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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修长分明的白皙小指湿漉漉地沾染着黏滑的唾液,从嘴唇中抽出还拉着银丝,慢慢在雌虫粗胀肉棒微张的马眼口抠弄,然后残忍顶开,伴随着雌虫额头冷汗的一滴滴滚落,渐渐深入。
“啊……呃啊……啊……”奥萨赤裸着身体屈膝跪坐在地板上,胯下那根尺寸可观的肉物正在被雄虫虐玩。他挺着胸膛,双拳紧攥,神情似愉悦又似痛苦,口中不时溢出几声闷哼,强壮结实的肌肉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抽紧又放松,勾勒出起伏深刻的力量线条。
“怎的,受不了了?我以为这点疼对于副团长大人来说应该不算什么,看来是我高估了,也罢。”顾容说着就要将手指抽走。
“不,别,别走,大人,我可以。”无法想象之处被手指插入,初时侵犯带来的撕裂剧痛让奥萨浑身肌肉都战栗地紧绷起来。可随着插弄持续,疼痛逐渐被适应,酸胀灼烧中,越来越多的瘙痒伴着酥麻隐秘的快感滋生出来。奥萨正在痛爽中不断沉沦,因此,当雄虫说出轻视的话,并作势将手指向外拔出,他想都没想便急切地开口挽留。
“呸!贱货,这都能有快感!”乞求的语气和眼神,并着毫无疲软痕迹反而越发硬胀的肉棒,无不说明雌虫因为自己的玩弄获得了极大的爽快。顾容不屑地啐了一口,同时指腹用力擦向脆弱敏感的尿道黏膜,带起雌虫浑身触电一般的痉挛和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啊啊”浪叫。
“哈……哈啊,奥萨很贱,想,想要被大人玩弄。”雄虫幽冷轻蔑目光下,奥萨如同被拔掉了所有爪牙的猛兽,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甚至因为雄虫气势的震慑和身体下贱的快感,愈发滋生出屈服的心思来。缓过这一下强烈刺激,他颤抖着双手就想去抱住雄虫的小腿,更想将脸贴上去磨蹭,可最终,却拿不出勇气来,只是将手掌撑在地面上,俯下了身体,于雄虫白嫩的脚背上用嘴唇轻轻碰触,表达自己的卑顺和乞求。
雌虫的肉屌生来就是供雄虫赏玩的器物,承受适应力自然极强。可奥萨在此刻之前,对于“赏玩”的认识,也不过就是被雄虫握住撸几把。雄虫禁欲,如此残酷而细致的玩弄,他闻所未闻,更别说亲历,即便游走黑暗,见多识广。有些东西,没有尝试过,便心无波澜,可一旦体会,就再也割舍不了,尤其其中滋味还是如此销魂,令虫上瘾沉溺。因此,奥萨只能坦诚自己肮脏的欲望,并恩请雄虫赐予更多。
“玩弄哪里?”目光在奥萨身上深深凝视,多“正直忠诚”的一只雌虫,可惜,这样美好的品质无法属于自己,果然,还是等价交换更省时省力,顾容心思辗转。
“玩……贱货的雌根,插,插进尿道里……求您……”曾经,奥萨只是觉得顾容与众不同,但今天,他却认清到这只雄虫深不可测。比起“真理”,在荒星讨生活的雌虫更加认同“强权”,“畏惧”这个东西在他们心里身体里一旦形成,就会越来越根深蒂固。只可惜,奥萨认清的太晚,以至于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错失了什么。
“我这不是玩着吗,难道不爽?”雌虫恭顺求欢的模样,让顾容心里忽然有些意兴阑珊。但本着让虫办事,该给的甜头就一定会给,他倒并没有停下,只是确认过雌根很耐玩之后,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爽……啊……可,求,求大人留情,下次,奥萨还想要下次。”被雄虫轻重缓急熟练地抽插玩弄,很快奥萨的眼白就翻了起来,一副爽过头的迷乱神情。强烈刺激带来爆炸的快感,令身体迅速涌起喷射的冲动,可雄虫却似乎是故意吊着他,不断将这种冲动打断,让他一边渴求到要疯掉,一边又停不下来。奥萨无法不随着雄虫的施予载沉载浮,另一边却又要努力维持一丝清醒去讨饶,他渴望高潮,却更怕雄虫将他玩坏后毫不留情地抛弃掉。
“贪得无厌,不过,还算诚实,这次饶了你,以后再敢耍心眼……”看着手中肉棒胀得厉害,更多屌水儿随着抽送溢出来,顾容知道雌虫即将达到顶点,插入的指尖开始在内壁上有规律地刺激搔刮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掌握住两颗向上收紧的蛋丸挤压着搓捏。
“啊……不,不会,贱货不敢的。大人,啊,大人,求您,求您,让我射,求您给我高潮……”雄虫一连串操作让奥萨整只虫以雌根为中心酸胀难忍得身体都要爆掉,快感也是一阵高过一阵。知道极致的快乐离自己仅仅一步之遥,为了得到,他可以付出一切。
“这一次,就赏你了,至于以后,看你的表现。”又是几下于深处摩擦翻搅,刺激得肉棒连连震颤起来,精液压抑难发,颜色已然憋得发紫,雌虫的神情在这样的痛爽折磨中已经完全扭曲。
“谢谢大人,啊,哈啊……啊……好,痛,啊舒服……哈啊……出,要出来了……我,啊啊啊————”雄虫整根手指探入到极限深处,龟头尿道口被玩开成一个“可怕”的凹陷裹住入侵物,待这根手指一点点向外拔出,雌精冲顶的快感几可以细细描摹。指尖终于离开马眼的瞬间,爽感达到极致,一道道白浊飙射而出。奥萨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喷出去了,脑子里徒有空白。
凯文赛尔怔在门口,房间内的一切看得他一时间连言语都忘了。等到奥萨爽瘫,如同烂泥仰倒在地板上,目光涣散着漏气风箱般粗喘不休,他这才回过神,恶狠狠地咬牙切齿,“混账,我让你来是告诉他事情,不是让你来监守自盗的!”
“团长大人,您来了。”顾容一早就发现门口有人,却也并不在意,直到把奥萨给玩爽快了,这才罢手转过头,笑着打起招呼。
“叫我凯文!”凯文赛尔看雄虫云淡风轻的随意样子一口气憋在胸中,不上不下,他想朝雄虫发泄,却又觉得没有立场,更没道理,最后只能是气哼哼眼神凶狠地吼了一嗓子。
“哦,好吧,凯文团长,请不要责怪奥萨大人,是我一时兴起,应该影响不了他的工作。”顾容站起身,拿过一旁干净的湿毛巾擦了手,抖开长袍上的褶皱,并很仗义地替地板上爽翻的雌虫开脱。
“闭嘴!”雄虫这样的“维护”,让凯文赛尔心里更不痛快了,干脆是走过去踹了还躺在地上爽着的奥萨一脚,然后又觉得不甘心,把手软脚软的雌虫扯着胳膊拽起来严厉呵斥,又将掉落地上一堆的衣服摔在其脸上,这才扭身头也不回走掉。
……
“脾气这么差,啧啧。”砸场子的走了,顾容从容地坐回沙发上,翘着脚晃荡,目光在一脸羞耻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的高壮雌虫身上随意打量。
“大,大人,那我就先走了。”说是先走,奥萨却穿好衣服,跪下来,一点点膝行到雄虫跟前,目光留恋。久旱甘霖的淫荡身体只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只会食髓知味贪求更多,可奥萨知道,到此为止了。因此,他只是跪在雄虫脚边,想着能多靠近一会儿算一会儿。
“跪我做什么,起来吧,记得你答应的事。”看雌虫顺从迷恋的样子,顾容只觉得好笑,果然,节操不值几个钱。他抬起脚,趾尖勾了勾雌虫坚毅的下巴,可当对方惊喜地望过来时,他却扭开脸,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雄虫冷淡的态度让奥萨认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他咬着嘴唇站起来,心底涩涩难受。但不管怎样,雄虫并没有完全拒绝就是机会,只要他还有用,他一定会让自己变得很有用,为了雄虫的恩宠!
这些天过去,要塞内的虫只要眼睛不是瞎的,就都能看出顾容的与众不同。雄虫虽然很乖,胆子却不小,且稀有得好相处,其身上有一种极致诱惑的魅力,即便是黑发黑眸都无法遮挡。在对待两性关系上,顾容更是虫神的恩赐,他可以符合雌虫对于“梦中情虫”这个词的所有想象。非要说缺憾什么,如果雄虫的等级也能如他的容貌一般璀璨耀眼就更好了。当然,如果是那样,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怕是碰到一片袍角都是罪恶。
于是,经常性的,会有无事的雌虫在顾容房间外徘徊,期待雄虫能够心血来潮宠幸一二。可今天,先是有副团长堵门,接着是团长堵,他们就算再内心骚动,也没敢和这两位抢虫。
房间内粗喘着的呻吟声断续传出来,挠得虫心痒痒,雌虫们恨不能拥上去一探究竟,却又怕挨削,只能是一个个在走廊上探头探脑。不过即便如此,脑子里想象的画面配着声音,也足够他们浮想联翩,体内黄色废料暴躁。
也许是听到了雌虫们饥渴的心声,这天之后,顾容竟主动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开始四处溜达。
应该说不愧为移动着的宝藏,但凡有幸被“光顾”过的雌虫,无一例外得到了雄虫额外的“恩宠”。
如此谈资,本应长久拿来炫耀,可幸运虫们却是齐齐讳莫如深。这样一来,那些还没有得到机会的雌虫反而更加好奇渴望。
“哎呦,顾容大人来了,来来来,坐坐坐,起开,你个混球儿,没点儿眼力劲儿吗?!嘿嘿,大人,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要论在奥托斯上的大小势力,没有比我帕托更能讲得明白的虫了!”要塞内负责消息打探的头头一看雄虫过来,登时眼睛就亮了,讨好着迎接过来,顺便找了个最近的座位,一脚把手下踹起来,脱了外衣拎在手里谄媚地掸着椅子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将顾容让了坐下。帕托一副把握十足的神情,在自己的大胸肌上用力锤着拳头推销保证,生怕上门的雄虫跑了。
这样的待遇,初来要塞时,顾容并不敢想象。果然,这群没节操的家伙,只要能爽,也是可以很乖顺可亲的。
两虫带着各自的目的聊得投契,一直到晚上。而帕托也的确没白忙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幸运”。
自顾容的床上爬下来,帕托两腿发软,脸上带着高潮后余韵的潮红,简直是要醉死在雄虫的那个劲儿里了。心道:难怪那帮瘪孙子什么都不说,这样的雄虫谁要愿意分享给其他雌虫,那就是脑子进水了,最好都不知道,雄虫的一切,无论是宠爱还是鞭笞都只给我!
凯文赛尔没想到短短几天,他就要经历两次一模一样的“心塞”。打开雄虫房间的门,想见的还没见着,反到是手下帕托顶着一张高潮脸惊愕地同自己打招呼,胯下肉棒还挂着白浊硬挺晃动,那副蠢样看得凯文赛尔恨不能一拳砸过去,连带着把他的贱屌踩扁!炫耀个屁,不就是雄虫的玩弄吗,没见过世面,老子想有就有!
“嘿嘿,团长,你也来那个?”帕托自以为很有共同语言地向凯文赛尔递去一个“我懂的”深意眼神,可换来的却是对方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出门去。
门“乓——”地一声关上,凯文赛尔转而怒目而视坐在床上,一脸言笑晏晏的雄虫。笑,笑个虫屎!该死的雄虫,还没成年就这么浪荡,成天里勾三搭四,就这么缺雌虫吗,还眼光那么差,放着自己这样优秀的不要,净看上些破烂虫,没品!
“团长大人好大火气,是我做错了什么?”顾容坐正身子,一脸乖巧,可心底却隐隐起了怒意。既然面上拉不下,就别醋意十足妒夫的模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做这架势给谁看呢!他一个“脔宠”,用自己的方式“求生”有错?始作俑者之一,现在竟来指责自己这受害者“放荡”?如果他不“放荡”,怕是非但没什么立身资本,更会被啃得渣都不剩。既然怎样都是做,换了谁会不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哼,既然你那么缺雌虫,我可以亲自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们都玩得什么花样!”凯文赛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自己扒光,然后一屁股坐到大床上,显然是打定主意赖下。
“团长这是终于要搞特权主义了?”呵,你亲自来,我不想要可以吗?顾容垂下眼睫,语速缓缓,用这样的方式将心底情绪压下。他最近日子过得顺遂,但这并不代表永远安逸,奥托斯上每天都在死虫,任性、随心所欲,可不是“脔宠”配有的。因此,在没有充分的自保实力前,这孙子,该装还得好好装。不过,能把上门求嫖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振振有词,还真不愧是一团之长的风范。
“什,什么特权,我只是看你不甘寂寞,顺了你的意。还是……你觉得我比不上他们?”
同是雌虫,凯文赛尔当然知道那些从雄虫房间内走出来家伙一脸意犹未尽神情代表的是什么。虫族悬殊的性别比例以及雌虫天性中对于交配和繁衍的渴望,让雄虫们对于时刻追逐在身后,虎视眈眈的异性充满了不屑和厌恶。这样的不屑和厌恶表现在交配中,就是要么排斥抗拒,要么冷酷残虐,尤其是对待更具“威胁性”的战虫。似顾容这样性子乖巧却不惧怕战虫威势,在床上又玩得开技术好的雄虫,即便等级不高,也绝缺不了雌虫为他前赴后继上赶着讨好。
一想到那些满脑子黄暴废料的饥渴家伙们在雄虫手下被玩弄,浪叫着卖骚,体会享受着从没有过,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快感和高潮,凯文赛尔就觉得自己心情很糟糕。并且不由自主会去比较,是不是他们表现得更好,比自己更能讨雄虫欢心?
凯文赛尔觉得自己最近确实有在矫情,变得不像自己,他可是“雷锤”,从来是拳头底下见真章。“我想要,你就得给,你不给,我就硬抢”,这才是他的风格。因此,他来了,主动上门,他就是想要又怎样!
“好吧,团长大人说的都对,那么……您想玩些什么?”对于土匪头子的追问,顾容没丝毫兴趣回答,果断转移话题。不就是来找“羞辱”的吗,自己给他就是了。顾容说着,拉开了床头带着一排格子的暗柜,里面玩具林林总总,让凯文赛尔自己挑。
“你给我挑!”见雄虫回避,凯文赛尔心底忿忿,难道说他真的不如某个骚货?谁?欧比尼?奥萨?斯麦尔?……还是刚才那个帕托?凯文赛尔心里转过一连串最近得到雄虫格外“偏爱”家伙的名字,心情更糟了。
“那团长大人是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轻的,重的啊?”妈蛋,我挑?老子想玩死你,让你从此都穿纸尿裤,再也不敢卖逼!顾容,忍住!在虫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容面上好脾气微笑,拿出了服务行业该有的顶级职业素质,在心里却是将这只傲娇装逼的骚壮虫子各种鞭打、虐玩到痛哭流涕爬不起来。
“粗暴的,重一点儿……也行。”凯文赛尔扫了眼暗柜里的东西,脑海里一堆顾容拿着这些将雌虫摆弄到爽瘫的画面跳出来,他抿紧嘴唇,低头趴在床上,向上翘起了屁股,正好是雄虫触手可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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