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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常有骑着电动车离开小卖店向城区驶去。眼前是繁华的高楼大厦,身后是落寞的破旧厂房,每次走这条路都让他有一种从八十年代驶向二十一世纪的错觉。
其实从区域规划上来讲,这个村庄已经跟城市接壤了,只可惜有三所废弃的工厂在村子另一端,所以城市没再往这个方向发展。往日繁荣时,厂区有独立的派出所,后来没落,这片区域一同划给城郊派出所管辖。
常有此行的目的就是城郊派出所,他想吴大叔的解释或多或少带有自己的主观印象,留在警方那里的案宗才是最客观的事实。
八点半,他来到派出所门口。两个年轻民警嘴里嚼着面包,一边戴帽子一边冲出大门跑向路边的警用面包车,而后车子在沉重的关门声中疾驰而去。他推开门,看见坐在窗口里的一个女民警,上前打听三十年前的案子。
女警表示自己最近几年才入职,没听说过那个案子。他又问可不可以看看当年的案宗,如果警察太忙的话,他可以自己看。女警耐心讲解权限,告知他如果对案件有疑议并且能够拿出重要证据,他们会根据程序重启调查,否则即便家属也没有权力看到案宗。他吓了一跳。他只是想了解事实,没有意识到还有重启调查这种说法。
他正迟疑着怎么在不说出更多对母亲不利的发现的情况下委婉地实现目的时,楼上走下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儿。
老头儿戴着一顶毛呢帽子,穿着一件褐色的烫绒夹克,年岁很高,却是步履稳健,宽阔的肩膀还依稀能辨别出年轻时的强壮。他原本认真看着台阶,目光落在常有脸上时忽然显现出一些吃惊。常有以为这是村子里哪个认识自己的老人,礼貌地点头致意,而后再次向女民警申请能不能破一次例。
两人擦肩而过,老头儿偏过头继续打量常有,一直到门前,他才转回目光,推门离开。
女民警的态度变得严厉,又重复一遍相关规定,并申明常有这种行为已经涉嫌扰乱警方工作。
常有自嘲地想到:三十年了,哪还有人在乎当年的一场安全生产事故了。他道谢离开,出门跨上电动车,扭开钥匙要走,这时,之前那个老头缓缓向他走来。
看得出老头刚才没走,一直在台阶上等他出来。他努力思索,还是觉得不认识对方,便礼貌地问:“大爷,您有啥事吗?”
老头摘掉帽子,“地中海”的头顶折射着耀眼的阳光,光芒中一个年代久远的疤痕十分醒目。他向车头靠近一点,“不好意思啊小伙儿,我刚才无意间听见你好像在打听常德发的事,敢问你是他啥人?”
常有怔怔点头,“我是他儿子。您是……”
老头脸上露出一种见到故人的笑容,有些难为情地介绍:“我是当年水泥厂的保卫科主任,我叫李连海。那时的情况我知道一点,不知道能不能帮你啥忙。”
常有意外又惊喜。他知道,在那个时代,一个厂子的保卫科兼有部分派出所的职能,甚至一些大厂子里保卫科主任都能配手枪,碰着这种大事件肯定有参与,即便没参与,主动等他跟他打招呼,一定也跟父亲关系不错,说不定知道什么内情。
他想了想,对老头说:“李大爷,我叫常有,您要是不忙咱俩就找个地方坐坐?”
老头把常有带到派出所附近的一个公园,晨练的老年人刚刚散场,比较冷清。俩人把车停好,在一棵大柳树下的长椅上坐下。常有问道:“大爷,我爸出事那天早晨您看着他了吗?”
“看着了,你爸那天来得晚,正赶上我在大门口截住两个用饭盒偷水泥的工人,你爸过来给他们求情。我放走那两个人,问你爸咋来晚了。你爸说昨晚喝酒喝得太晚,早晨没起来。就这么个照面就过去了,等我再看着他前儿就是抬他上救护车了。”
常有点点头,感觉有什么地方奇怪,细想又想不起来。他正思考着如何隐晦地问些更核心的东西,忽见老人投来精明的目光。“你这么早跑来派出所打听事儿八成是想知道当年的警察是怎么调查的吧?没事,别把我当外人,想知道啥你就直接问。”
常有再次点头,“是。昨天我跟吴大叔看照片说起这个事儿,我第一次听说我爸临死之前说了那句话,所以特别好奇。呃……那句话您应该也知道吧?”
老头略带骄傲地抿起嘴,好像刚刚破了一场大案。“那你问我就问对人了,我当年一直在协助警察调查,过程一清二楚。而且当年我跟你一样,一听到你爸那句话就想肯定是有人害他。可惜呀……到现在为止,他临终那句话仍然是个迷。”
常有注意到老头带着怀疑的语气,向前凑了凑,耐心听。老头用那种八十年代港警片里警察的语气继续说:“正常来说,一个人临死之前的话如果没有明确指向,警察不会转为刑事案件侦查,但你爸名号太响,加上我不依不饶地坚持说有问题,警察这才立案。可是很明显,事发时是你爸自己下的碎料坑,坑里也没有其它人,所以不可能是直接侵害,俺们只能从遗言本身下手。先是尸检,排除有人在‘菜’里下毒的可能,然后又把那个‘蔡’作为嫌疑人的姓氏开始调查,希望从嫌疑人嘴里找出新的侦破方向。厂子历史上有三个姓蔡的,其中两个早就退休了,都不在这生活,只有一个是同一时期的职工,叫蔡文友,在烧窑组。然后另一个姓蔡的关系人就是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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