩兰猜想他是又要上偏坡去和马桂花风流。自己坐了这么个月子,看把他馋想成啥咧,真是个没出息。走吧,走了我这里清静。彩兰爱搭不理的样子,也让郭安屯心里怪难受的,难受归难受,他还是撇下老婆孩子走出窑门。狸猫一样花花梢梢的巧红实在太有诱惑了,他不能因为老婆孩子耽误了自己的好事,为这事他费了多少心思呀。

出了场院,天虽麻麻黑了,但坡道上还有人说话,还有人走动,现在就上去找巧红肯定惹眼,郭安屯站在坡道口上稍稍犹豫一下,转过脸顺着坡道下了河滩,跳过河渠上了北梁子。

北梁子上原来是一片旱坡地,庄稼在北梁子旱坡地里长不好,入社后,吴根才领着社员在北梁子上栽种了一园果树。那时候还没有好品种,栽的是一园红沙果。去年开始挂果,今年枝头上的果子就挺稠。现在虽还没有熟透,但果尖已经泛红,在果树底下一站也能闻到香香的果味。守在草棚庵子里看园子的两个老汉见上来的是政治队长,就知道他是干啥来了。政治队长在村里一向就是一个特殊人物。一个老汉坐着在草棚庵子前陪着政治队长说话,另一个老汉就一手提着马灯,一手挎着小竹笼到了果树底下去了。

郭安屯坐在草棚庵子前和这个老汉说了没有几句话,那个老汉就提着浅浅半小竹笼已经红了尖儿的沙果过来,说:“队长,你尝尝,这果子有味道咧。”郭安屯拈起一颗在嘴里嚼吃起来。政治队长成天背着手上来转,当然知道沙果快熟了。不然他也不会摸着黑上来。郭安屯吃了三两颗沙果,就用汗巾把小竹笼里的沙果全包走了,当然也是在两个老汉的紧让下包走的。郭安屯提着一汗巾沙果走子之后,两个看园子的老汉哀哀地说:“这号人也能当队长,都瞎了眼窝咧。”

郭安屯手上提着一汗巾沙果从河滩里上来,再走到坡道上时,村子里就安静下来了,坡道上说话走动的人就没有了,劳累一天的社员困乏的都回窑里睡下了。郭安屯看看坡道上没人,就快步如飞地向巧红住着的窑里奔去。

在凉凉的树荫下坐了一天,甚至还在树荫下细茸茸的绿草丛里睡了一觉的巧红回到窑里,身上肯定没有担一天粪的社员那样的疲惫和困乏。她吃完饭点上灯,就心焦地坐在窑里等着。政治队长亲口说的要她在窑里等着,要来给她回话,要给她几天假,要让她到大沟河水库工地去看虎堆。这是多美的事情呀。想着巧红心里就不由人地奔涌起一股旺盛的欲火,这是一腔燃烧起来就难以扑灭的烈火,这是一腔能让人毁灭的野火。这汹汹燃烧起来的大火就要把巧红吞噬掉了,她感到口干舌燥,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火烧火燎的。如果能得到允许,她恨不得立马就动身去找她的虎堆。可是政治队长却迟迟不见上来,巧红站在场院门口向坡道下张望好几次了,就是看不见政治队长的影子,她都快有些等不及了。

巧红再回到窑里时,正燃烧着的灯捻子“啪”地炸响一声,巧红心头一振,“灯花爆,有客到”巧红往回一扭头,虚虚掩上的窑门果然被推开,进来的就是政治队长郭安屯。巧红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她急急地问:“你可来了,咋,和队长商量好了没有?”

“你急啥呀。”郭安屯背过身把窑门倚住,再把手里提着的一汗巾沙果放在一进门的桌子上,笑迷迷地看着巧红说:“都不让让坐。”巧红赶紧把炕上的褥单扑打几下,把郭安屯让坐到炕上。那时候谁家来了人都是往炕上让,炕底下的脚地上没有坐的地方。郭安屯坐到炕沿上,巧红就倚着桌子立在对面等着他说话。他却不说,只是看着她的脸蛋嘻嘻地笑。巧红的白脸蛋就又飞起一片羞红,她就问:“是不是队长没有同意呀?”“谁说队长不同意,这事还不是我说了算。”“真的?”“真的。你说吧,你啥时候想去。”“天一明我就去。”巧红因高兴娇媚的脸上散出更多的光彩。这就让郭安屯更加心荡,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脸对脸的只有一展手,只要伸出手就能把这个妩媚的小女人揽进怀里。但是郭安屯没有急着动手,他觉得火候还没有到,他有过前车之鉴,当年对月儿可能就是急于求成了,结果把事情没有弄成。女人喜欢的还是温温柔柔的软手段。郭安屯把握着时间火候,再用话引:“明天去也行,不过我倒有一句话要给你说,你真要是明天就去,这看谷子的活可就要换人了,你一走三五天,谷子不能没人看。那你要是回来就得跟上大帮人去担粪,去翻地,去收秋种麦,就不能坐到凉凉的树荫里去吆山雀了。”

巧红一下就愣在那里不说话来了,在生产队里捞一件轻轻巧巧的好活不容易。到大沟河去跑一趟,回来丢了一季看谷子的轻巧好活,就是太可惜。担粪翻地提起来就让人怕,那都是实打实出力气的活,是不能和坐在树荫里看谷子比。巧红狸猫一样的花眼里盼盼顾顾地流溢出不能果决的犹豫。

郭安屯开始把话往歪里引,他知道巧红平常就喜欢听人们说的那些粗秽的故事,记的有一次锄地,郭晋平说了个憨女婿找门的下流故事,当下就把旁边的女人都羞走了,唯独巧红没有走,她不但没走开,还痴痴迷迷地笑着硬是把那不能入耳的段子听完。郭安屯的黑脸上露着遮掩不住的淫相挑逗着说:“我知道你想啥哩,你是既不想丢了看谷子的好活,又想去和虎堆干那种事。那种事不顶吃不顶喝,可就是让人想。”巧红怦怦心跳起来,她想不到政治队长会说出这种让人羞臊的抬不起头来的话,她心跳脸臊的不敢往起抬脸。郭安屯更放肆起来,他再说:“是人就都一样,早几年闹土改,我就是民兵队长,也常出门开会呀啥的,有时候出去也是半月二十天的不回来,那时候你彩兰嫂子和你现在一样年轻,也在家里想那种事,后来她就自己想出个办法,你猜她想出个啥办法?”

巧红咚咚心跳地扬起红红的脸,她期待着他说下去,她想知道彩兰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想出的是个什么办法。

郭安屯嘿嘿笑出了声,他看出巧红脸上的期待,就赤裸裸的说:“她就找出一根粗粗壮壮的胡箩卜,滚在被窝里自己……”

燃烧在巧红胸腔里的那团火就像那年场上的麦秸积着了一样,轰轰地烧起来,她觉得上面口干知燥,下面却湿汪汪的再也夹耐不住。这时候郭安屯站起来一勾手就把巧红揽进怀里,同时一只手就进了她的衣襟,端摸住她胸前丰腴肥白的奶子。巧红像是一滩泥似地软在他的怀里,连呼吸都没有了。郭安屯大喜过望,他没想到这个巧红会软到这种程度,身上没有了骨头一样,他把她抱放到炕上,然后就牢牢地压下去……

月儿强咬着牙,硬是把担粪的活坚持下来,一天三晌她没有落下一晌。天黑下工回到崖口,她就实在不行了,像是筋断骨裂一样浑身上下那里都是酸疼酸疼的,腰上压了磨盘石似的伸展不直,腿脚麻酥酥的不再是自己的一样。一进门倒在炕上就再不想动。

七岁大的新生见妈妈下工回来累成这样,就倒一碗开水给妈妈端过去。月儿连儿子端递过来的水都顾不上喝,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月儿实在是太乏太累了,像她这样柔柔弱弱的女人担一天担子就和受一天刑一样难受,更何况昨晚上她又几乎一夜没有合住眼,今天把这三晌粪担下来,真的就和死过一回差不多。

月儿是被自己肚子里咕咕的响声叫醒的。干了这么一天苦重的活儿,回到崖口,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滚在炕上当然睡不实。月儿睁眼醒来,窑里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她摸着点亮灯盏,看见新生也歪滚在炕上睡着了,她扯过一条被单给儿子盖好。然后从炕上下来,简简单单地洗一把脸,从馍笼里取出一个干硬的黑面馍,倒一碗开水,里面撒放一小撮盐,再把黑馍泡进去,呼呼噜噜地吃起来。

睡了一小觉,又吃了一碗滚水泡馍,月儿就觉得身上又有了力气,心里也觉得清爽了一些。心里一清爽,就想起巧红。巧红一天没有上崖口了,白天没有上来吃饭,这天早就黑了,也还不见她上来睡觉。虎堆走的时候是把巧红托付给她的,这么晚了还不见她上来,月儿就有些担心。她不知道巧红今天被派了什么活,早早起她俩担着空担子下去准备担粪,到了皂角树下巧红就让郭安屯叫住,后来就不知道她干啥去了,反正担粪的人里没有巧红。月儿想白天无论干什么活,天黑了总是要睡觉的,巧红就是不上来睡觉,也应该招呼上一声。不打招呼,也不见人,会不会是出啥事咧?月儿放不下心,就要到下面去看看。

月儿从窑里出来,村子里一片寂静,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啥时辰。抬头看看天上闪烁的星星,慢慢地走下崖口。到了巧红的场院门口看见她场院的栅栏门微敞着一道小缝,再朝院里看,窗户纸上还闪着一片桔红色的灯光。月儿想喊一声,又怕惊扰了别人,夜这么静,喊上一声别人还以为她们出啥事情了。月儿侧着身轻轻悄悄地从微敞着的栅栏门里进到院里就有了一点好奇心,就蹑手蹑脚地向亮着灯光的窗口走去。好奇心人人都有,月儿走近窗口听见窑里有一种怪怪的声音,不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却也不是一个人的声音。在好奇心的唆使下,月儿竟拈起脚尖伸出湿润润的舌尖在窗户纸上舔出一个圆圆的小窟窿,这是月儿有生以来绝无仅有的一次。月儿在窗纸上舔出一个小窟窿后,就把眼睛对上去。把眼睛对上去一看她就差点惊叫出声,窑炕上一个不堪入目的场面恰恰让她看见了:巧红和郭安屯正赤裸裸地在炕上交合着,下面的巧红迎面朝天,把两条雪白的腿高高翘起;郭安屯就爬跪在巧红翘叉开的双腿间,两只手抓捏着巧红胸前丰腴肥满的奶子,粗壮的腰身一下一下有力地冲撞挺动着,他每冲撞挺动一下,下面的巧红就嗷嗷地嚎叫一声……

月儿只朝里看了一眼,就赶紧迈过脸从亮灯的窗口退开。等退出巧红的场院,她就疯了似的奔跑起来,好像偷人有奸的不是巧红,而是她自己,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臊,一阵阵的恶心,一阵阵的惊慌。回到崖口她翻身把窑门紧紧地闩插住,还不放心,再用一根粗粗的山木棍子把窑门牢牢地顶死,她害怕巧红干完那事再把可恶的郭安屯领到崖口上来。

下工回来,吃过晚饭,天就黑定了,吴根才心里蠢蠢欲动地有了想法。他坐在上房院的银杏树下,抬眼透过那一片片扇状的树叶向高高的崖口上张望,夜幕已经拉开,在黑漆漆的夜中高耸着的崖口变成一团黑麻糊糊的影儿。就是在这团黑麻糊糊的影子里,他还是能清晰地看见了那张让他百看不厌的白白粉粉的像三月里绽放出来的桃花一样鲜艳美丽的脸蛋儿,但是不一阵那张清晰而又美丽的脸蛋慢慢地就模糊起来,就不再是那样的生动鲜艳,变成了一张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叫人心疼心颤的病脸。吴根才还在为白天的月儿揪着心,白天担粪的时候他看见她的脸惨白惨白的,与往常不一样。他在粪堆上接她肩上的担子时还现,她的脸色虽然惨白的让人揪心,但她眼里那一刻却流露出一股幽深的让他不能拒绝的东西,他具体地说不上来那是一股什么样的东西,但他感到了她与往日不同的特别,他觉得这是一次难有的机会。

吴根才决定到崖口上去。他给改改打一声招呼,随便说出个理由,就走出上房院的大哨门。这么些年他还没有独个儿一人上过崖口,更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在耀先不在的天黑以后上过崖口。走过皂角树,就要向坡道上迈出步子时,突然在心里问自己一声:你在这黑灯瞎火的黑夜上崖口上想要干啥?他挠着头嘿嘿笑笑,回答不上来自己向自己提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就扭回头又回了上房院。

吴根才和郭安屯不是一路人,他虽然也是十二分地迷恋月儿的美色,心里也是常常有一些不洁的想法,但他做不出那些悖理缺德的事情。他只是睁着火辣辣的大眼盯在月儿脸上使劲看,爱美之心谁没有,这么好看的女人谁不想多看上几眼,唉,好女人,却摊上一个坏成份。吴根才回到上房院心里还这样想着。

和郭安屯有了那种关系之后,巧红就再不说要到大沟河水库工地上去看她的男人虎堆了。巧红原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弄过这种事情,和郭安屯一弄她就品尝到另外的、虎堆根本没有给予过的美妙无比的让她成仙成鹤、让她上天入地、让她死去活来的感受。虎堆年轻力壮有时候一黑夜上上下下地要弄好几回那种事情,但是,他每次进去都不能持久,每次都是她刚有了感觉,刚张开嘴想要喊叫,他却一阵风似地过去了,软溜溜地滑出去了,她自己也和鼓足的气球跑了气一样没劲了。可是郭安屯就不一样,郭安屯虽然大了几岁,可是他有这本事,他一插进去就能山摇地动的干半天,就让她在下面嗷嗷不停地叫喊半天,那个美呀,真是没法儿说。

第二天巧红躺在谷地边的树荫里好好地补了一觉,昨晚上和郭安屯滚在炕上折腾了大半夜,没睡好,往树荫底下一坐就直犯迷糊。巧红在软茸茸的细草丛里睡了一觉,醒来先到河渠边用手掬着清凉凉的河水洗一把脸,然后扯开细尖的嗓子象征性地吆喊几声,好让别处干活的人知道她也是在认真地看谷子哩。

巧红尖利的喊叫声还在对面山谷里幽幽地回响,郭安屯就背抄着双手又从河渠上过来了。夜黑间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今天过来再见面,他就放开了手脚,过来就在巧红雪蛋儿一样白嫩绵软的脸上摸一把。巧红还有点羞臊地抡起软软的小拳头在他胸脯子上捣一下,忸忸怩怩说声:“讨厌。”郭安屯就调情戏弄地问:“还想不想你的虎堆?”巧红闪动着狸猫一样的花眼,羞羞地说:“你笑话人哩。”“咱们都有过那种事情了,我还笑话你啥呀。”郭安屯说着又要动手脚。这时河渠上有人过来,郭安屯就紧着要离开这里,转过脸还没有往开迈步,巧红却在后面低低地说:“今黑夜我还等你。”郭安屯回过头满脸是笑地点点头,赶紧走开。

巧红和郭安屯之间的事情很快就在卧马沟传开了,纸怎么能包得住火,要让人不知,除非己不为。巧红半夜半夜地滚在炕上杀猪一样地嗷嗷叫,还怕没有人知道。人们背过脸议论的时候,就把这两个人说的一钱不值,那话是很难听很难听的。

群众嘴里说出来的难听话是不好传到郭安屯和巧红耳朵里去的,也不好传到他们各自家人的耳朵里,所以在巧红的窑里时常能传出一阵阵杀猪一样嗷嗷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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