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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纹丝不动。
店小二急了,又一拉,可那门闩像是上了胶水似的,硬是怎么都拉不动。店小二这才意识到门被沈灼怀二人做了手脚,而他们这样快回来,自然是料定了自己会来。
“别费那心思了。”沈灼怀道,“门锁被我换过,你是拉不动的。”
店小二一泄气,赖皮一般坐在地上:“你们要做什么?可说好了,我不退钱。”
沈灼怀看了司若一眼,司若明白地去关上了窗子,屋内顿时暗了下来,他又点上灯。
“没想做什么,想问问你这整件事是怎么回事。”沈灼怀与司若坐下,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店小二,开口道,“你先说说,你是何人,为何能卖官?这客栈底下的整个岩洞又是哪里来的?若我们没有猜错的话,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是做不来的。”
“你也不是工部的人。”司若也开口,声音很冷,“底下那些鬼工机关,是与你合作的人做的吧?若是你的手段,刚刚那个门锁自然难不倒你。”
店小二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着,似乎还想遮掩,可却没想到沈灼怀与司若已经看出这么多了,一摊手:“你们不都猜出来了吗,还要我说些什么?”
“老实些!”司若抽出沈灼怀腰间长剑,便指向店小二脑袋。
沈灼怀的贴身武器被下,他却发觉自己对此毫无反应,竟是一愣。
反应过来后,忍不住笑了笑,不是方才面对店小二时那样带着心计的笑,而是觉得有意思的笑。
店小二被锋利长剑吓得一激灵:“别,别,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两位客官,我就是求个财,何至于此呢!”
于是他方才缓缓说出自己身份。
“小的……我名殷宝,是陪都吏部的主事,恰好管的便是,便是陪都的官职任免一事。”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灼怀与司若,见他们面上没有别的反应,方才继续说,“我是太元二十七年的进士第十一名,在翰林院做了四年的庶吉士后,先帝驾崩,我们原先这批进士便被贬到了陪都,一贬就是二十年。原先我便是在吏部做事的,后来随着年纪大了,一步一步从员外郎爬上了主事,一路……一路可谓是不容易。”
“谁想听你的心历程?”司若皱着眉头道,他仍旧没有收起长剑,剑尖拖在地面,发出尖锐声响,“你哪怕是吏部尚书也与我们没有关系!”
“马上,马上就到了!”殷宝低下头,忙不迭道,“小的其实做这件事真没多久,也就几年……”他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被司若拿剑一指,又立马大声起来,“两位客官应该也知道,陪都虽说是第二国都,可毕竟就是个养老的地方,别的不说了,俸禄与京城相比,少了不是一星半点!”他还语带埋怨,“我们这也是生活清苦,方才做了这等子买卖……”
沈灼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哦,生活清苦?你指的是这一张入场券要万两黄金?”
殷宝眼珠子一转,头更低了:“我虽说是主事,但陪都并没有什么要事要我做,我便养出了些莳花弄草的爱好,与工部同是主事的好友曾望龙整日喝喝茶谈谈天。曾望龙便是广泽人。景丰十七年过完年应卯,曾望龙突然兴冲冲地过来找我,告诉我他在广泽继承了一处客栈,客栈底下大有洞天。我便与他到广泽来看,发现了这里的不寻常之处。曾望龙问我我点子多,是否能拿这样大一处地方做什么生意,若做成了可以与我分账,我便突然想到了陪都今年人员凋敝,若是可以拿些小官位置去卖……”
他颤颤巍巍抬头,看沈灼怀与司若都面色不佳,便止住了话头。
“景丰十七年……”司若喃喃道。
如今是景丰十九年,也就是说,他们这桩生意,至少已做了两年有余了。其中利润,不知又有多少万金。
沈灼怀不知想起什么,一双凤眸中冷光闪过,他冷哼一声:“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殷宝连连点头,又磕了几个头:“是,是。”
“我与曾望龙说了计划,没想到一拍即合,曾望龙说这件客栈乃是他表舅过继给他的,他表舅想叫他帮忙安排给他表侄一个官位,不知如何和我说呢。后来……后来我便把曾望龙表侄安排进了吏部,做个书记,本想给他个大点的官的,谁知他表侄打字不识一个,真是个麻烦事……”殷宝嘟囔着嘟囔着又说偏了,见二人不快,赶紧扯回来,“然后!然后我便着手与曾望龙改造这地底洞穴。曾望龙设计了整套商贾棋的买卖,洞底下的机关也是他画好图纸差人做好的,而我负责去光发告示……也就是发不署名的信给附近的富人家里。一开始嘛的确没什么人相信,后来来的人自然就多了,甚至都不用我们上门找,只需将邀请函放在拍卖会上,用些别的东西做掩护,便会一个个地卖出去……”
“一开始是只有工部和吏部的,但这两个部门说来都清闲,也不够满足那些个富人家的意愿,后来我们胆子大了,就一次性把六部的位置都卖了出去。只可惜刚开始设计时曾望龙只最多设计了四个关口,我们一次也只能卖上四个位置。”
“也没卖出去多少呢……这不,才干了两年,您二位就来了。”
终于说完,殷宝像是出了口长气,终于敢抬起头去看沈灼怀与司若。
沈灼怀与司若面色各异,但相同的是,他们的确都不太高兴。
司若扭头看看沈灼怀面色,见他面上是少见的难看,便收回目光,没有说什么。
沈灼怀手攥成拳,听完殷宝的话,方才放松下来。
他已经彻底不笑了,厉声道:“你是如何发现我们不是你的客人的?”
殷宝抿抿嘴,道:“就是……您其实看起来像,但是您身边这位公子,太‘正’了。”他咽了口唾沫,“虽然他装作是您情人不假,可我毕竟在吏部呆了二十年,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读书人!况且、况且后来二位参与游戏,很明显地不知道规则……我这儿邀请的人,已经是参与过不止一轮的了。即使我不清楚他们身份——也可不敢清楚,但也能看得出来!”
司若没想到竟是自己的面相出了破绽,感到一阵哑言。
沈灼怀则继续审问着店小二:“昨夜所有人回房熄灯后,你是不是也来了?”
殷宝点点头,缩成一团:“是、是。原本我以为你们都睡了,想进来找找你们身份的证明。我这客栈算是广泽当地不错的,从前也不是没有路过官员来住过。”他还颇有些得意的模样,“我得保证他们不是冲着我们的生意来的。但是没想到爷您没睡……”
还因此差点被沈灼怀抓到,还好他熟悉地形,沈灼怀也顾虑着屋内熟睡的司若,怕出什么意外,并未出来抓人,才叫他逃脱。
谁知今日还是被他们来了个瓮中捉鳖。
殷宝跪倒在地,哭喊道:“二位爷,我看你们也没有官印,不像是官府来的人,我知道你们心有正义,但我这也没做什么谋财害命的买卖啊!无非是把几个草包安排上一些无关紧要的位置罢了!都是为了生活!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以后好好做客栈买卖,再也不卖官了!”他卖惨之余,甚至还想贿赂二人,“那个钱……我得和曾望龙分,但你们想要什么位置,只要不是六部尚书,我都给你们安排!”
司若见他如此顽固不化,只觉得可笑,冷哼一声,把长剑丢给沈灼怀,便自己坐到角落里,不会这殷宝了。
沈灼怀持着长剑,手指略过锋利的剑锋,轻笑一声:“哦?你还挺有原则?”
“唰!”的一下,殷宝鬓角的鬓发齐刷刷落地!
殷宝被吓出一身冷汗,一肚子讨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掉落在地的头发,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凉飕飕的。
他连忙给沈灼怀磕了两个响头:“我错了,我错了这位爷,我立刻宣布结束这个游戏!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钱我退了,我还补给你们两万两,行不行!别杀我,求求了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灼怀不耐烦地打断了:“行了!”
沈灼怀将剑收回剑鞘,站起来,俯视着眼前自称是吏部主事的男人,只觉得他丑陋,他眼中一片冷峻:“我不会杀你。”
殷宝又是几个磕头,连连道谢:“感谢这位爷不杀之恩,感谢这位爷不杀之恩……”
“但你要告诉我。”沈灼怀淡淡道,“隔壁天字号房,就是我们之前住过那间。里面的尸体,与你们的卖官生意,到底有没有关系。”
殷宝闻言,一下子愣住了。
“什、什么?尸体?”他看看沈灼怀,又看看司若,似乎一头雾水,“这,二位爷,你们怕不是与我开玩笑吧?我、我殷宝做的是活人买卖,哪里会有死人?”他突然想到沈灼怀与司若莫名其妙要换房间,身后冷汗骤起,“不……不是吧……真有人死在我客栈里?”
殷宝连声音都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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