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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
白小乙不禁眉头一皱,这副模样明显不太对劲。他开始缓慢轻步往后倒退。
那人脸咧嘴露出满口锋利的尖牙,咕噜咕噜出喉管震动的声音,盯着白小乙,好像看到了猎物。
一只长满毛的爪子续又探了出来。
白小乙心头一怦,他看得明白,这人脸脑袋竟是长在了一具野兽的身子上。
“妈呀!”
情不自禁喊叫了一声,拔转身子就死命狂奔,只恨没有多长一只脚。
那怪物利爪划在地上,留下五道裂痕,飞扑而起就追了上去。
白小乙气喘吁吁狂奔不敢停顿,回头斜目观瞧,现那怪物果然追来了,暗骂狗娘养的!
急切间,一甩手将手上的竹更往后砸去。
只听得“咚——”的一声,恰巧砸在那怪物人脸上,逼的它停顿了片刻,白小乙趁机又多跑出去十几步。
也是白小乙心思机灵,对地形熟悉,逃跑间转过一个角,趁着从那怪物的视线里消失,一个翻身爬入一所院墙内。
他刚从围墙上摔落下来,顾不上疼痛,急忙捂住自己口鼻,生怕自己的喘息声引起了那头怪物的注意。
同时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夸啦!夸啦……”
一溜跑动的声音渐远,白小乙料想那怪物应是远去了,不由松了一口气,四肢瘫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咯吱!”却是院落内的屋子打开了一扇窗棱。
“谁呀?”一个髻蓬松凌乱,衣衫不整的麻子脸妇人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打量。
四周空无一物,白小乙瞧见了她,她也瞧见了白小乙。
“白小哥儿?你……”
不待她继续说下去,白小乙急忙对她作了个嘘指噤声的动作!
这妇人外号麻子西施,在这镇子里很有名声,平日里三五糙汉聚众聊天,最喜谈论她。不过这名声却不是什么好名声,而是浪荡之名。
麻子西施平日里最喜勾引壮汉青年半夜欢好,此时看了白小乙,不疑有他,只以为又成功了一个。
只是看这白小哥儿年纪不过半大,是不是太心急了些?难道是异于常人天生异禀?待会老娘可得好好见识一番,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童子鸡。
想到此处,越的心头火热。放浪扭捏媚笑起来,轻声细语招手:“明白!明白!你快些进来吧,左右也无人!”
白小乙心里暗骂:果然和传言一样,淫娃荡妇。
不想进去与那麻子西施有什么瓜葛,奈何外面危险非常,也不知道那怪物是否还在四周游荡。现在离去总是不够安全,索性先在这里躲到天亮再离开。
想罢,便从那窗户钻进了屋子。
那麻子西施先是拉扶了一把,趁机掏了一手,不禁惊喜呼道:“不想白小哥儿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器物!”
白小乙拽开麻子西施的手,将窗棱轻轻关闭,卡上横闩,这才有空打量房内陈设。
麻子西施自是喜不自胜,“小哥儿是否需要先行沐浴?”
白小乙顺势接道:“好,你先去放水!”眼睛却四处瞟,没有现什么趁手的东西,索性抄起一张长条凳子,趁着麻子西施转身之际,呼一下拍打在她的后脑勺。
次日,那麻子西施迷迷糊糊醒转,只觉后脑勺隐隐作痛,伸手一摸,竟肿了好大一个包。
“我这是怎么了?昨晚好像梦见白小哥儿了,我怎如此饥不择食了?后脑勺怎如此不适?”
……
白小乙一大早就悄悄摸摸的离开了麻子西施的院舍,走在大街上,现三两人影,或是挑着粪桶去倒的,或是准备出城砍柴的,这才放心大胆的往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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