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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来,他的压抑远久于我。一场压抑了十年、上百年的易感期,是否算是闷油瓶迟来的性教育启蒙?
腿间的摩擦忽然停了下来,我受不了此时此刻再有什么变故,轻轻抬起腰想去够他的胯,却听见闷油瓶在我耳边问:“你愿意吗?”
我梗住,有种乱发脾气被秋后算账的窘迫,头昏脑热下,心中涌起一种小孩子气的冲动,侧着眼睛看见闷油瓶贴在我颈侧喘息的双唇,想起十年前他无动于衷、情绪淡漠的眸子,仿佛时空倒置、角色对调,我忍不住对他说:“你求我?”
就像我当年求你那样。
犯完这个贱后的一秒我就老实了,这几天我已经在闷油瓶面前撒泼发疯太多次,像完全无法控制情绪的小毛孩一样,把这十年里攒着劲的得体和成熟都丢光了。就连坦诚心意之后都还要来这一出,不知道会不会令他感到扫兴。
我挺了挺腰,想要尝试用身体接触把这句话带过去的,却听见闷油瓶哑着嗓子说:“求你,吴邪。”
我的脑子瞬间空白,感觉一根弦断了。
“求你做我的伴侣。”他说。
我的身体抽了一下,像被烈火点燃一般剧烈颤抖起来。我的腿勾到他的腰上,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几乎是撕扯着嗓子对他喊:“操我,你想要就来操我。”
他没有脱裤子,像是真的急到裤链都来不及拉那样,隔着粗糙的布料就顶了十几下,这样的接触反而让我回想起曾经在墓道中被他夹住时皮肤贴着衣料的场景,那些在险境里保命而为之的控制一下被赋予了性意味,我的腿被磨了几下就整条都麻了,被摁了穴位似的经脉发酸。我的手摸索着够到他的裤沿想往下扯,却被闷油瓶死死按住手,他就铁了心要隔着裤子操我似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受,只这样压着我顶,我都能感觉到他硬得像烙红的铁,被撞得会阴处发疼,咬着牙骂:“裤子都不脱,你就这样求人?”
闷油瓶不语,一手制着我,一手飞快地扯下裤子,隔着内裤又顶上来,一下下戳在我腿根最敏感的软肉上。我被烫得一激灵,感觉被渗出来的前液濡湿,不是oga也分泌出了体液,半硬的下身变得泥泞粘稠。我习惯性地并拢双腿想要求一点抚慰,却因此给他提供了一条通道似的,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把底裤也脱了,又粗又硬的东西挤进我的双腿间猛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我整个人都软了,一时间觉得他是在钻木取火,而我已经给他操冒烟了。
他一边奸我的腿,一边凑在我的颈边嗅闻,野营的登山者遇到的大型肉食动物就常常做出这个举动,确认猎物是否还活着,适不适合食用。他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又热又痒,我的意识被硬生生撕成两半,一半要警惕着他随时可能咬断我的脖子,一半被他隔靴搔痒的顶弄刺激,很快就陷入了一种错乱的精神状态里,忍不住张开嘴,却又闭着呼吸,被越来越快的摩擦顶出两声嗓子里的嗯嗯声,如同猎物的哀鸣。
闷油瓶的角度越来越往上,本来只是在操我的腿根,一点点便宜,硬得发烫的性器顶到我的囊袋上,我的腿立刻就控制不住蹬了两下,他变本加厉地捅我,又往里送了点,被弄了一会,不自觉地开始哼哼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是在隔着内裤顶我的穴。
近在咫尺却吃不到的空虚感一波一波地从腹腔里往外冒,取代了腿根被磨得发热的痛觉。我的肚子发酸,情潮汹涌,后穴不受控制地吞吞吐吐,吐蜜似的一下子涌出来一大汩黏液,我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跟着他的节奏骑他的肉棒了。
十年来我一点进步都没有,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这样情难自已。如今我才更恨铁不成钢地明白,我会对他发情,求他操我,从来都不是因为oga天性,即便割掉了腺体、弄坏了生殖腔,我也一样从本能里要与他亲近。
alpha和oga相互吸引,却需要标记才能识别和锁定自己的伴侣,说明这种性别吸引仍无法塑造唯一,才要通过腺体与生殖腔来实现完全的占有。这对我来说却也是冗余了。因为我的命运、感情以及最原始的动物本能里,都只锁在这一个人身上,他不是一个性别、不是一个种类、不是一个符号、无法被任何相似因素的集合替代,他就是他,完完整整的这个他。
我急促喘息着,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闷油瓶对我是否也是如此。他想要的伴侣,是一个beta、一个熟识多年知根知底的朋友、一个为他倾尽全力的履约人……还是只是吴邪?
闷油瓶还在无意识似的操我的穴口,用嘴唇叼着我下颚和颈上的皮肉一下下吮吸着。我一把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从我脖子上撕下来,他的牙齿不肯放,可能把我的皮咬破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我的声线飘着,就这么吊着嗓子问:“你在门里看到那么多吴邪……难道没有比我好的吗?你有没有遗憾过没法跟某一个吴邪在一起?”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他的双眼发红,嘴好像都肿了一点。
他哑着嗓子说:“只有一个吴邪。只是你。”
我明白且满意了,搂住他的脖子,下面隔着裤子吸了他两下,颤抖着声音说:“那就只有这一个人三番五次求你操他,你不进来,还要我再等十年?”
他的眼神像要生吞我,嘴里却说:“上次做的……你还没有好。”
我实在受不了了,扭过头在他支着我的手臂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听见闷油瓶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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