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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品宣给自己也倒了一碗,皱着眉头喝下,坐在床边守着寒英。
到夜半时,这间没有空调的小屋子冷得似冰窖。陶品宣一阵一阵打着寒噤,实在承受不住,钻进了被子里,把寒英抱在怀里睡去。
天蒙蒙亮,陶品宣感觉怀里一空,他把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见寒英走到枕头上蜷着,他伸手捏了捏寒英的耳朵,只有一点点温热,属于猫的正常体温。
他又把手放在寒英头上,想感受温度,却没抵住困意,保持这个姿势又睡着了。
寒英身体一退,把脑袋从陶品宣的手心里抽了出来,他蹲坐在一旁,先把爪子上的毛舔湿,再往脸上轻拂,余光里瞧见沉睡中的陶品宣。
一夜休息,寒英已经好转不少,昨夜的事他还朦胧记得。看到陶品宣露在被子外的手,他走上前去咬住被子一角慢慢后退,将被子盖在了陶品宣的手臂上。
房中昏暗,不知日月。
等陶品宣醒来,第一时间按住寒英,摸他的耳朵。
寒英低吼一声,腿一蹬身子一扭,从陶品宣的魔爪下逃了出来,可没控制好力道,在陶品宣手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陶品宣看着手上慢慢渗出的血,眼神委委屈屈:“本来想看看你退烧了没,现在看来,你应该是好得很。”
“谁让你做多余的事,我不喝姜汤也会好。”
说起姜汤,陶品宣把烧水壶开关打开,再进卫生间冲洗伤口。等他出来后又倒了一杯温热的姜汤递到寒英面前。
寒英脑袋一偏:“不喝。”
这小猫高傲得很,陶品宣也拿不准姜汤是真的对他没作用,还是他口是心非,想着喝一点总比没喝好,他无奈地说:“祖宗,我还指望早点回家去,您赏个脸吧。”
寒英看到他水淋淋的手,尖刻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配合地喝了小半杯。
此后,陶品宣总会多备一个枕头,放在自己的枕头旁边。
又过一日,天终于放晴。
陶品宣在日光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燃起了继续找人的斗志。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绕了小半个市中心,陶品宣慢慢适应了这样慌乱的生活。
这日中午路过一个公园,陶品宣立即将寒英放到了草地上。
寒英每日消耗灵力极多,必需要在草地上休息才行,陶品宣遇见青草葱茏的地方,就会自觉地带寒英过去。
陶品宣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取下口罩,慢慢啃着馒头。
他把每日食宿尽量控制在一百五十元以内,这样手里的钱还能支撑大半年时间。
由于是周末,即便是中午公园里也有不少人。不多时一对情侣走了过来,坐在陶品宣对面的椅子上。
陶品宣专心吃着馒头,并没有在意,又啃了几口后有些噎,抻着脖子吞咽时,发现对面的男人表情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他一抬头,男人马上讪讪转开了视线。
陶品宣很是心虚,他装作没发现,却用余光观察着对面。
男人双手握着手机,像是在打字,接着放开一只手,伸出手指在屏幕上不停上滑,而后停下来,看看手机再偷偷看看陶品宣,像是在确认什么。
陶品宣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男人再看过来时他马上戴好了口罩,把长椅上的东西全部扫进背包里,起身走到寒英身边,含糊地问:“可以走了吗?”
寒英闭着眼一动不动,陶品宣只好坐在他旁边,背对着长椅上的情侣。
男人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正在自拍的女人,把手机递到她眼前。
女人看了看手机,抬起头来茫然看向男人,男人指着远处的陶品宣,低声在她耳边说:“他就是视频里的那个人。”
女人伸长了脖子往陶品宣的方向看:“你确定吗?”
“肯定啊,我刚才看了他很久,而且他一发现我在看他,马上就戴上口罩走了,正常人哪会这么谨慎,肯定是做贼心虚。”
女人站了起来,脑袋偏来偏去地瞧:“他旁边怎么有只猫啊?是他的吗?”
“看样子应该是吧。”
“啊?”女人很是不满,“他那种人,要不要报警啊?”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女人低头犹豫了一会儿,复抬起头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她抬脚想往陶品宣的方向走,被男人一把扣住了手腕。
寒英毕竟是妖,即便在休息,耳力也比普通人好上不少。那两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大,陶品宣没有听见,而寒英听得清清楚楚。
他睁开了眼,偏过头,目光冰冷地盯着远处的两人。
男人也站了起来,拉着女人不让走,满脸担忧:“别过去,这种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你要实在不放心,我们偷偷报警吧。”
寒英眼睛一眨,有一线微光在他眨眼的瞬间闪动。
远处的两人像是被一股力量推搡,不由自主地往各自的身后仰倒。
女人的脑袋磕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男人一个趔趄,腰背砸在椅子的棱角上,痛得喊都喊不出来。
看着那边狼狈的场景,寒英发出一声轻蔑的哼笑。
听见声音,陶品宣疑惑地看向寒英,顺着寒英的视线看见了那对情侣。
陶品宣当即心下一阵慌乱,他低头扣着手,不敢看寒英:“你……听见什么了吗?”
寒英转头看向他,即便口罩隐去了他大半张脸,涨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窘态。
寒英站起来,伸爪子按住了他的手,他另一只手的虎口区域已经红了一大片,上面留着深深浅浅的指甲盖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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