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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柚，小薪哥哥跟你講一個故事，你聽完再生哥哥的氣，好不好？」

林柚一最喜歡聽故事了，想也沒想，點頭答應。

「哥哥有個朋友，也是和哥哥一樣大的人，可是周圍的小朋友都不喜歡和哥哥玩，他們覺得那位哥哥兇巴巴的，一點也不好相處。」

「後來哥哥就遇到了大哥哥，大哥哥和哥哥有共同的興愛好，他們聊得很開心，很快就成為了朋友。」

「那後來呢？大哥哥和哥哥一起長大啦？」林柚一問。

「後來大哥哥要搬家了，搬去距離哥哥有些遠的地方，但是他們約定了，他們每周都會見面。」

「一開始大哥哥和哥哥都是按照約好的時間見面，可沒過多久，見面的時間漸漸延後，最後很久都沒辦法見上一面。」

林柚一眨著眼睛，聽得很認真，他抓著蔣時薪的手追問：「之後呢之後呢？」

蔣時薪有些低落地道：「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面。」

林柚一一臉的惋惜，「哥哥和大哥哥沒有再見面啦？太可惜啦。」

「哥哥有沒有問大哥哥為什麼不見面了呀？費不費有四噠？」

「萬一大哥哥不四不想見面，四有另外的四呢？」

蔣時薪攤開林柚一的手掌心瞧著林柚一掌心的紋路，似乎是想轉移注意力，不想因為過去的事情過分傷心，「沒有問，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如果有，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蔣時薪不知不覺中暴露了故事裡頭的主人公其實是他自己。

而林柚一從一開始就覺得蔣時薪說的是自己的事情，很自然的把故事中的主人公，切換成蔣時薪。

「可四總要問一問呀！有四都要嗦開噠！」

林柚一很認真地道：「柚柚的爸爸媽媽也吵架架，他們都關起門門說開啦，就沒有再吵架架啦！他們現在關係可好啦！」

蔣時薪低著頭，沒有說話。

林柚一繼續道：「小薪哥哥，柚柚可以陪小薪哥哥一起去問那個大哥哥，為什麼大哥哥不理小薪哥哥！小薪哥哥不要怕啦！」

「問清楚啦，小薪哥哥就不費不理柚柚啦！」

蔣時薪愣愣地抬著頭，聲音有些哽塞，「柚柚都知道了？」

林柚一點頭，他伸著手，努力地拍著蔣時薪的背板，努力地說清楚話，「小薪哥哥以為柚柚和那位大哥哥一樣樣，不繼續參加節目後也不費理小薪哥哥啦。」

「柚柚不費噠，柚柚肥家家就和媽媽嗦，柚柚也要有電發，小薪哥哥打電發來邀請柚柚，和柚柚嗦發，柚柚永遠永遠都不費不接噠！」

「小薪哥哥，柚柚發四，不理小薪哥哥就費一輩子喝不到流奶噠！」

林柚一的發誓在大人眼裡很幼稚很好笑，但在孩子的世界裡，喝不到牛奶的誓言，比起什麼出門被車撞、什麼下地獄還要真誠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