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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瞬间反省自己确实不够努力，练歌都费劲老想休息，难怪人家能站这么高。

  因为她的亲和，气氛越来越放开，闲聊的话题变成会场饭菜不好吃和主题曲很难练，6云野听着这些抱怨忍不住笑出声。

  “曾经我试图用离歌姐的舞蹈视频当教程，好家伙，差点没把自己绊死！”

  6云野闻言笑容不变：“我的是会难一点，其实主题曲算基础舞蹈，可以多练练。”

  主题曲……她们苦哈哈地对视，原来主题曲是基础舞蹈嘛？可能对6离歌来说是吧。

  聊了一会叶淼淼过来通知去换衣服，6云野从出道开始身边的助理一直是她，签长渊之后竟然还是。

  换了公司的6云野第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那天，还有个小热门话题说她有情有义不忘初心。

  6云野心想她真的只是懒，包括绯闻，懒得社交也懒得去搭理来搭讪的人。

  “你整什么话题了宝。”叶淼淼的手机横空出现：“那几个小姑娘微博夸你呢。”

  6云野扫一眼，是赏金歌会的备场视频，她和三个小姑娘说说笑笑，转中有和她接触过的艺人纷纷表示“离歌真的很好人，并不是外表看得那么高冷！”

  粉丝在底下安利：入股不亏！

  6云野纳闷：“我的脸看起来竟然是高冷范？！”

  ……

  言疏月在公司开会，嘈杂的背景声盖住了手机里的直播声，今天逛了6云野的话广场，那女人穿着一件白T恤坐在会场和长渊的人聊天。

  不知聊到什么，她眉眼舒展开很明媚地笑了一下，敞开的笑容掠夺了五官的冷艳，言疏月没见过6云野这么笑过，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她要带人吗？言疏月思绪着，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女人左腿慵懒搭在沙背上自我安慰的样子，她用着私密的工具在纾解，眼眸点出平时没有的情欲和迷离。

  言疏月没法将微张着唇仰头倾泻的6云野和视频中面容明艳的人结合到一起，像是两个人在用同一张脸。

  6离歌很完美，无欲无求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只专心钻研唱歌跳舞，单论艺德来说真是标杆。

  6云野不同，比起6离歌，6云野更真实，有欲望有要求的。

  她们无形中约好了不要说出彼此的秘密。

  可言疏月有种理不清的情绪，就好像有人陪她一起从高塔跳下去，并安全着6，这个约定像市装在罐子里的糖，明明看的出来是什么味道，还是想买下来尝尝甜腻。

  直播里，6云野上场唱了抒情歌，月光色长裙和一张白色木椅，坐在椅子上的人连眼影都是月光色，有点像波光粼粼的湖面。

  “当吻到情迷意乱，还敢说不爱吗。”

  “当灯下影子交叠，是最后归属吗。”

  一向性感的人突然安静深情起来太要命，皎月似的舞台光照在精致的鼻梁，轮廓被裹成银白色，6云野睫毛微微垂下，嗓音慵懒地述说故事般唱歌。

  言疏月打开弹幕，一水的夸赞几乎将屏幕遮盖大半，其实，6云野替她缝合睡裙时也很不一样。

  她抬眼看看专心介绍产品的客户，切换账号，打了一行弹幕上去。

  “原来性感与温柔也可交融。”

  叶淼淼当众念出来，然后侧看6云野：“这句弹幕百万赞诶，你粉丝还是挺有才的。”

  6云野双腿交叠坐在桌上，间残留着歌会结束撒下的闪粉和亮片，她一个个拿下来：“该出去了。”

  赏金歌会第二夜的现场观众由官方账号以抽奖方式抽到现场。所以提早一个小时下播的原因就是为了准备后面的签名会。

  6云野很快就换了身裙摆坠满珍珠的鱼尾连衣裙，走动会有浮光掠影的感觉，很衬今天的眼妆。

  她一出去，排队等候的粉丝们齐刷刷亮起灯牌，高声呐喊道：“离歌离歌！！你今晚好漂亮！”

  6云野捻起裙摆侧身微蹲，两根手指触碰唇瓣后往光亮的方向划去，美甲在空中抛出弧度，像是在送吻，这是她和粉丝打招呼的方式。

  站在前排的大粉打道：“扭一扭！”

  女人立刻照做，举起手晃动着踩上台阶到签名区，这身鱼尾裙几乎包裹全身，连腿都没露，过于妖魅的欲气还是在扭动间缠绕，与暴露无关。

  她坐到位置上逐一签名，这种坐着写字的活动很考验体力和精力，签了三个小时6云野有点疲倦，精神状态松懈下来。

  下一个轮到一名戴帽子的胖男生，他猛地扑到桌子上，双手捧住6云野的脸要强吻。

  前面还有刚出签名区的女粉丝，听见异常回头，吓得原地尖叫。

  6云野反应很快，手撑在桌边翘起椅子往后靠，男生的手抓了个半空，将她鬓边的卷扯下不少，好几缕丝飘落在滚动的签字上。

  胖男人见没成功便要抬腿攀爬上桌，叶淼淼迅喊来保安拉人，男人挣扎着不断回头大喊：“6离歌！我爱你！我爱你！我要娶你！”

  粉丝冲他被带走的方向愤怒骂道：“你有病啊！”

  台上的女人淡然将卷从身后拢到肩前，重拿起，平和笑道：“小事，继续签吧。”

  到结束有粉丝惊魂未定地问她有没有受伤，6云野颊边的梢遮挡住唇角，看不见扬起的弧度：“没受伤的，你们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