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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中,又带着一点儿挞伐征服的蛮横和破坏欲。
他的手指可真长,喉咙里难受,许栀泪眼盈盈地望着他,他才笑了一声将手收回。
然后,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舔干净了上面的水。
许栀骂他:“下流!”
他挑了下眉,问她怎么下流了。
许栀红着脸,换了个说辞:“你不卫生!”
“口水都不知道交换过多少次了,现在跟我装纯情谈卫生了?”他手里微微施力,掌心往上,她便被托举到他腰间。
一只手,就垫在她小屁股下面,轻轻松松。
许栀两条细嫩的胳膊像灵蛇一样环着他,双腿自然地曲起,夹在了他腰腹两侧。
红色的睡衣在雪白的皮肤上太醒目,妖妖娆娆的,看着碍眼。
布料很快就从她肩头滑落,又被腰里那一根系带阻着,仅守着最后的防线。
欲露不露,欲语还休,像混入佛殿中的假珠子。
两人身高差明显,哪怕是半举着,他低头有一下没一下挑逗着她,唇擦一下又松开,一点一点点着火。
她在发抖,雪白的削肩肩线优美,锁骨之下,一览无余,随着身姿的动作轻轻摇晃出波浪。一双眸子春色无限,似慵懒又似贪恋,下意识舔了一下唇角。
费南舟吻了会儿就停了,问她:“去不去北海道?”
“你去我就去。”她投降了,软软勾靠在他身上,全身柔弱无骨。
她踮起脚尖勾着他往下,捕捉他火热的唇。
他就站那边不动,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之后的话就有些脱离原本的轨迹了,比如他问她:我让你去你就去?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那我要是还想干点儿别的呢。
这话里的暗示让她面颊泛红,又很受用,状似天真地问他:“那你还想干点儿什么?”
说完抬头期待地望着他,等着他后面的骚话。
她还以为他会说干.你呢,结果他低低笑着又吻住了她,将她抱着上了木质的楼梯。
这间别墅的构造挺奇特的,据说是他请一个香港来的设计大师专门给设计的,整体采用原木和玻璃装饰,二楼最大的房间里铺着地毯,亮着壁炉,木桌上摆满蜡烛道具。
这么大的房间占据了整层楼也是怪事,中央偌大一只床,铺着米色的被褥,被角一直拖曳到下面的地毯上,莫名感觉很柔软很舒服,旁边是一只长条形状的布艺沙发,挺长,就是窄。角落里是一张同色的办公桌,笔记本还亮着,淡淡的光芒将黑暗的角落晕染出柔和的一角。
许栀还以为他会把自己扔到那只床上,谁知窝进了那沙发一角,腿被往上折,以一种极其柔软的韧度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他还看,单膝跪在沙发上,唇角有耐人寻味的弧度。
她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看的?”
“你急啊?”他闷笑出声。
“滚——”
得咧,骚不过他,投降。
可令她受不了的是他不止是看,还摸,修长的指腹压着,花蕊就这样被慢慢剥开。她真的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踢蹬着腿想要甩开他,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这个混蛋力气大,看着根本没使什么劲,可她就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手腕被攥住,狠狠压到颈侧,他玩够了,撤.出来又接着吻她,得她嫌弃的一个白眼:“你手别碰我,脏兮兮的。”
他的口吻蛮稀奇的:“自己的也嫌?”
她别过头不肯跟他讨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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