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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羽就走过去。“阿绫?”
“阿羽。”斗篷下的声音闲闲地道:“实话告诉我,喝酒吃肉,不痛苦吗?”
他沉默了一会:“痛苦的。”又道:“所以很高兴。”
阿绫守孝,他也该守孝才是,她为雪浪,他为师兄。顾凌羽说不出来自己发现江绫意图时是怎样的心情,她连仅有的那点为故人的缅怀都不留给他,她早看透了他。她不会再打他了,她换了个方式惩罚他,肉体上的痛苦不够让她欢喜,于是她改折磨他的灵魂。
可很好啊。顾凌羽感到很高兴。扭曲的、疯狂的高兴。他早知道自己坏掉了,肩上负着厉鬼的债,深如血海,他并不觉得痛。他情愿将生死系于江绫之手。她越让他屈辱痛苦,他越是快活。他脸上大大地绽放出笑容的重申:“阿绫,我很高兴。”他也知道她知道他为什么觉得高兴,他也知道她痛恨看到他这样高兴。
“这样还不足够让你痛苦吗?”江绫叹了口气,再次往下拉了拉兜帽,似是真心实意地发愁。“能让男人痛苦的事,我想到的还真不多。”
她走出拐角,兜帽遮掩着她的脸,也消去男女的分别。面前一排屋市,灯火辉煌,有俗艳女子站在红灯笼下挥舞巾帕,男子调笑之声不绝于耳。江绫回过头来笑了,温柔如水。
“那么,我找个人来上你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写了十八遍,终于找到感觉!
这是我有生以来写的最卡的!章节!
不知为什么更新完了还是觉得不够疯狂,不够刻骨,不够浮夸,不够恶毒
打住,不能再想了,我不想写第十九遍qaq
筋疲力尽,评论请允许我下章回复你们
☆、
江绫原本想把顾凌羽卖上个好价钱,但这样仓促突兀,花楼哪肯接手?江湖传闻风风雨雨,拦门的小厮被顾凌羽一甩袖就击了个跟头,老鸨收了赔的药费,看着少年站在斗篷女子身后,垂手静立,眼圈微红,那样的身手气质容貌,他竟乖乖巧巧,除了几丝有意无意泄露出来的委屈,就全然不把自己的买卖放在心上。
江绫便被当成是个女魔头,老鸨推不了生意又不想多事,揣度着他们的关系,建议着说还是让楼里的小倌来知道轻重。又试探着说这事若粗鲁了容易受伤,还是就要手重的?少年闻言就希冀地抬头看着主人,眼光不错,一眨不眨。
她便柔声而笑:“他有什么资格计较?随你。若技术不错,下次还来光顾。”
他闻言便低下眼,眨了眨,声音清晰地吸了鼻子,不要脸地忍哭。奇怪的气氛鼓荡,老鸨的脸都青了,还得撑着笑,告诉她一定给个温柔的好人,让她的人满意。
顾凌羽就垂着头跟江绫上楼,进了房,在她的吩咐下坐在床边,手里又被塞了个酒壶。他傻呆呆望着她,眼圈红红是方才忍着眼泪,脸是干的,突然醒过神来,忙不迭表白:“阿绫,我会乖的……”
江绫冷冷看着他,他在花楼外头却不是这样,而是哭着求她。“不要,我不想要别人来……”
那时她也就一笑,声音如此柔软,目光如此期待。“不要,你就趁早的滚。”
顾凌羽脸便惨白。江绫厌烦了,转身要走。身后的脚步几乎是瞬间就跟上,他来扯她的袖子,被她狠狠甩开。
现在他坐在床沿,有些发抖,却根本看不出一丝反感厌恶。只是神情可怜兮兮,像是不相信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的小奶狗,呜咽着,浑身脏兮兮又狼狈,趴在地上夹着尾巴,不敢质问、不敢撒娇、不敢接近,又舍不得离开,抬头看她一眼,因为哭泣委屈得不到她的心疼,立刻换一副表情,带着泪灿烂笑起来,乖得像个孩子。
“阿绫,我会听话。”他重复保证,像是对她说,又似是洗脑自己。“你别不要我,我会永远听你的话。”
江绫面无表情,她用不上他的永远。她只关心他的痛苦,她沉浸在那样的飘飘欲仙里,冷静和恶意和疯狂鲜明地分割开。她手持着利刃血淋淋剖开他心脏。这刀不行就下一刀,总有一次能让他痛到绝望。
她为这痛苦欢笑。这快感能让她上瘾,地下有个旋涡大张着口将她拖下去,泥泞腥烂的恶臭,直至没顶。
她道:“你不难过?”
他道:“难过的。”
她道:“你不害怕?”
他道:“害怕的。”似是知道她为什么问,低着头道:“我只是……只是……”想让你高兴。
这么一想,仿佛痛苦和折辱也变成了欢喜。这本就是他该做的事,无论她要怎样对待他都好,顾凌羽说不出口,只是当江绫在花楼外要丢下他,那一瞬间铃铛声在耳边大作,他低眼看去分明是她在地窖中离开的背影。她提着裙角拾级而上,丢下他一个,徘徊在深渊里,黑暗无穷无尽。
他不在乎,就算这是谵妄的美梦,江绫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他不在乎。顾凌羽抬头望着她,她那样的微笑,多么温暖啊,他却透过她的眼睛看到那恶鬼。
那鬼在嘶吼咆哮挣扎血淋淋地,那鬼要死了。
而变得更加恶毒和暴虐。
别死。他多想让那鬼也望着他,别死。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别死啊,求求你,没有你我怎么活?他可以连灵魂也跪伏下来求她的施舍。别厌烦我。他怕得要窒息。他怕的不是他即将到来的命运,他怕的是她不要他,他怕的是他留不住她。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在乎,无论怎样的手段,他像丑角一样在她面前演完了,她看完了,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
而他徒劳地伸手追那道光,如飞蛾扑火。
顾凌羽露出个笑容。这么一想就连从前在地窖里的日子也成了甜蜜的回忆。雪浪死了,她不想活了吗?他一时恨极了雪浪,一时又不知道该跪下来求谁。尽管是这样,尽管他知道要对她露出恐惧和难过和痛苦和哀求的表情,他无论如何做不到,只要想到这样能让她高兴,能撷取哪怕是一会儿她望向他的目光,能阻隔哪怕是一秒她迈向他处的脚步,他都发自内心的,觉得,病态的,狂喜。
痛就好了。
痛她就能高兴吗?
他捧着酒壶开始喝酒。酒里有药,他大口往下吞。热力从下腹涌上来,烧得他整个人都火红。啪,清脆的声响,酒壶摔破了,就这样也没能惊醒他的梦。顾凌羽摇摇晃晃伏倒在床上,眼前影影绰绰,人影在晃动,房间里有了第三个人。最深的恐惧漫上身体,他终于哭了起来。“别离开我,阿……”他说不出口,那等肮脏的下贱猪狗怎配知道她的名字。他便改口:“主人,主人!别离开我……”
他伸手去抓。热力迫使他喘着气,他全身都发软,疯狂的欲望叫嚣不休。无所谓,他越痛,她越欢喜。他毫不遮掩地朝她袒露痛苦和羞耻,只要她还看着他。他死死抓住她的手,他唯一还感觉得到的救赎。温热的触感在自己身上游移,滑腻得像毒蛇,他恶心得反胃。衣服被解开,冰凉的空气,火焰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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