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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牛车的箱板下取出城里买来的糕点,大牛进屋寻夫郎,里里外外找了一通,不见人影。听见灶房有声响,便寻到灶房,见只有他娘一个,大牛问:“娘,阿岩呢?”
刘桂花正煎着鸡蛋,仔细看着火候,见儿子一回来就找夫郎,没问一句老娘,心生不悦道:“急赤白咧地回来,就知道找夫郎,也不知关心一下你娘,问她今天做了多少事,有没有累着!你那夫郎整日有气无力白着一张脸,跟个活死人似的,能扛多少事?这个家还不是老娘在操持!”
“娘,娘——”大牛赶紧将城里买的一包桂花糕递过去,满脸笑容道,“谁说我不关心您了?您最喜欢的桂花糕,我可记着呢。好久没吃了吧?我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的。”
“怎么又花这个冤枉钱,城里的糕点多贵啊!等墟场开市了,要什么没有?”刘桂花心里是喜的,但这嘴上总得埋怨两声。
“墟场开市要到二月后了,有的等呢!城里这个手艺好啊,大老远就能闻到香味了。娘,您先别忙活了,快过来吃两块。”
“先放那先放那,等我将这鸡蛋煎完了再说。”刘桂花的心情与脸色一下就被这孝顺儿子哄好了。
大牛趁热打铁道:“阿岩去哪了啊?我找他有事儿,真有事儿。”
刘桂花总算愿意透露行踪:“去挑水了,在村口老井那。不是我让他去的啊,是他自己非要去的。”
大牛这会儿不跟他娘多说,先找到夫郎再说,“娘,这桂花糕给您放桌上了,一会儿收柜子里去,别叫我爹看到,不然他该念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刘桂花煎完最后一个蛋才转身,满心欢喜地捧起儿子买给她的桂花糕看,正想凑近闻闻味道,忽然发现这并排的桂花糕有个角陷了一块。打开包装的油纸一看,才发现顶头的桂花糕少了两块,刘桂花立马反应过来,这定是被他儿子拿去给他夫郎了!
这小兔崽子!
村中的老井离大牛家有段距离,要绕过建在他们家前头的四叔家及四叔家的院子才能看到。
大牛这会儿不用走的,而是飞快地跑着,跑到半路就看到,他那个子小小的夫郎挑着两个装满水的木桶,艰难地朝他靠来。
大牛登时就急了,马上过去将夫郎肩上的担子卸下,担在自己肩上,皱着眉头说:“不是说家里的水都我来吗?怎今日你又来做这活了?”
夫郎头年来他们家,挑水栽在路边了,昏了好半晌没人发现。后来是大牛赶牛车回来,怎么也找不到人,才沿路寻了过来。
那回可把他吓半死,后面怎么着都不让夫郎挑水了。
他不明白今日这担子怎么又到了夫郎肩上,他这么问,夫郎也不会同他多说,只是垂着眼眸站在那,当他是空气。
大牛心里的气不是对着夫郎的,对着谁的,他也说不明白。他抓过绑着木桶的绳子,将两个装满水的木桶牢牢控制在大手之下,扭头对沉默不语的夫郎说:“你别动了,在这等我。”
他攥着绳子,快步流星地朝家门走去。
等那“哼哧哼哧”的挑水声不见了,一直沉默的杨三岩才抬起头来,望着大牛离去的方向。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人送水回家会送得这么快,他都还没来得及眨眼,这人已经将水倒好,气喘吁吁跑回了自己跟前,然后做出一个令自己大吃一惊的举动。
大牛到了位置,二话不说,蹲下身子,就将夫郎背在了背上。
“陈春福,你做什么!”身子蓦地腾空,杨三岩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大牛的肩膀。
陈春福是大牛大名,村里人大牛大牛叫惯了,甚少有人会连名带姓地叫他,除了他的夫郎。
“一小段路,我背你回去。”
“你放我下来!”
“我背你回去……”
将夫郎背在背上的那一刻,大牛眼眶蓦的就湿了。
他将夫郎娶进门两年了,他总以为,大富大贵不能给,但温饱还是有的。可将夫郎背起,他才发现,夫郎的身子竟比两年前还要轻!这些年,那些该长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
与此同时,河源村一条不起眼的山路上,周劲背着付东缘慢慢腾腾地走着。
日暮时分,地里干活的都回来了,势必要经过村口,那些不用下地干活的,也爱端着碗饭在村口的大榕树下聚集,聊东聊西,说人闲话。
他背着哥儿过去,村里人打量他不要紧,可周劲不想他们用指指点点妄加评判的目光看哥儿,所以周劲选择了绕路。只要绕过人口稠密的东头,抵达东西两头的交界处,再往前走,就不会有什么人经过了。
当周劲走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绕行时,付东缘醒了。他醒来见自己在周劲背上,揉揉眼睛,醒醒神,第一反应是让周劲放自己下来,“你放我下来吧,剩下的路我自己可以走。”
周劲没将手放开,反而是箍得更紧,语气也坚持,“没多少路了,我背你回去。”
付东缘这会儿彻底清醒了,勾着周劲的脖子,将脸凑得很近,扁起眼睛看他,“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不能扛太重的东西?”
少年郎,身子还要发育呢。
周劲说:“你又不重。”
更重的东西他都背过,那才是要将他的骨头都压碎了。
付东缘问:“你背过什么重的东西,都和我说说。”
周劲想了想回答:“我背过磨盘,背过腰身粗的杉木墩子,背过梁木,背过大青石……和你比,那些才重。”
哥儿这样的,还不及两束柴重,他背着在山上都能跑起来。
付东缘瞧着周劲如刀削的侧脸,搂着他,温声道:“那我们打个商量,以后你最重只能背我这个重量,超过我的就不要背了。”
这事儿也不能答应,比哥儿重的东西太多了,以后他们要建房子,那些松木,那些青石,做砖瓦的土,都得靠人力背回来。
见周劲在那犹犹豫豫不说话,闷着头走,付东缘将他下巴掰过来,让他好好正视这个问题,“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藏在肚子里,我又不是沟通不了的。”
周劲没藏着,将自己的犹豫说了。他是家里扛事的,总不能将这些该做的放在一旁,等着别人来做。
“这个不难办,”付东缘将下巴搭在周劲肩上,微微侧着脸,笑道,“一个人背不了的,我们可以两个人一起搬、一起抬、一起扛。我是你的夫郎,这个家繁重的事,该与你分担才是。”
说这话时,周劲背着付东缘走出了山间小路,来到了连接东西两头的大路上。
红艳艳的夕阳照在付东缘脸上,衬得他的眸光,他的神情,他的语气是那么地温柔。
从来没有人和周劲说过这样的话。他那些名义上的家人只会嫌他做得不够多,背得不够重,也不会在意他吃了多少苦,身上会磨破几处。
那一瞬,周劲觉得自己及自己栖身的这片山林,光焰万丈,没有一处不是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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