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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赤井说。
“拒绝无效。”鹤川说“除非你能想出比这更好的点子。”
“还有很多停电了也能干的事,”赤井不愿妥协,“你为什么就非得看那部电影不可”
“你是说我们可以用手电筒在旅馆的窗玻璃上打出摩斯电码,宣告这里已经被比奇堡居民占领了”鹤川跃跃欲试“然后在别人找上门之前溜掉”
“”赤井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我去把爆米花拿过来。”
鹤川出了遗憾的叹息。
对冬季的德克萨斯州来说,毫无预兆的断电再平常不过。整个街区都笼罩在黑暗中,包括他们所在的汽车旅馆。
没有照明,没有信号,房间里高高低低的烛火跳跃着鹤川翻出了所有他能找到的蜡烛。他看上去兴致勃勃,像个即将要过光明节的犹太人,或是有着潜在纵火倾向的强迫症患者。
鹤川不算是普遍意义上的电影迷,他不是那种能把心爱的导演名录倒背如流,或对偏好的某类电影的代表作如数家珍的家伙。他对电影的喜爱体现在某种时刻无事可做,又不想费心思找乐子的时刻。
他不止一次在半夜醒来,看见本该睡着的鹤川正缩在沙上,沉默地注视着屏幕里男男女女无声的离合悲欢。
电子屏幕的冷光打在他的脸上,红青年的表情平静近乎漠然,一双眼睛却是专注的。
一般来说,他会选择无声地翻个身继续睡。如果是在冬夜,他偶尔会从床上爬起来,给红青年扔床毯子,或是冲杯咖啡。但也有些时候,他会选择坐到鹤川的身边,从中途开始看那部电影,间或对情节进行简短的点评。
他理解鹤川对电影的喜好,但这并不代表他会选择和鹤川在停电的夜晚进行恐怖电影马拉松。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某人的电影品味过于惨不忍睹。
“贞子大战伽椰子。”他指着平板屏幕,语调毫无波澜“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往你的电子设备里存储垃圾的”
“这不是垃圾”鹤川抗议“你难道不好奇她们谁会赢吗”
“我不知道谁会赢,”赤井说“但我知道看了这部片子的人都是输家。”
“偶尔输一次也没什么不好,”鹤川不由分说地点开了播放键“可乐放哪儿了”
不出所料,电影比起恐怖更多的是枯燥,不管是背景故事还是对情节的打磨都缺乏耐心,最后结局两只女鬼落入井中合体时,鹤川早已哈欠连连,一旁的赤井已经靠着沙背睡着了。
下一秒,他们就落入了一口干枯的水井中。
这种事常有生上次他们在威尼斯的特产商店东游西逛,赤井随手拿起一张还未来得及上色的空白面具,下一秒,他们就跌进了满是尘埃的剧院后台。
即将迈入镜子里的年轻女高音惊慌地看着他们,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出了足以穿透整个剧院的尖叫声。
待在鹤川身边就要有随时会掉进世界裂隙的觉悟,从他与红青年同行的第一个月起,赤井就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哪怕上一秒还窝在舒适的沙椅上打瞌睡,一睁眼就现自己正在空中自由落体,眼前所见的除了光滑的石壁与青苔之外再无他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电子垃圾的回收日是哪天来着
两人反应奇快,鹤川双手双脚同时撑住石壁延缓降落度,赤井则凭借极佳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从井口垂下的长绳,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
万幸,那绳子并不是个摆设,他们总算让自己的脑袋避免了摔成烂西瓜的结局。经过长达几分钟艰难的徒手攀爬,两人总算回到了离井口不远处的地方。
“你说她们会在上面等着我们冒头,然后狞笑着把我们的脖子切断吗”鹤川问“现在祈祷还来得及吗”
“你最好为你的平板祈祷。”赤井回答“因为我们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它的结局只会是粉身碎骨。”
在经历了短暂的心理斗争后,鹤川深吸一口气,相当坚决地把自己的头伸出了井口。
好消息是,没人或鬼在井口外磨刀霍霍,瞄准他们的脖子准备下手。
坏消息是,伸出井口的红脑袋让正走入后院的男主人撞了个正着,后者白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谢天谢地,”从井中翻出来的鹤川小跑过去,试探了下男人的鼻息,随后松了口气“他还活着”
“对我们私闯民宅的唯一一个目击证人昏了过去。”赤井说“多幸运的一天。”
话音刚落,他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起头,与惊恐的金女子隔着落地窗对上了目光。
“女士,”鹤川双手举高,以示自己的无害“我誓我们不是什么可疑分子,请不要报警当然,这种情况下报警应该是第一反应,我能理解您的选择,但还是请不要报警”
“我们马上就走。”赤井双手下压,希望女子能冷静下来,至少给他们留足逃跑的时间。
“谁也不许走”金女子双手指向两个人,又指了指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的羊水破了,而这个家里唯一一个会开车的已经被你们吓晕了你们得负起责任”
于是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拿上了车钥匙,又莫名其妙地扶着金女子她的名字是迪尔德丽,有着忧愁的意思,但她的长相看起来却相当快活上了他们家的大众高尔夫。车辆在英国的乡村公路上疾驰,并在过弯的时候尽可能保持平稳。
“别放那歌,听着叫人想哭。”迪尔德丽抬手阻止赤井“谁能想到绿洲会解散一点征兆都没有”
“所以现在是2oo9年。”赤井熟练地下结论“这里是哪儿看起来像是牛津的某个小镇。”
“塔兹菲尔德。”鹤川指了指外面的路牌“没听过的地方。”
“你们拿上那个野餐篮了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金女子问“里面有我做的三明治。”
“您太客气了。”鹤川费劲地把仍然在昏迷的男主人的身躯推到一边。“我们暂时还不饿。”
“我饿了。”金女子使劲拍了拍座椅的头枕“我的三明治在哪”
“哦,恐怕我们把它落在您家里了。”鹤川说“当时我们急着把您的丈夫抬上车。”
金女子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语调气愤“你们选择了他而不是三明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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