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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四次太阳升起了,辰风靠在笼子上,眼睛望向太阳,初生的太阳总被人寓意着美好,那带有新生的曙光洒在辰风的身上带不来一丝暖意,已经四天了,辰风闭着眼,耳畔是呼呼的海风声,他不知道夜魅是不是已经放弃他了,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期盼着有人来解救他脱离这一时的苦难,还是别来解救他,让他彻底脱离苦难。
阳光越来越烈,海浪时不时地清洗着他的身体,可辰风就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跪坐在笼子里,夜魅驱车来到海边,指挥着人将笼子吊上来,摇晃的笼子触碰到悬崖边,尖锐的岩石剐蹭着辰风的皮肉,可就是这样,辰风仍像睡着一般一动不动。
“好久不见,宝贝,最近过得怎么样。”
笼子被吊回岸边,听到熟悉的声音,辰风睁开双眼努力辨认着前方的人,笼门被打开,可辰风的四肢早已经僵硬的不听使唤了,“主人。”许久没有进食,嗓子干哑着难受,刚努力从嗓子中挤出两个字就开始剧烈的咳嗽,等他好不容易抑制住咳嗽时,双目早已经涨得通红。
“出来吧,我带你回家。”夜魅的语气很温柔,温柔的以为辰风在做梦。
辰风不敢开口了,他怕再经历一次撕心裂肺的咳嗽,可他又不敢违背夜魅的命令,现在的他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夜魅突然轻轻蹲在笼子前,小心地一点一点将辰风抱出笼子。
辰风晕倒之前,是听到夜魅温柔地跟他说都过去了,睡会吧,等到辰风再次醒来睁开眼,看见洁白的天花板和熟悉的消毒水味,他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被夜魅给放出来了,之前的温柔也是真的,如果他能一直这么温柔该有多好啊,想着他再次闭上双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是说过只要剩一口气,我都能给你救活,但你也不能真的就剩一口气给我送来啊,很麻烦的你懂不懂。”木易有些烦躁地对着夜魅道。
夜魅无所谓地笑了笑,“尽力就行了,我又不是一定让你救活他。”
木易叹了一口气,“大哥,你老实告诉我,除了夜离是不是其他人你都不放在心上,你这么折磨他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你是不是后悔了。”
夜魅看向远处,没敢看木易的眼神,过了许久才道:“后悔了,我就应该把他绑在身边的,他不愿意做人,那就做狗,可是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想到他不是心甘情愿地跟着我,我就狠不下心来。”
木易拍了拍夜魅的肩膀,“哪怕他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带着伤害你的想法,你也不忍心吗?”
夜魅幽幽地叹了口气,“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最起码我现在是狠不下那个心。”
“痴儿,或许我们真的做错了,辰风的到来不仅没让你忘记反而让你更加痛苦,要不,放手吧,就放在岛上养着。”
夜魅笑了一声,“不用了,你们说的对,人要朝前看,我会试着慢慢忘记的。”
木易眼神复杂地看着夜魅,“随你吧,我们只是不希望你自己折磨自己,辰风现在虽然说度过了危险期,但是他的底子已经损伤了,尤其是膝盖,每到阴雨天气都会疼,伤了骨头这不好治,等会我给你拿瓶止疼药你带着,平时的时候让他少跪着,伤膝盖的动作也少做。”
夜魅皱眉:“这么严重?”
“严重?能活下来就不错了,你把他放进去的时候就没想过他的腿还没完全好,又是在海边,湿气那么大,还能走路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夜魅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知道了,谢谢。”
“真要谢我的话,就对辰风好点吧,别折磨他了也别折磨自己了。”
“你醒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辰风歪着头看向站在自己床边的少年,苍白的皮肤下青筋毕露,没有血色的唇瓣映着少年的脸色显得极为苍白,穿着岛上特有的奴隶制服。
辰风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实在是他的嗓子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谁知少年歉意地道:“抱歉,是我不好,你这刚醒,先喝口水润润嗓子。”说着就弯腰去倒了一杯水,递到辰风的嘴边,辰风就着少年的动作,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等到一杯水喝完,少年才开口道:“你等等,我给你去叫主人,再给你检查检查。”
喝完水的辰风嗓子依然不舒服,但不至于说不了话,“谢谢,但能不去喊他们吗?”辰风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岛上的这群掌控者,他真的怕了。
面对鸵鸟心理的辰风,少年有些为难,主人交代了,这人一醒就得去通知,可眼前的少年显然是被夜主人给吓到了,如果此时去喊他们过来,少年惊吓之后,还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让主人们不高兴的事,可如果不去,受罚的就会是自己。
他叹了一口气半跪在床边,用苍白纤细的手握住辰风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地手轻轻地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的,你早晚得面对,主人们虽然严厉了点,但也是个讲道理的人。”
讲道理吗?辰风从没见过夜魅讲过道理,这几个月遇见他几乎每天都要挨打,可他也知道刚刚的要求过分了,都是奴隶,都是做不了自己主的奴隶,“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少年见辰风似是想开了,站起身轻轻说了一句:“来到这里就别把自己当人了,会好过很多的。”说完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轻轻敲响办公室的门,得到允许后他推门进入,“主人,之前您让乐乐照看的那床奴隶已经醒了。”
木易挑了挑眉,拿出桌上的手机拨打着,“有空没,你的宝贝醒了。”说完挂了电话,就往病房里走去,他得去再检查一下。
躺在床上的辰风,细细思索着少年刚刚离去的话,这句话这几个月他已经听了很多遍了,以往都是嗤之以鼻,如今再听只觉得无奈,那是和命运抗争失败的妥协,如果夜魅能不生气,不做人就不做人吧,只要他高兴就好了,只要他别再把自己锁在笼子里,吊在海面上,他想做什么他都愿意配合,他真的不愿意去回想之前那段黑暗的日子,他也没胆再去试探夜魅的底线了,谁知道他还有多少手段在等着他呢。
再次见到夜魅的时候,哪怕他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看见夜魅的时候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主人、木先生。”
夜魅皱眉,他没想到经历这么一遭,这人现在胆子这么小,“现在感觉怎么样?”
辰风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道:“回主人的话,奴隶现在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夜魅坐在辰风的床边皱着眉,辰风双手在被子里偷偷地攥紧,他不知道自己又有哪里做的不对。
“他这嗓子也伤了?”夜魅皱着眉问。
“没有,这段时间没吃没喝导致的,过几天就好了,木易站在床边对着夜魅说道,随后他掀开了辰风的被子,“把腿弓起来我看看。”
辰风听话地照做,在双腿弯曲的一刹那还是疼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他紧咬着下唇,内心惶恐,他不会是废了吧。
看见辰风这样的状态,木易神情凝重,比他想象中严重了许多。
夜魅皱了皱眉,他或许真的对他太严厉了。
“乐乐,这段时间他交给你了。”木易对着一旁的乐乐道,随即就和夜魅出去了。
“你叫乐乐?”看着夜魅离开后,辰风放松下来,随后就问出来了自己疑惑的问题,他记得几个月前来这装追踪器的时候也有一个奴隶叫乐乐,难道重名了嘛。
随着主人们的离去,乐乐也放松了神情,坐在辰风的床边道:“对,我叫乐乐,你叫辰风对吧。”
“是的,对了你认识乐乐吗?不是你还有一个人也叫乐乐。”
乐乐松快的神情暗淡下来:“他死了。”
辰风惊住,怎么会明明前几个月看见他的时候还那么健康。
乐乐平淡地说道:“你知道药奴吗?药奴就是主人新研究的药品不知道效果,这时候就会有药奴过来试药,长年累月的积累,药物在体内堆积使得药奴的身体非常虚弱,所以药奴是活不长的,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活着已经很受罪了,早死也是一种解脱。”
“主人的药奴只有一个,名字也只有一个,前一个乐乐死了,后面补上来的药奴也还是叫乐乐,名字在主人口中只是一个代号,叫乐乐只是他比较顺口而已,他在乎的只有他新药的效果。”
“甘心么?”辰风问道,像一个物品一样活着,甘心吗?
乐乐仰头看向窗外,“没办法啊,总要活着不是吗?再说了,你也试过了,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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