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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弋矾,之前在环境里不还说到嘛,你看你来了也有些时候了,你也像李智一样,讲讲你在魔幻境的故事吧!”过了些时日,肖烜突然问。
“啊……我,是这样的……”胡弋矾一边回忆一边讲述起自己以前的故事来。
“我……这是在哪……”他缓缓睁开双眼。很快,胡弋矾便完全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赤膊赤脚,被捆在一把椅子上。“我……好像,本来是走在路上的……好像是有什么人把我给击昏了……”胡弋矾开始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魔窟。
“缓缓地……”缓缓地,一个声音在胡弋矾脑中回荡,“你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直到再也睁不开……你的头,也越来越沉……慢慢垂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一股寒意将直侵你的心头……”随着这声音响起,刚刚清醒过来的胡弋矾又再度陷入了昏迷,胡弋矾,就这样被催眠了。一滴水,一下子滴在胡弋矾的后颈上,竟使胡弋矾打起了寒噤。
冷……好冷……
已陷入昏迷不知多久的胡弋矾又被再度冻醒,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被冻在一个棺材里。冷!就是冷!棺材上街了层层冰花,他的毛发上也尽是冰霜。他想活动一下身体,但发觉它们早已冻僵。“我,会死么……”他这样想着,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这是……”因为重心不稳,微微一晃,使得他从昏迷中惊醒。低头,自己脚尖着地,站在水中,水位已达小腿,似乎还在上升;抬头,双手被铁链拴着,分别吊在两侧,玻璃的屋顶上,仿佛是映着什么影;环顾四周,不大的玻璃围成的空间,运水的管子横七竖八的排列在一侧。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不大的水箱,而自己,将是这个水箱中的遇难者之一。
很快,水位便到达大腿,水速不快,但又不慢,只让他觉得心房颤抖。
水已经漫到腰了,他开始为自己感到悲哀,他发觉自己是那样渺小,小到连自己的命,都掌握在他人手中。他知道,当这水没过他的口鼻的那一刻,他的命运,便只能交给那个捉他来的人了。
水位盘升,越发高的水位动辄使他的灵魂颤动。本来不相信灵魂存在的他,竟也开始祈祷自己不会魂飞魄散。
水很快漫过胸膛。在这一刻,水速忽然就慢了下来,仿佛是有意让他好好享受这胸闷的感觉。他听着水滴滴下的啪嗒的声响,颤栗着。
水位慢慢的升高,他的每一块肌肉无不在颤抖,他的每一根神经无不在痉挛。
那一刻,终于要来了么……
水最终还是没过了他的头,他的头一沉,永远的沉睡了过去。
“大人!”当他跪在花的面前,或者说一个全新的他跪在花的面前时,花笑了,笑得是那样淫邪。
听罢全部的故事,肖烜笑道:“现在你是彻底不怕了吧,不就是个水牢嘛!你还说大水箱,给你怕的!”
胡弋矾讪讪地笑了:“其实,之前还有一次……我对水箱的改观也是不小……”
“哪一次?说来听听?”
“稍后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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