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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先买套衣服把这旺仔套装换了，不然去人家手机店里会不会被赶出去？”

  宋祖安特地挑了一家不太起眼的服装店走进去，门口站着一个看起来才十八九岁的女生。

  “您好，欢迎光临。”

  女生引着宋祖安往里走，里面正在向其他顾客介绍衣服的一个大妈突然走过来。

  她一把将女生推搡到旁边，眉眼里全是奸诈的笑容。“起开，下一个顾客才轮到你。”

  “可是……上一个顾客你就是这么说的……”

  “闭嘴！小姑娘家家的，懂不懂尊老？”

  女生皱着眉头，咬了咬嘴唇，只好回到门口等待下一个顾客。

  宋祖安看着女生那有些落寞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他向大妈询问：“你们卖一件衣服有多少提成？”

  “嗨，也没多少。”

  “像我这种穿得破破烂烂的顾客，你们也争抢？”

  “小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顾客你别看他穿得破，花起钱来可是毫不手软。”

  大妈咯咯咯地笑着，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宋祖安的穿着后，胸有成竹地开始推荐衣服。

  “小伙子，大妈一看你就是个潮人，推荐你这一件紫色T恤，最近很流行的！”

  宋祖安看着那紫衣服上明晃晃的「全员恶人」四个大字，顿觉太阳穴处一阵刺痛。

  孙紫的个人形象浮现在脑海里。

  “我只想随便买套白T恤黑裤子啥的，这就算了吧。”

  “小伙子，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穿这个，你听大妈的，准没错！”

  见宋祖安不为所动，大妈又拎起一件全的红色旺仔外套，“那买一件这个，正好和你现在穿的配套。”

  “我只是想买一件白T，一条黑色裤子，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选吧。”

  大妈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随手抓过一件白T，“喏，你是不是要找白色的全员恶人？”

  “我不喜欢这些……”

  “难不成你要白色的旺仔套装？”

  宋祖安彻底无语了，“您不用向我推荐这些，我！自！己！看！”

  “切，我看你就是想偷东西吧？”大妈将手里的衣服一甩，空口鉴偷。

  店里的其他顾客都朝宋祖安这边看过来，好像是他已经偷了东西一样。

  收银员是这个小店的店长，她闻讯走过来。“怎么回事？”

  大妈振振有词：“他想偷衣服！”

  “大妈，咱们凭证据说话成不成？张口就来？”

  宋祖安极力保持住大学生应有的礼貌，没有破口大骂。

  店长扫视了一下宋祖安的穿着，看起来的确不像什么有钱人，但是要说人家偷东西的话，总得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