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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屋后半晌,屋里的大金毛辛巴,才慢了半拍从阳台悠悠地迎出来。
很显然,昨晚没回来遛它,它有些不太热情。
阮鸢摸摸它毛茸茸的头,笑着说道:“昨晚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一会儿吃完饭,带你去公园逛。”
辛巴立刻摇晃起尾巴,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立马就原谅了她。
于是,又开始日常的一幕,阮鸢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
当阮鸢拿着睡衣走进浴室时,季柯坐在沙发上透过电视背景墙的金属装饰,见狗狗准备跟进浴室,他连忙开口制止:“辛巴,过来!”
辛巴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地小步走来。
季柯冷着脸,拎起它的耳朵:“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跟她进浴室。”
狗狗也不和他汪汪计较,反正下次它还得跟着,就算女主人一次也没让它进去过,趴在门边守着也好香香。
很快,阮鸢带着一身香气出来,坐在了季柯身边,辛巴也立马蹲在她脚边闻香香。
季柯放下手中的平板,伸手一捞,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他轻柔地捋过她的长发至耳后,亲亲她的脸颊,问道:“元旦节,有安排吗?”
阮鸢挑眉问道:“要去哪?”
“他们约着去冬城看雪。”季柯嘴里回答着她,手却开始不自觉地往她衣服里钻去。
和谐
阮鸢忆起那群富二代,心中本能地涌起一股拒绝之意。
然而,她还是委婉地开口道:“你们去吧!学校快考试了,我想利用假期好好复习。”
季柯闻言,微微蹙起眉头,不满地轻咬她的唇瓣,双臂紧紧拥着她。
这位太子爷,他的霸道总是在给予她选择之后,才肆意展露。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然熟练地开始解她的扣子,声音低哑而魅惑:“飞机已经安排好了!”
当衣服被解开的那一剎那,阮鸢首次因他的亲密触碰而心生抗拒之意。
季柯于她而言,就如同致命的毒药,她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沉迷下去。
可在这种事情上,她又哪里有做主的权力呢?
季柯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既缱绻黏人又强势霸道。
他紧紧缠着阮鸢,一次次地与她狂热痴缠,纵情沉沦。
屋里的门铃早在一小时前就已响起,季柯身着一条系带的家居长裤,光裸着精壮的上身前去门口拎回外卖。
那饭菜是私房菜馆送来的,全是阮鸢喜爱的菜肴。
季柯将饭菜摆放妥当后,便走进卧室去捞人。
他连着被子将阮鸢抱起来,语气中满是嫌弃:“昨天没吃饭吧!肚子上那二两肉全给饿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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