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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微微一笑,伸手给常忆卿紧了紧被子,柔声嘱咐道“你先躺下睡会儿,我一会儿来叫你。”
常忆卿听得这话,很是奇怪,抬头看向小梅,问道“你要干嘛去?”
小梅一笑,并不答话,却已经去穿衣服了,披上衣服,下了炕,转头向常忆卿道“你别管了,先休息会儿,一会儿就知道了。”说罢转身出了门。
常忆卿看小梅出了门,想着外面滴水成冰的气温,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听话地躺下。睡觉可以让人忘记饥饿,这话一点儿都没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常忆卿已经感觉不到饿了,拥着被子,眼皮渐渐地沉了下去。此时,小梅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子,见常忆卿已渐渐睡熟,不忍再叫醒她,正要转身出去,熟料常忆卿也并未睡死,见小梅又要出去,遂起身。
常忆卿悄声向小梅道“喂,你又要干嘛去啊?”
小梅听得声音,回身走到炕边儿,向常忆卿一笑,解释道“我以为你睡着了,就想着不叫你了。”
常忆卿心下对小梅的体贴很是感动,再看小梅的额头和脸颊都是汗水,知道他忙道了半天,心里更是不忍,一笑道“谁说我睡着了,你不让我先歇会儿的么,我还饿着呢,哪里睡得着。”说罢,也起来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向小梅问道“去哪儿?”
小梅瞥了眼柴胡,看他没有被吵醒,向常忆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口型示意道“跟我来。”小梅领着常忆卿走到左进室门口,小梅顿了一下,示意常忆卿等等,回身走回炕头,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件棉袄,方才转身领了常忆卿出门。
小梅领着常忆卿进了正房左侧的小柴房,一进屋,常忆卿并不觉得很冷,仔细一看,屋里的柴禾都被堆到了一角,前面靠墙的一边架起个火堆,火势不大,但好在这屋子也不大,所以拢得住热气。靠窗户的炉灶上温着个小铜壶,窗架上放着个大瓷碗,碗里搭块白绸布。柴堆和火堆之间,铺着一片厚厚的草甸子,草甸子一旁是个小炉子,上面架个小砂锅,似乎在煮着什么,地上还有个瓷碗,紧挨着瓷碗的,还有小梅随身带的小包。小梅示意常忆卿坐到靠角儿的草甸子上去,自己则打开了小砂锅的盖子,用锅里的勺子慢慢搅了搅。常忆卿正待坐下,立时闻到一股子甜甜的香气,胃口又被打开了,探了头向锅里望去,见都是黄黄的,像粥似的东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小梅将锅里煮的东西搅了搅,之后也挨着常忆卿,坐在了草甸子上。
小梅看了眼常忆卿,笑了笑,道“等一下啊~马上就好了。”
此时,砂锅里出了咕噜噜的闷响,小梅用一旁的木柴将炉子里的火扒开了些,火苗渐弱,咕噜噜的声音也下去不少,等了一会儿,闷响又起来了,小梅便又将火扒开了些,声音便又降了下去,如此反复了三四次,闷响声均匀了很多。小梅这才拿起地上放着的瓷碗,用勺舀了几乎满满一碗,再拿起刚刚带来的其中一件衣服将碗包好,转过身来,呈给常忆卿。常忆卿看去,一碗金灿灿的小米粥,说是粥,小米却已经烂糊到了极致,寻不出个完整的颗粒状,粥里还零零碎碎地散落着许多红薯,也都已经碾得烂烂的,和金黄的小米儿搀和在一起,出诱人的甜香气。
常忆卿看向小梅手里那碗粥,很是欣喜,伸手接过,赞叹道“哇,小米粥~好香啊。”
小梅也是开心一笑,见常忆卿接过来吹吹便要喝,赶忙拦下,嘱咐道“哎,等等,小心烫啊。”说罢,转身从砂锅里拿出勺子,放到碗里搅和了搅和,又嘱咐道“等等再喝,现在天儿冷,凉得快。”
常忆卿点点头,开心地看向小梅“恩恩,知道了。”话虽如此,但仍旧耐不住性子,用勺子舀了一点儿,晃悠了几下,又吹了吹,便慢慢地送入嘴里,小梅想拦已晚了,只得随她,吸溜地喝了几口,微微皱眉寻思了一下,看向小梅一笑,惊奇道“你放了皂荚?”
“这你也能尝出来?”小梅也先是一惊,复而也笑了
常忆卿隐隐有些得意,一边搅着粥,一边笑言“我最讨厌皂荚,以前嗓子也痛过,宫里的刘太医给开了副皂荚,让磨碎了,每天隔一段时间便含在嗓子里一会儿。那味道又苦又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见小梅听得自己这样说,有些担忧地看向自己,一笑,解释道“不过你这皂荚好像处理过,味道没那么甘苦,反而有些酸甜,混着这小米粥味道更好了。你怎么弄的?”
小梅听常忆卿这样一说,方放下心来,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师父教我的。先把皂荚去皮,再用米醋浸、炙七次,但也不能弄太焦喽,之后再研成粉末,这样皂荚的味道就会好很多,药性也没有妨碍。”
“你师父?学医的师父么?”常忆卿从没听小梅提起过他师父,不禁疑惑起来
小梅点点头,一笑道“是啊,我去关外学医之前,一直是跟着师父的,后来他好像被什么王府给请去了。不过师父没让我一起去,他说我还小,学医的话,要先在民间历练。王府里的都是些富贵病”听到小梅这样说,常忆卿的脸色一时暗淡了不少,不过小梅好像并没有觉,还自顾自地说着“有些医书倒是不错,但要学真东西,还是需要有很多实在的经验。我去关外学医也是师父说的,他说关外凄苦,怪病也多,多看看病例也是好的。而且在关外,人们也有很多自己治病的方法,对我学医会很有帮助的。”
常忆卿听罢,眯着眼儿撇了眼小梅,语气阴沉沉地道“你那意思是,我这病是富贵病,没事儿闲的是吧。”
小梅方才想起,常忆卿便是侯府小姐,心知这样说不是很好,歉意地笑笑“没有没有,你这几天很不错的,干了那么多活儿,都有模有样的。而且你这种情况,平常人遇到这种天气和环境也会生,跟你以前的生活没多大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
常忆卿撅着嘴点点头,心里也明白,小梅这是在安慰自己,但听着倒也合情合理,受用不少,此时粥的温度已经降了许多,吸溜着喝了几口,感觉喉咙里被一种温润包裹着,甜滋滋的,很是舒服,犹疑地向小梅道“我吃这个,嗓子就能好了么?”
小梅笑着点点头“其实我刚才说的病因是一般情况,你的症状,虽然也有那些因素在里面,但我想,也很可能是粮食在脱壳去皮的时候,没把皮弄干净。你以前没吃过这么硬的粮食,嗓子有些不适也属正常。所以我刚刚只是把谷子多碾了几次,把谷皮都给挑出去了,又用磨盘磨了几遍,弄成粉儿状,混了蒸熟后碾碎的红薯去熬炖,而且是小火慢炖,这样,小米儿里的营养就都出来了,颗粒状也没有了,喝起来会顺畅很多。皂荚只放了一点儿,味道不会相冲,只是起调和的作用。像这样调养几日,嗓子慢慢恢复过来,以后也就没事儿了。”
常忆卿一边听小梅说着,心中不禁涌起一番感动和酸楚,感动的是小梅的用心良苦,酸楚却是莫名。只是那碗捧在手里,温温的,越觉得珍贵异常。又喝了几口,心里越觉得,自己以前的那些个傲气,似乎被什么东西消融了,或者说,曾经的自信,如针入棉,无处着力,微不足道。小梅说完后,见常忆卿一口一口地喝着粥,微微一笑,回身去照看还在砂锅里炖着的,余下的小米儿粥。此时四下皆静,火堆中,噼里啪啦地响着烧焦木柴的声音;砂锅里,咕噜咕噜地翻腾着热粥;窗外,隐隐有呜呜的风声、鸟声、树枝颤抖的声音,总之,都是以前没听过的。常忆卿一时间忽然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因为一碗粥么?这连她自己也觉得惊讶,曾几何时,她会为一碗粥觉得幸福。自然她也想不起,上一次感觉幸福是什么时候,跟父亲一起做梅花糕么?还是吃到盼望已久的六必居酱菜?可与现在相比,又似乎都算不得什么。说到底,幸福是什么感觉,她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不过,她现在捧着一碗,用破了吧唧的土窑瓷盛着的熬得已经糜烂的小米儿粥,就着一堆柴火,坐在又扎又痒的草垫子上,听着一旁的人,用温言细语不紧不慢地讲着自己从没听过的事情,竟有种就这样一直呆下去,不要中断的想法。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实在太奇怪了,常忆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想把这种感觉驱散掉。一时间,嗓子里又有些不适,咽了口唾沫,依旧瑟瑟的,还有些疼,不禁皱了皱眉,赶紧又喝了口粥。
小梅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常忆卿皱着眉头喝粥,语气担忧地问道“嗓子很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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