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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
“你见过?”
李元故意装出惊奇的样子,开口问道。
冯虎立马来了精神,俩眼放光,“我年轻的时候,常在乡下表演戏法,去过一个叫‘张家沟’的村子。”
“我到的当晚,天上忽然电闪雷鸣,轰隆隆响了大半夜,第二天一瞧,您猜怎么着,村头的老槐树被雷给劈开了,里面藏着一条死去的大蜈蚣。”
说着,抬手比划起来,“那蜈蚣有七尺长,和我的手腕一样粗,长了几百条腿,可吓人了。”
“后来村民们一合计,把蜈蚣分了,拿去泡酒,听说喝了那蜈蚣泡的酒,可治百病。”
“您说是不是妖怪?”
李元微微点头,“七尺长的蜈蚣,着实罕见。”
他知道,那蜈蚣定是修行有成的精怪,在渡雷劫。
结果运气不好,被天雷给劈死了。
“还有一次,”冯虎咕哝咕哝喝了一碗酒,越说越尽兴,“我去京城途中,路过一片荒野,当时多喝了几碗酒,胆子大,黑灯瞎火的赶夜路,也不怕什么妖魔鬼怪的。”
“走到半截,碰上一个身穿长衫,头戴巾帽的家伙,拦住我的去路。”
“我还想呢,这荒郊野外,碰上个活人做伴也不错。”
“走近一瞧,可把我吓一跳,那家伙满脸黄毛,尖嘴圆耳,长了一张黄皮子的脸!”
“分明是个成了精的黄皮子啊!”
“我撒丫子就跑,那黄皮子也怪,拼了命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喊‘你别跑,看看我长得像人么’。”
“我心里直骂娘,就这獐头鼠目的样儿,还问像不像人,当我瞎子么!”
“我一口气跑出二里地,回头一瞧,那黄皮子还在追,狗皮膏药似的,一边大喘气一边喊‘你看我长得像人么’。”
“我烦得不行,趁着酒劲,转头就骂了一句‘我看你长得像个勾八条子’!”
“嘿,那黄皮子挨了骂,也不生气,呆呆站在原地,俩眼泪汪汪地盯着我,嘴巴里喃喃着‘我修炼这么久,就修了个勾八条子,唉’。”
“连说好几遍,然后垂头丧气地走了。”
“恩公,您说,这会说话的黄皮子是不是妖怪?”
李元听得饶有兴致。
故事里的黄皮子肯定是成了精的,有点道行。
跑出来问“像不像人”,在民间叫“讨封”。
人乃万物之灵,想的念头说的话,都拥有能量。
讨封,讨的就是一种认可。
不过在李元看来,用处不大。
除非是得道的修行者,一言出,因果定。
或者众生的集体心念,能量才足够强。
“这世道,妖魔鬼怪多得很。”
冯虎一边喝酒,一边叹气。
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恩公,不瞒你说,我还见过僵尸呢,就最近的事。”
僵尸?
李元抬起头,碧油油的眼睛,隔着遮帘看向冯虎。
以他的修为,可以一念摄取冯虎的记忆,了然一切。
不过并未这么做。
干啥都用神通,就有些无趣了。
冯虎压低声音,往前凑了凑,生怕被别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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