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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双儿静王并排走着,双儿也觉得今儿自己光顾着吃醋,话说的过了,害张庄主他们下不来台,便诚心向静王认错道:“阿政,今儿我真是错了,不该说气话的,你原谅我吧。”静王微微叹了口气道:“别人不知,你还不知?母后是怎么死的?因此上我最恨耍着心机,争风吃醋。更不想让你步母后后尘,所以,”静王停下脚步,盯着双儿眼睛,一字一句道:“今生我只娶你一人,你如果允了其它女人进门,便是要我命来。”“阿政—”双儿哽咽着,眼睛一红,顾不得在大街上,扑在静王怀里哭了起来。静王搂着双儿,不动也不言语,两眼也湿润了。王总管也心里潸然,兰儿菊儿听了,心里五味杂陈。
过了好大一会儿,双儿才收了哭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不时拿眼神飘着自己,有些涩然,静王到不在意,只是替双儿擦干了眼泪,执了她的手,也不说话,缓缓向前走去。
今儿一天,两人不象以前,总是说说笑笑,只是默默走着,偶尔相视一笑,有了一种心心相印的感觉。
来到灵隐寺的时候,二人也随了众人,进去烧香叩拜一番,见有和尚给人开光的,想起自己买的玉佩也是一尊菩萨,便取了出来,请和尚开过光,顺手给静王系了。然后两人又牵手出来。
晚上依着双儿,在外面吃过晚饭,方才转回张家别院,再没见张小姐踪影,双儿心里歉然,又不好问。静王让兰儿陪了双儿回房,自己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张庄主正坐着写着什么,见静王进来,急忙起身跪倒:“属下管教无方,请阁主责罚!”静王摆摆手,自顾在张庄主刚才的位置上坐下,翻着他写的东西,淡淡道:“念她年幼无知,且饶她一次,如敢造次,绝不轻饶!”张庄主连连称是,静王道:“起来吧,商量正事要紧。”张庄主这才起来。
第二天,静王说是约了朋友,到西山游玩,让双儿换了男装,坐了马车出去。双儿笑道:“这次有几个女孩儿?”静王顺手用手中的折扇敲了双儿一下头:“你这死丫头,总想歪事!”双儿恨恨道:“你又打我,看我今天给你拆台!”静王笑了笑,想把双儿揽进怀里,猛想起兰儿和菊儿也在车上,就只捉了她的手把玩道:“你可知道,如今有出名的四大才俊,都是谁吗?”“不知道,都是谁呀?”“一个是胥之路胥公子,一笔行书,痛快淋漓,气势磅礴,人称之路公子;一个是任义安任公子,擅长七律,诗词是字字珠玑,意境深远,人称仁义公子;一个擅长下棋,云鹤公子,也就是你的夫君了!”静王看着双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笑了笑,拉长了声音,说道:“还有一个,就是神神秘秘的——”看双儿好奇地等着,笑道:“就是擅长作画的逍遥公子了!”双儿笑着握紧粉拳在静王肩膀上锤了几下:“你又逗我!”
两人打闹一番,说说笑笑就到了西山脚下,在路边停下马车,菊儿和静王先下去,然后静王和兰儿一个在下,一个在上,把双儿扶下马车,见有两人带两个书童早已候着了,双儿细看两人,一个略高偏瘦,另一个略微矮点,身材适中,却都是儒风流,那种出尘的气质,是从内而外的,当下心生敬佩。
静王一一给他们介绍了,原来高点的是胥公子,矮点的就是任公子,那二人听双儿就是逍遥公子,欣喜异常,任公子抱拳道:“早闻薛兄大名,一直无缘得识,幸会幸会!”胥公子也抱拳道:“小弟也对薛兄心仪已久,今日得见,一定要尽欢才散。”双儿有些羞涩,急忙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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