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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干的冒烟,嘴唇好像瞬间爆裂起皮,像是树皮一样剌手,口腔中一点水分没有,浑身高热,心跳的特别快。
一股香气断断续续的传过来,她看不见,只能抬起头在空中嗅息。
司妙蹲下来,双手趴在浴缸旁边俏皮的看着令姣说道:“闻到了吧,就在两扇门后面,是不是感觉特别香?”
她附在令姣耳边轻声说道:“用餐时间到了。”
令姣的思绪一瞬间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灿烂的宫殿,那个硕大的金盘,那群好像已经丧失人性的人群。
只不过这一次,她从猎物变成了用餐人。
浑身开始发痒,那种燥热,每一个瞬间令姣以为已经是最难捱的时候,下一秒就会变得更难熬。
她用尽为数不多的清明意识把莲蓬的水换成最冷,冷水瞬间铺天盖地的打在她身上,但是没有带走一丝这莫名的灼热。
司妙摸了摸她的头发,平静的说道:“不用煎熬,就算你熬过了现在,也熬不过一天,放弃吧,我把门口的女孩拉进来,这里最偏了,不知道她怎么走过来的,你有我作证,谁也联想不到你身上去。”
她像恶魔一般在令姣耳边低语:“你是皇后,你的欲望会比一般人扩大十倍,百倍,千倍,这不是意志力可以熬过去的,令姣,就如同人需要水和空气,你需要这份血肉,这份灵魂。”
令姣不说话,她浑身开始颤抖,死死的咬住下唇,齿印上鲜血不断涌出,她的一只眼睛被司妙拽了出来,残破的眼球漂浮在浴缸里,双手紧紧地抱紧自己,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最后一丝安慰。
司妙看着她,目光空洞又无力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突然跨进浴缸从后背抱住令姣,轻轻地说道:“放弃吧,没有人会责怪你。”
“没有人,会期待着你。”
令姣牙齿都在发颤,她断断续续的说:“不。”
“不能让贺承失望”
“我不想做这样的事情。”
她愚蠢的坚持好像惹怒了司妙一样,她从令姣身后站了起来,大步跨出浴缸,走到卫生间门前,握紧反锁的把手冷漠的看着浴缸里的令姣说道:“好,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所谓的坚持,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她飞快的开门,大步的向外走去,似乎想把站在门外的女人拽进来。
令姣紧紧地握着拳让自己清醒,不顾骨关节的磕碰,上半身爬出浴缸想拉住司妙,但是只能在虚空中抓住一把空气。
司妙走了出来,本来站在门前的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没关系,她决定给令姣抓“一个人”过来。
她顺着走廊往外走去,眼睛开始搜索落单的客人。
“司妙?”
一个疑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司妙回头,阎争面色复杂的站在那里,手里举着一杯白葡萄酒。
司妙看见他好像有些无语的笑了出来,她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流下的血迹,看看自己浑身湿漉漉又浸上血色的连衣裙摇了摇头。
她扶了一下太阳穴敷衍的说道:“就当没看见过我,别跟我哥说。”说完转身就要走。
“为什么,你又惹麻烦了。”阎争冷若冰霜的说道。
司妙伸手双臂在空中一举做了一个微微投降的姿势不耐烦的说道:“对对对,我就是又惹麻烦了,管你屁事,阎争你都多大了,还要到我哥那去告状?”
阎争直接大步走上来一推她,把她推到墙上,司妙吃痛轻轻抽气,他狠狠的掰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别在这跟我装,你什么货色你自己清楚,少表演给人看。”
司妙刚才后背被令姣狠狠的用手肘击打过,最轻也是一片血瘀,但是她皱眉抬头看着阎争说道:“我就是乐意表演管你阎大少爷什么事?你放心,我就算是出去卖,都不找你。”
阎争这人本来性子就爆,只不过他不爱说话平时里总是冰山脸谁也看不出来,他嗤笑了一下,五指用力深深陷入司妙颈间的皮肉里,把她勒的面色发白,语气里充满着恶意说道:“司妙,你就算脱光了朝我爬过来,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说话的时候一点都没压低声音,这走廊也不是什么隐蔽的场所,有个女孩刚要转过来,听见阎争说的话,看他们两个人的造型一时间进退两难,看见主人公居然是阎争和司妙的时候,眼睛里还有着八卦的兴奋。
阎争家里虽然不像贺承一样有钱,但是他家里甚至要更好几分,若不是阎争父亲,大哥都身居要职朝客高流实在鼎盛过分他没有办法再进去,贺承跟他甚至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了。
当然两人在一起玩,是真的朋友关系,大家都知道,所以他对贺承的妹妹态度如此恶劣不免让人吃惊,但是如果这事发生在司妙身上,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司妙若单纯是个小三的孩子,贺承她妈可能还不会这么厌恶她,像她这种阔太太,基本老公在外难免有些牵扯,有孩子的更是平凡,给点钱养着也就得了。
可是司妙不是,她妈是跟贺父明媒正娶,婚姻登记过的夫妻,一想到自己男人认真的想过跟另外一个女人过一辈子,放弃自己,她很难释怀,再加上跟自己复婚以后,他不肯跟那边断干净联系,也让她分外介意。
他总是这么敷衍她说:“那可是我女儿,我也不能不管她吧。”
一切都是因为司妙,如果不是司妙,她就把那个女人送出国,年以后谁都当做没有这个往事,大家集体失忆就好了,可是司妙的存在,时不时打过来的电话,贺母从厌烦变成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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