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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声音缓和了不少:“原来是谢老师,您好。”
谢尔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又道:“我估计凌鹿睡着了。我来接他回家。”
这人并没有刻意提高声线,更没有故意压低声音,但不知为何却带着点儿让人无法违抗的压迫感。
谢尔盖只觉得脑子有些发木,应道:“当然可以。”
他完全忘了自己接起电话的原意,是想敲打一番对方,
对方道了声谢,挂了电话。
谢尔盖坐在椅子上,愣神想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听过这个声音?还有那股压迫感为什么也有些熟悉?
不行,别瞎想了,等下这人出现了,自己一定要端好师父的身份,让这小子知道小鹿不是孤苦无依的苏醒者,小鹿也是有娘家——
正想着,一辆黑色大车停在了街对面。
一位身材颀长的男子从后座走了下来。
这人,谢尔盖不久前才亲眼见过,半小时之前还用推崇至极的语气提到过。
厉行洲径直越过人群走到店里,将手搭在了凌鹿的肩上。
谢尔盖的酒完全醒了,唰一下站得笔直。
马主任也一个激灵,握紧了轮椅的扶手。
厉行洲对着众人微一颔首,又对谢尔盖道:“感谢。”
说罢,他直接将熟睡的凌鹿打横抱在怀里,稳步走出了这家烟火缭绕的烧烤店。
待厉行洲走远之后,始终没认出这人到底是谁只依稀觉得有些面熟的小丁,不解地盯着谢尔盖:“谢老师?您怎么突然这个反应?”
您刚才不还说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人吗?
您的教育呢?
谢尔盖脸部肌肉抽了抽,缓缓坐下,和同样一脸呆滞的马主任对望两眼,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
静谧的清晨。
阳光从窗帘缝钻进来,在胡桃木色的地板上勾勒出淡金色的线条。
凌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和往常一样的天花板,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昨天……
昨天自己是不是在烧烤店睡着了?
然后……是谢老师他们把自己送回来了吗?
凌鹿又打了个哈欠,手摸了摸颈子——
颈子被衬衫领口磨得有点疼。
估计昨天谢老师他们是把自己交给了小水壶,小水壶又将自己放到了床上,却没有给自己换睡衣。
唔,因为小水壶还不会给人换衣服嘛。
凌鹿如是想着,半闭着眼,在被子里拉散了小领结,松开了衬衫扣子,再摸索着解开了长裤。
他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的好一会儿,总算把衬衫长裤都扒拉了下来,只留下一条小底裤。
自己的睡衣呢?
哦对了,还在阳台晾着呢。
那就先这样光着吧,反正家里也没人,还能方便地把尾巴放出来。
凌鹿一面想,一面趴在枕头上,晃着尾巴又眯了一会儿。
待地板上映出的阳光更明亮了些,他才决定摸下床,去外面的浴室洗漱。
他近乎光溜溜地走到门边,打着哈欠拉开了卧室门——
诶?
诶诶诶?
为什么厉行洲会坐在沙发上?
等等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公寓?
这这这,这是厉行洲的公寓?
因为摆设家具都一模一样,所以自己弄错了?
凌鹿呆呆站在门口,一时忘了说话也忘了动作,唯有莹白的皮肤,一点点从脸部开始变红。
而他的尾巴,他一心想要藏起来不让人看见的尾巴,此刻不受控制地在身后高高翘起,还炸开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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