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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井水不犯河水,赖青元也看方翰民不顺眼,并处处刁难他,就算方翰民成了“酰化”岗位工艺改造主管,赖青元照样不服气,现在他居然敢过问赖青元的请假问题,这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必然惹得赖青元恼羞成怒。
在赖青元眼里,方翰民永远是个临时工,尽管现在负责“酰化”岗位工艺改造,但要想管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赖青元的狂妄由来已久,在二车间,他从来没把技术员老吴当回事,即使车间主任老杨,对赖青元也是无可奈何。
面对赖青元的咄咄逼人,方翰民心平气和地说:“你平时上不上班,请不请假,的确跟我没有丝毫关系,即使你不上班只拿钱,也不关我的事。但在“酰化”岗位工艺改造这段时间,你家里有事可以理解,不过你应该请假,而且应该向我请假。”
话音刚落,赖青元十分鄙夷地说:“我呸!向你请假?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不算什么不重要,但现在这里由我负责,我有权知道谁请假了,哪个小组人手不够,以便随时调配人手,适时掌控施工进度,这是我的工作。”
“你负责就了不起啦?我就不向你请假,难道我向组长班长或车间主任请假就不行?”
“当然可以,不过你向他们请假,他们也会告诉我,问题是至今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过你请假的事,你又怎么解释呢?咱们当面问问,徐师傅,你是小组长,赖师傅昨天前天向你请假了吗?”
老徐既不敢包庇赖青元,又不敢当面揭他的老底,毕竟对于赖青元这样的无赖,谁也不愿招惹,“这,他......”
“嗨,这有什么可顾虑的?实事求是地说,赖师傅究竟向你请假没有?”方翰民直视着对方。
“他,请假,可是......”老徐实在为难。
方翰民的步步紧逼,让赖青元终于现了原形,见老徐快敷衍不下去了,他大言不惭地说:“秀才,你别为难老徐,实话告诉你吧,我既没向老徐请假,也没向老赵和车间领导请假,你想怎么着吧?”
“怎么着?还记得事先宣布的规定吧,这期间你无辜旷工,按规定扣除当月全部奖金,并向全车间通报批评!”方翰民也不含糊,说话掷地有声。
“你小子敢!通报批评,扣我全月奖金的人,他妈还没把他生出来!”赖青元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直冒。
“不管你把话说的多难听,规定必须执行,谁也不能例外!”
“我他妈先捶你一顿,让你看看有没有例外!”赖青元撸起袖子,挥舞着拳头直奔方翰民而来。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个熟悉而洪亮的声音,“青元,有理说理,有冤申冤,干嘛这么激动?难道你还想动手打人?”
在场所有人都熟悉这声音,对,大喝一声的人就是站在旁边的焦铁辉,他跟随方翰民到各小组检查施工质量和进度,现第三小组施工进度太慢,方翰民就停下来询问原因,焦铁辉则站在旁边等待。
尽管你来我往,但双方开始还能控制住情绪,焦铁辉便没往心里去,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当听见赖青元爆粗口骂人,看见他撸袖子要对方翰民挥拳相向时,焦铁辉不能坐视不管。
听见这一声大喝,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赖青元更是惊愕地在原地站住了,他万万没想到焦铁辉会出面干涉这件事。
虽然赖青元和焦铁辉在“酰化”岗位,甚至整个二车间都算得上有名的刺头,但他们两人有本质的区别。赖青元自私贪婪,是个不想干事,只想挣钱,欺凌同事和不学无术的无赖。
焦铁辉跟赖青元不一样,只要觉得公平,再苦再累的工作,从来没有无故推脱过,不能说大公无私,起码从不占别人便宜,对所有同事都能相互尊重,还关心集体利益,当初无意中听见方翰民说了一句“酰化”岗位的工艺可以改进,他就想方设法把消息传到了车间主任老杨的耳朵里,才引起老杨对这件事的重视。
让领导头疼,是这两人唯一的共同点,但焦铁辉人品端正,身上有一股正气,只是喜欢跟领导较真,让领导觉得他不好管理。赖青元则是三观不正,不仅是非不分,处处跟领导作对,而且一肚子坏水,让同事们对他避之不及。
尽管焦铁辉跟赖青元都是刺头,但他们完全不是一类人。
平时在班组,焦铁辉跟赖青元没有交往,即使看不惯赖青元的所作所为,只要不牵涉焦铁辉的利益,他们便相安无事。当然,因为焦铁辉的一身正气,赖青元对他也是敬而远之。
短暂的惊愕之后,赖青元怔怔地问:“铁辉,你干什么?这事儿跟你无关。”
“我没说跟我有关。”说话间,焦铁辉走了过来。
“既然跟你无关,你咋呼什么呀?”刚才那一声大喝,显然令赖青元有点不爽。
“咋呼什么了?我只是劝你别激动,难道不对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愿意看热闹,你去旁边呆着,不愿看热闹,你可以离开,总之,这里没有你的事儿。”
焦铁辉点了点头,“这事儿确实跟我无关,但我看了半天,作为旁观者,我想对这件事评评理。”
“评理?你怎么评?你倒是说说,我跟秀才谁对谁错?他一个临时工,现在把自己当车间领导了,谁给他封的官?”赖青元完全是胡搅蛮缠。
“青元,要我说的话,班组现在这么忙,你旷工两天,而且没请假,这显然是不对的。别管方翰民的临时工身份,也别管他现在是不是领导,他起码暂时主管‘酰化’岗位工艺改造,人家按照车间规定对你进行处罚,我认为没有任何毛病。”焦铁辉不急不躁地说。
听了这话,赖青元气得暴跳如雷,“焦铁辉,你以为自己是谁?自己屁股没擦干净,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对错?你算什么玩意?”
焦铁辉并未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没错,咱俩都不是好人,但我起码没在班组最需要人手的时候无故旷工,而且我们小组率先完成了施工任务,就凭这一点,我就有资格对你的行为进行评判。”
“我呸!不怕风大闪了你舌头?焦铁辉,你不就是跟秀才做了几天试验吗?在这儿装什么好人?就你那德行,谁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我说过了,咱俩都不是好人,但我至少比你强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服气,你就应该把拖延的工期赶回来!”
“别跟我废话,该干嘛干嘛去!焦铁辉,我劝你最好别管闲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还像从前一样相安无事。”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赖青元其实有点心虚。
焦铁辉露出一丝坏笑,“如果这闲事我非管不可呢?”
“那就别怪哥们对你不客气!”
“嗯,你赖青元对同事从来就没客气过,不过我倒想看看,你打算对我怎么个不客气?”说完,焦铁辉往前走了几步,离赖青元更近了。
赖青元跟焦铁辉身高相当,但焦铁辉身材魁梧,足足比水蛇腰的赖青元大了一圈,如果单挑,在焦铁辉面前,相对瘦弱的赖青元明显信心不足。
被逼到走投无路,赖青元有些泄气地说:“焦铁辉,为了这个临时工,你非要跟我作对吗?”
“跟你作对?我没那兴趣。青元,我实在不明白,你为啥要跟方翰民过不去,除了因为你无故旷工被罚,他哪个地方得罪你了?”
“我也不明白,除了让你跟他做了几天试验,秀才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向着他说话?”赖青元十分不解地看着焦铁辉。
“这不是向着谁说话这么简单,方翰民更不可能给我什么好处,大家都知道全厂就数二车间职工奖金最低,奖金低的原因是车间存在很多技术问题,方翰民现在做的工作,就是帮助车间解决问题,这对全车间职工都有好处,咱们应该积极配合他才对,你处处跟他找别扭,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其实,焦铁辉这番话,车间主任老杨也讲过。
赖青元做梦都想多挣钱,提高奖金当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事,他处处刁难方翰民,并不是反对“酰化”岗位工艺改进,而是他狗眼看人低,既瞧不起方翰民的身份,又不愿接受方翰民被领导重用的现实,如果这项工作由车间技术员老吴或其他什么人领头,赖青元不能说积极支持,至少不会起破坏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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