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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姜想了想，她觉得傅泊冬不像是有时间谈恋爱的，但做那种事的把戏，又好像特别多。

  “你在想什么。”傅泊冬又问。

  瞿姜总不能说，她觉得傅泊冬不像感情经验贫瘠的，所以难免有点抬不起头，“那你呢，你想过吗。”

  “我？”

  “嗯。”瞿姜觉得傅泊冬的神色有点古怪，像是被冒犯到了，却又隐忍着。

  傅泊冬的目光很突然地冷下来一点，很沉默，像是在斟酌什么。

  突然的严肃让瞿姜不知所措，好像这几天营造出的缓和气氛全是虚像。

  瞿姜很慢地转开了头，又不愿和傅泊冬对视了，心越跳越快，快要撞出嗓子眼。

  傅泊冬抿着唇，久久没有说话。

  瞿姜也不敢开口了，生怕说了什么傅泊冬不乐意听的。

  过了一阵，傅泊冬伸手，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降了下来，把司机和程碧遮得严严实实。

  后排的光线暗下。

  也不知道司机和程碧会有什么反应，但瞿姜有点慌，很快往后避去，半个背贴到了车门上。

  整辆车好像被一刀切成两半，前后隔绝。

  傅泊冬突然倾身逼近，手臂撑过了中线，神色有点复杂。

  瞿姜连忙抬起手，却不大敢往门上摸。车还在道路上疾驰，她不想因为无意打开车门，而把自己甩了出去。

  她的顾忌被傅泊冬看出来，傅泊冬很慢又很沉着地坐近，一下就越了界。

  一时间，瞿姜像是被逼在墙角，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她又不想被司机和程碧听到什么，于是把唇抿得很紧。

  她企图摸向车门的手被傅泊冬抓了回来，冷不丁被冻了一下。

  刚从外边进到车里，傅泊冬的手还是凉的。

  于是瞿姜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傅泊冬伸手，拇指蹭在了她的眼角上，她不得不闭起一只眼。

  傅泊冬的指腹沾上了闪粉，她捻了捻，再度伸手，把瞿姜眼梢的闪粉给抹开了。

  那一道闪烁明媚的痕迹登时延伸至边，眼妆一糊，微红的眼梢更是没有遮拦。

  “你干什么。”瞿姜压着声。

  傅泊冬说得很淡，“我身上还有病呢，我还能怎么谈，和谁谈？”

  瞿姜被挤在角落，不由得抬手抓住了傅泊冬的手臂。

  “感情不是吃饭喝水。”傅泊冬靠得挺近，像是想把字音一个不落地全灌进瞿姜的耳朵，“情到浓时不免亲密，亲密了会做很多事情，我都这样了，还能和谁做这些事情。”

  因为傅泊冬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瞿姜心跳如雷，怕黄顽和程碧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