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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他知道她很好（第2页）

“她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这八年来都不知道被沈煜上了多少次，她早就脏了！”

沈言泽刚要上电梯，却又停了下来。

他就像是一座巍然不动的山，挡在了女人身前。

男人缓缓转过身，脸色平静，眼神中却有风暴在酝酿。

季芸芸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很是痛快。

她就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挑衅。

“季小姐，我很怀疑你的思想还停留在清朝，要不然这长辫子怎么还剪不掉？”

“大清都灭亡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在想着这些封建残余，还想要用这些东西来约束和压迫别的女人。”

“也许你就是一个极其保守封建的人，可你该明白，无论做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

“对我来说，我不在乎程思如曾经有过什么，也不在乎她曾经和多少个男人交往过，我只在乎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开心，是不是真的感受到了幸福。”

“而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要更清楚。”

夕阳的余晖洒在男人的身上，男人长身挺立，看起来就像是一位神明。

可是，季芸芸总感觉，这个人的光辉太过耀眼，耀眼到她不敢再站立在余晖之下。

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和程思如很相似。

她们同样都是明媚又正向的人，不惧黑暗，向往光明。

而她这样的人，永远只能生存在黑暗里。

可是他们越清白，越光明正大，她就越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她要让他们也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黑暗。

此时此刻，季芸芸无言以对。

她颤抖着，一边嫉恨着，一边在心中叹息着造化弄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爱着程思如？

难道她就要这样永远被踩在脚底下吗？

沈言泽往前走了一步，男人背对着灯光，整个人的气势都沉了下去。

他的语气很冷，仿佛来自于九幽之下的冷面阎王，让人顿生出一种心惊胆寒的感觉。

“季芸芸，下次让我听见你诋毁程思如，我不介意动用一些手段。”

男人就是一尊高高在上的天神，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隐隐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或许真有能力将她摧毁。

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威压，让她几乎无法喘息，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说罢，沈言泽转身走进了电梯。

季芸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僵住了。

电梯里。

沈言泽垂下头，用力地捶了一下墙面，那手臂上的伤口撕裂，瞬间流下汩汩鲜血。

他心中一片混乱。

刚才对季芸芸说的每一句话都自肺腑，出自真心。

他的确足够珍视程思如，视她如珍宝。

他只是非常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出现在她的人生。

这几年里，他就不该因为道德伦理而放手不管。

他早就该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这样，她也不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