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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天际,微点了下头,解下身后的药篓递给我,手指着我面前的草丛,“一直走下去,下山便是城外了。”接过他手中的药篓,惊讶的发现篓中除了一套男子粗布衣衫外,还有不少药瓶药丸,每个都用药方仔细的包着,药篓上更是散发着浓浓的雄黄味。“谢谢。”感激他的细心,讷讷的道了声谢。我咬了咬唇,声音歉疚,“对不起。”他眉头微动,没有询问原因。“我不该说你善心放了蛇会害他人。”这是莫府的药山,根本无人会来,“凝卿不懂事,请见谅。”“你的病未痊愈,一月之内,需重新施针。”完全冷然的语调,多说几个字都吝啬。我重重的点了下头,“放心,凝卿一定会再回来麻烦公子的。”他的手腕垂下,艳红的玛瑙珠子滑落手指间,送到我的眼前,“拿着……”他这是什么意思?出家人对自己的法器是极为看重,甚至终身不离,纵然他未曾剃度,我也能看出这串玛瑙珠子对他的重要。不等我开口,手中一凉,温润的珠子带着檀香,已然串上了我的手腕。莫怀旻双目微阖,双手合什,经文从他的口中轻缓流泻而出,在清幽的山谷中飘散开。不能再拖延了,卯时即将到来,要赶紧下山。我没有回头,一个人抓着柴刀,一点一点开辟着下山的路。手一次次的疼了、麻了;我不敢看,怕看了以后那自我坚强的心会松动。草丛里偶尔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不敢去想,怕想了以后自己会脚软不敢动。所有的动力,所有的勇气,都因为那张纸条,我必须下山,必须寻找到哥哥。该感谢莫怀旻这一个多月的调养,让我的身体足以支撑我爬下山,感谢这一个多月常常的铡草药,让我此刻抓着柴刀还知道如何挥舞。我在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中钻爬挤滚着,身上沾满了草屑,衣裤更是挂的满是破裂的口子,全身象被磨子碾过般疼的厉害。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我的眼前只有无边无际的草,唯一指引方向的,是头顶斜挂着太阳。快点,再快一点,不然日上中天,我就没办法辨别方向了。脚下忽然一个趔趄,整个人扑倒在地,手中的砍柴刀飞出去老远。身体软软的,趴在草地上,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动弹。脑海中两个声音不断的拉锯着。休息一会,就一会……不行,我要起来,赶紧出山……身体与意志的较量,在我逐渐失去神智的时候占了上风。我慢慢的闭上眼睛,心头的坚持在一点点的飞离,人也愈发的软了。耳边依稀听到了小溪潺潺,轻快的流淌过耳际,却再也不能动弹半分。“嘿,这里的水真清啊,洗洗真是舒服……”“就是,那群城里的孙子打又不敢打,整日缩在城楼上,害咱们不能回家……”“风将军说了,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等着他们投降就行……”“别顾着休息,仔细巡着,万一有奸细什么的咱们可要掉脑袋的……”粗豪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大声嚷嚷着,熟悉的口音让我已经飘离的神智刹那归位。听着几名男子声音就在不远处,我心头一喜,鼓起所有的力气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奔了出去。清澈的小溪边,几名男子或掬水或洗脸,还有的正坐在大石上休息。看到我出现,几个人同时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警惕的望着我。我用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喘息,目光扫过他们身上的盔甲,刻意低沉了嗓音,“你们,可是风翊扬麾下‘风家军’?”最当前的男子手中的枪一挥,斜斜指着我,“你是什么人?”“我是风……”我本想说自己是风翊扬的妹妹,可话到了嘴边又忽然止住了。女子不入军营是百年来的军规,我若说自己是女子,定然进不了军营。不行,我不能说。微一迟疑,男子已经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目光中含着隐隐威猛杀气,“看你来的方向是‘御慕城’,说话又吞吞吐吐,只怕是奸细吧?”我镇定的望着他,拱手行礼,“我有紧急军情汇报给风将军,劳烦你们通禀一声,只要风将军见到我,一切自知。”“你说见就见?”男子一声冷哼,“不知底细,若是行刺将军怎么办,老子要搜身!”不等我回答,他巨大的手掌已然伸了过来,眼见着抓向我的襟口。“住手!”我的怒喝,吓的他身体一缩,愣在当场,“机密情报岂能随意告诉你们?若是耽误了汇报城中军情,你们担待的起么?”男子再次怔神,我顺势从怀中掏出晏清鸿的书,“我是晏相亲信,这书上还有晏相亲笔题字,你可要检验?”几个人面面相觑,当前的男子挠挠头,用力摇了下脑袋,“老子不认识字!”无奈中我只得将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这是我与风将军的信物,将此物交给他,他必然见我,这行不行?”男子梗着脖子,直愣愣的吼着,“若你诓我,我挨顿打怎么办?”我一声冷笑,“若你耽误了军情,只怕就不是一顿军棍那般简单,千刀万剐都有可能。”恐惧浮上脸颊,他还有些许迟疑,歪着脑袋犹豫着。此刻,他们的身后忽的响起一道冷寒的嗓音,“发生了什么事?”顺着声音望去,面前的队伍中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鬼魅的人影,枉我面对着他们,竟然没发现此人是何时出现的。不同于士兵的铁甲银盔,他从上至下都没有一件厚重的防护之物,紧身的劲装束着有力的身躯。随意的姿态掩饰不了锐利与敏捷,只是那面容,被黑色的面巾遮了半截,无法窥探全貌。他的出现让那粗豪的男子眼睛一亮,猛的跑了过去,“贺护卫,您来的正好,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说自己是晏相和将军的亲信,要见将军。喏,您看还有信物呢。”男子拿起我的玉,微一皱眉,视线忽然转向我,如剑锋一般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这个人,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瞳。这双眼,仿佛在哪里见过……22大军帐中兄妹重逢安静压抑的安静我偷偷的抬下眼皮,飞速的扫了眼,又赶紧低垂下来,继续我怯怯不吭声的神情。就这么一眼,还被人给逮了,发出冷硬哼声。我很老实的缩起了脖子,无辜又可怜的盯着地面,正经危坐。地上满是木屑碎片,谁也猜不到它生前是一张实木的大桌子,此刻它已经碎裂无数,悲惨的散落满帐。对面的人冷冷的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青铜面具闪烁着银白的森冷光芒,鬼面嗜血,寒侵入魄,让人看着就心头颤抖。让人更加恐惧的,是面具后那双眼睛,冷冽凝冰,杀意弥漫。他握着我玉佩的指节突起泛白,胸膛剧烈起伏,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哥……”我咬着唇,讷讷的吐出一个字,闪着眼睛可怜的望着他。军营中,哥哥是不会展露他的容貌给任何人看的,为的是威严;如今,大帐中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还是这样面对我,就足以表明他的怒火如何炙热狂烈。犹记得我在大石处等待着贺护卫的报信归来,却等到了一人一马绝尘而来,在呛人的烟尘中一把将我抱上马前座,直冲军营。一路上,那无数诧异的目光,无数惊讶的呼声,我只能耷拉着脑袋,尽力拉开和哥哥的距离。奈何,他的手死死的箍着我的腰身,强势的带转我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另外一只手带着马缰,疾驰而过。心知他不希望我被人看到容貌而非议女子入军中,可是……男子装束,被圈在怀抱中,只怕明日的非议之声更加的可怕。当然,军帐中迎接我的,不是哥哥亲昵的笑容,不是哥哥宠溺的手掌,而是无数碎裂的木块。之后,就是无边的沉默。此刻的哥哥,我绝不敢撩拨。不摘面具,就是不拿哥哥的身份面对我,方才试探的喊了声,只换来一个冷酷冰凉的眼神。疼,全身都疼,尤其在见到哥哥之后放下了心间的不安,那疼痛开始阵阵弥漫,手指不受控制的哆嗦颤抖,也不敢吱声。哥哥手中拿着瓷瓶,目光一扫我,我规矩放在腿上的手顿时缩了缩,藏在身后。站在我的面前,他的手虚悬着良久,终于慢慢的抚上脸前,那鬼魅可怕的面具在手指动作中落下,露出他寒霜遍布的面容,“你怎么会出来的?”“我……”终于找回神智的我猛然想起自己的目的,手指在身上胡乱的摸索着,“字条,我收到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看着细细碎碎的伤痕脸上的寒意更浓,“怎么会这样?”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面容,隐藏在震怒之后的心疼,这就是我的哥哥。我嗫嚅中渐开欣慰的笑,叹息着,“哥哥……”身体一紧,哥哥的手抄上我的腰身,猛然将我拉入怀抱,力量之大撞疼了我的鼻子,也扯动了我所有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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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眼里我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纹身师,但其实我身负一个少为人知的传承阴阳绣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它可以驱鬼辟邪扭转晦气增加财运,保平安师傅去世前曾禁止我利用这手艺转钱,可遭遇变故,为了母亲我不得不违背师父遗言。从此,我的身边出现了诸多诡异之事恐怖复苏我纹个关公能睁眼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