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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虽然短暂,但是沈红城还是睡着了,在雷电与雨点的交错中做了个怪梦。这个梦很真实,真实到和现实之间似乎没有丝毫的缝隙。在那个真实而又古怪的梦境中,他独自一人站在一个封闭的房间之中,四周的墙壁都是白色的,空气中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而且这个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门,不仅无法看见外面的世界,简直连出去的可能性也没有。沈红城感到这里宛若一个巨大的集装箱,自己就像是一件即将被派送的货物一般。
虽然沈红城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但却是第一次离开舒城。棉城离舒城的距离并不远,前者在s省的中部,后者则在s省的东北角,若乘坐高铁的话,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在此之前,棉城只是一座活在沈红城记忆里的城市,而且这个记忆很遥远,不洁净。他对棉城唯一的印象全部都来自于童年时期父母的口述。
“那座城市真的很乱。”
“那里造假很严重,不仅是烟酒,连粉条和蔬菜都造假。”
“治安也不好,火车站和汽车站扒手横行。”
“站街卖淫的小姐比舒城的路边摊还多。”
“……”
诸如此类,其实还有许多更难听的话,沈红城不知道真假。在这个时代,流言就像无法抗拒的病毒一般,飞速地传播着、蔓延着,甚至有很多人喜欢这种无可救药的状态。
大概多半是真的吧,虽然沈红城自己并不了解这座城市,但是从身边人对棉城人的抵触程度可以看出来,这座城市绝对算不上是一片乐土。
下了高铁之后,沈红城背着沉重的双肩包,吃力地在汹涌的人群里挤来挤去,炽热的太阳像是高高悬挂在空中的钟摆,摇摇欲坠,高铁站黑压压的人群宛若下一秒就会倾泻的洪水。四面全都是不断向前滚动的行李箱,“咔啦咔啦”的声音嘈杂得让人心烦。沈红城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窃贼一样,默默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生怕别人从他的眼神中看出那种只有外地人才有的迷茫。
该从哪里开始入手呢?
沈红城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柳南冰。
当这个名字闯入脑海的时候,沈红城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柳南冰是沈红城的大学同学兼室友,二人算得上是无话不谈。但在毕业之后,二人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分道扬镳了。沈红城选择留在了家乡舒城,而柳南冰是棉城人,因为舒城生活压力大,而且他的家庭背景也非常普通,于是就参加了棉城的中学教师招聘考试,然后回了棉城。
自参加工作以来,沈红城每天都忙于工作中的各种琐事,想着快点多存些钱,能够尽快和言歌茗结婚。这些年,沈红城和任何同学、朋友基本都没有什么联系,生活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不停旋转的陀螺。
现在是正午十二点,沈红城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极力搜索着柳南冰的名字。棉城火车站外各式各样的叫卖声、的士司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这些杂音混合着盛夏的热浪,仿佛要吞噬每一个路过的行人。
在搜索到柳南冰的名字之后,沈红城迫不及待地打了过去。
关机。
又拨了两次,还是关机。
换号了?
沈红城无奈地抬起头,看着艳阳高照的三伏天。自打出了高铁的车厢之后,沈红城身上的汗就没有停下来过。此时此刻,薄薄的体恤衫已经像难缠的水蛭一样,彻彻底底地粘在了他的背上。
沈红城又重新浏览了一下那人名屈指可数的通讯录,然后目光停留在了一个叫“苏婉柔”的人名上。他想了几秒钟,然后还是拨了过去。
苏婉柔也是沈红城的同学,而且还是柳南冰的女友。
好在电话接通了,但是始终没有人接听。
沈红城连续打了两次都是如此,正当他要泄气的时候,苏婉柔居然回拨了过来。沈红城想也没想,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婉柔吗?”沈红城急忙问。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但仔细听可以发现,有一种有规律的撞击声若隐若现。
“婉柔?”沈红城又问了一句。
“红城?”苏婉柔低声问了一句。
“婉柔,是我,你现在在哪?我找你有急事。”
“现在?”苏婉柔语气里透着惊讶。
“对,就现在,我现在在棉城高铁站,你方便的话,发个定位给我吧,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又是短暂的沉默。
“行,我用短信发地址给你吧。”
“好。”沈红城激动地说。
沈红城挂了电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砸在了手机屏幕上。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沈红城便接到了苏婉柔发来的地址。
南京路光明巷十六号。地图上显示离高铁站并不远,只有大概十五公里,而且交通十分便利。
沈红城心里暗自欢喜,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汗渍,然后将手机麻利地塞进口袋。自从去年夏天那件事情之后,沈红城对网约车和的士产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已经一年都没有再打过车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大白天的,谁还能咬我啊。
沈红城看着争先恐后凑上来拉生意的出租车司机,心里不由得感叹生活真的是不容易。他看了看路边,发现有个穿着白色背心的中年司机正蹲在那儿狼吞虎咽地吃着盒饭。沈红城绕过疯狂询问目的地的众多司机,朝那个人径直走了过去。
“去南京路光明巷么?”沈红城哈着腰问了一句。
听见沈红城的声音之后,那个吃饭的司机立刻停止了咀嚼,扭头朝沈红城看了过来,然后草率地抹了一下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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