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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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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羽的笑意感染了林凤，她下意识的勾勾唇。
她问道：“嗯，折子戏写的怎么样了？”
“才写了一折，还得几天才能写完。”
苍羽说着把自己今天写的折子戏递给林凤。
“你看看我写的可以吗？”
林凤接过，展开折子。
看到上面的自己她怔了怔，心口一阵酸涩。
他的字……还是当初的样子。
是百年前她亲手教他的。
师者，言传身教也。
而学子的比划勾横之间必定会有师者的痕迹。
他一手小楷，写的遒劲有力，最后提笔也带着力道，这是和她一样的习惯。
遒劲之外更显出一种天地般的广阔来。
数万年来，明明她亲手教过的学生就苍羽一个。
明明字迹可以模仿，可风骨和习惯无法模仿。
她当初怎会将他认错，怎会不相信他，怎会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如此伤害他。
林凤只觉得心口抽痛的厉害，拿着折子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苍羽轻声问道。
林凤回过神，勉强勾了勾唇角：“没事。”
“你的字……写的很好。”
她哑声补充。
“是吗，我的字是……”
苍羽说着突然顿住，他的字是谁教的来着？
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可他却看不清脸。
林凤不自觉捏紧了折子，心脏飞快的跳动。
期待他能想起来，又不希望他想起来。
终于苍羽开口：“是阿妄教的。”
林凤那根绷紧的弦骤然一松，脑中被拉扯的生疼，却又松了口气。
她扯了扯嘴角，艰涩的开口：“阿妄？”
“阿妄是我的好友，她是我最重要的人。”苍羽笑着说。
想到阿妄，苍羽的心情都变好了。
林凤身体猛地紧绷，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阿妄，是阿羽的心爱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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