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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期大脑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程晏拍了拍她的腿:“开车要专心。”
她紧紧握住方向盘,小声讨饶:“你这样我专心不了……”
“我不动。”程晏说完一顿,看着她,笑问,“我很吓人?”
许期整个人随她落下的话音抖了一下,咽下到嘴边的“你觉得呢”,违心地摇头。
“这不就行了。”程晏的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她大腿上,“下周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安排……想听你的。”
这倒不是“随便”的意思。她的确只想听程晏的,程晏的身边像一片桃花源,此刻就是她安全感的全部来源。
程晏未置可否,思忖片刻,眯了眯眼睛。
“可以。”她慢悠悠地应声,拇指滑动,隔着衣物,感受到手掌之下的肌肉再次绷紧,“那就听我的。”
进电梯时许期还没有意识到她这句“听我的”意味着什么,直到门关上,程晏松开了牵着她的手。
许期被搂进客厅,乖乖地配合脱掉了外套,理所当然地认为下一步是接吻,紧张又期待地就要闭上眼睛。可程晏没有吻她,注视她时眼神喜怒难辨,像在思索着什么。
须臾,她双手搭在许期肩膀上,往下一按。
许期身体瞬间僵住,明白了
她的意图。程晏松手,后退半步,摘掉手表,随手放在了柜子上。
好像养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她一摘表,许期就自动开始腿软,等到回过神时,人已经跪在了程晏面前,紧张地低着头,盯着她的鞋面。
程晏一边卷起毛衣袖口,一边随口问:“确定未来一周之内都没有安排吗?”
像想给她一个机会的语气。许期刚刚很确定,此刻将她的话听在耳朵里,莫名其妙品出了一丝危险意味,但现场找借口来不及了,撒谎更是不被允许,她喉咙咽了咽,硬着头皮回答:“确定。”
“好。”
程晏说着,没有弯腰,手指插进发丝之间,轻轻扯住头发让她抬头。
“啊……”
“我说在我这里不准穿衣服,你忘了?”
“没、没有。”
她松开手,轻微的疼痛随之散去。许期因为她的严厉浑身发软,起身,解开了自己的毛衫。
看着她一件一件脱掉衣服,直到一丝不挂,又重新跪在自己面前,程晏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上楼,回来时手里拿着项圈、眼罩和一捆束缚绳。
许期开始不安,程晏从来没有用绳子绑过她,最多是用丝带或者手铐绑住她手腕,不会完全限制住她的行动。她又想起了从前那套“绑起来抽”的玩笑,心中的紧张在程晏蹲下身给她戴项圈时达到顶点。
是拥抱一样的姿势,贴近时毛衣刮蹭过乳尖,乳头很快挺起,在白天空旷的房间里展露无遗。
项圈扼住喉咙,一边乳头被捏紧,程晏手有些凉,许期忍不住轻喘出声,听见她笑了,松手后,嫣红的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暴露在空气里。
许期脸已经红透,羞耻地弓了弓身子。程晏仔细留意着她的反应,平静道:“从现在开始直到结束,你要对我用敬语。用错了称呼我会罚你,错一次加罚十下。明白了吗?”
她狡猾地留了个陷阱,不说用什么道具,但许期没发现,她抿唇,乖乖点头:“明白了。”
“复述一遍。”
“从现在开始到结束,需要对您用敬语。如果用错了称呼,您会罚我,错一次加罚十下。”
程晏满意地笑了,终于肯摸摸她的脸,表扬她:“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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