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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往下,果不其然看见他的裤子顶起来一块,这跟他一贯的形象不符,但考虑到这时候闷油瓶的脸色也没有得体到哪去,反差倒比我想象中小。只是我刚刚才梦见他是一块石头,转眼间就见他这样热火朝天,不免会怀疑自己从一个梦境跳到了另一个梦境。在漫长的时光中,我对闷油瓶的幻想几经消磨,真的快要只剩下了死亡和欲望。
我盯着那里良久,闷油瓶默默侧过身,避开我的视线。
“十年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的易感期?”我问
现在他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钳着我,面色并不宁静,身上的麒麟都显得毛躁起来。
“有抑制剂。”他说。
好朴素的答案。我脑子里一下炸出来许多话,沉默了一会,挑了其中一个问:所以那时候你打了抑制剂?”
他点了点头,却又说:“即使没有抑制剂,我也会控制住。”
我没忍住笑了,第一时间想的竟是你们张家人真够变态,连易感期都能忍住,时间久了不知道会不会得不射精症。
“那你现在怎么不控制?”我觉得可笑,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他大老远就是跑来操我的吗?“我说过,我已经割掉了腺体,不再是一个oga。你就算要找人标记,我也不是合适的对象。”
闷油瓶忽然扣住我的下颚,把我的脸往他的方向掰,他力气很大,一瞬间我都以为他是要把我的下巴卸下来。
“为什么不合适?”他盯着我问。
我的头枕在他的肩上,这样的姿势在格斗中绝对是致命的,给人一种被被捏住七寸的无力,我心里腾地冒起一股邪火,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十年前我技不如人所知甚少,只能被留在原地,现如今却不同,怎么还是这样在他面前从令如流?难道只因为是这个人,我就可以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地随意揉捏吗?
“你在质问我?”我冷笑一声,“老子是beta,没地方让你标记也没地方给你生娃。”
闷油瓶皱了一下眉头,说:“我不在乎这些。”
我一下被梗住,他这个语气,使我想起古董店的客人在廉价收买瑕疵品时的样子。我不再顾得上什么绝对压制的姿势和力气,猛地拍开他的手,把杯子用力往地上一摔,发出巨大的爆裂声。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不在乎这些我就该给你操,你在乎这些我就得乖乖在雪山里看你去送死,你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话音未落我就知道自己失态,闷油瓶好像被吓了一大跳,瞳孔都肉眼可见地放大,像被我镇住了一样。
我剧烈地喘息,明显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从我身体里的裂缝中流出来。那种感觉不是生理的,而是精神上的,自从闷油瓶出来,它就越漏越多,使我离某个克己理性的理想自我越来越远,甚至无法再掌控自己的言行。我尝试平复心情,却只感觉下颚筋脉跳动,不自抑地痉挛。
闷油瓶的瞳孔渐渐恢复正常,脸上破天荒地流露出无措的神情。
“我问了的。”他说。
我想起来了,他确实问过,在二道白河重逢的夜里。我没有回答,只当那是讨要一个聊胜于无的许可。
我别开脸,觉得羞愧难当。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克制和自控的秉性,短短的几天里,我就把我培养出来的人的品格都失掉了。现在的吴邪就像那台很旧的破金杯,风里来雨里去踩了许多年,突然有一天就刹车失灵,在家门口的大街上横冲直撞。
我们之间沉默许久,我听到闷油瓶叹了一口气。
“在青铜门里,我看到了过去与未来的很多可能。”他忽然说。
我惊异地看向他,不知他此时说起这个是为什么。
“我曾经的许多预想,我都在那里亲身经历过。如果我不曾认识你,不与你产生许多纠葛,我仍然会进入青铜门,这是命中注定注。但如果那一天我标记了你,你的十年、乃至这一生,都会被我毁掉。我不后悔和你相识。但重来一次,我也一定会拒绝你。”他停顿了一下。“我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我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涌入喉中,没能说出一个字。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到了未来。许多未来中,你没有来接我,或把这个约定委予他人,又或者你已有家庭,只当曾经糊涂。无论如何,我都已经接受。但你来了,尚未成家,仍愿意与我同寝而眠。曾经不能的,如今我依然想要。”
闷油瓶很少对我说这么多,但他的言下之意却远多于他所说。与张、汪两家缠斗多年,我早已不在乎终极的真相,只知道那是一个关乎长生的秘密,也许在那里,人可以超越凡世中对时间的感知,在某种意义上获得操纵时间的能力。对此,我曾有过许多想象,但在闷油瓶口中听见他的经历时,我依然震惊到心脏抽痛,并非因为真相骇人,而是因为我无法想象他如何度过那样的岁月——也许青铜门内真是这样一个高维的空间,人生的每一个节点都像树冠般展开无数枝桠,闷油瓶就在这如同永恒且无尽的迷宫中一遍遍重复、一遍遍经历过往种种、一遍遍选择、一遍遍回到这个地方。蛇毒曾令我的脑子里承载了不属于我的上千年记忆,这一度令我疯魔,不知道自己是谁,经历的到底是哪朝哪代的岁月。但闷油瓶所说,难道不是比我更可怕千万倍吗?他是以什么样的毅力承载这样无休止的轮回而不丧失理智,又是什么支撑着他在这样无穷无尽的人生里找回真正曾属于他的那一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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