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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松站立在货车上,手中正拿着一把强弓认真的瞄准山坡上的盗贼。在他的面前站着两名手持“盾牌”的护卫,护卫后背紧贴着丁松,把他完美的保护在自己的盾牌之内,同时留出了足够的观察空间。只听“嗖”的一声,前面的两名人感觉到一支箭从头顶急速掠过,紧接着山坡上便有盗贼发出一声惨呼,再然后一具尸体从山坡上滚落下来。
“果然箭无虚发!”邢初平由衷赞叹。
丁松是邢初平在反击强盗的时候发现的人才,据说这个人是丁副头领的侄子,话不多,人也长得瘦小,放在人群中找不到的那种。丁松平时不显山不漏水,一路上也没有因为他叔叔是副头领而在其他人面前耀武扬威过,如果不是这次商队被袭击,邢初平恐怕永远也不会认识他。
商队虽然暂时击退了盗贼,但那些剩余的盗贼们并未就此罢休,仍然居高临下围着车队,只不过在邢初平巧妙地操控货车构成了一道坚实的防御圈后,双方的动态关系从原先的攻击与防守转变成现在的僵持对峙。但麻烦的是商队的人数有限,不能在保护辎重的同时又快速前进,加之前后都有路障,所以一时半会儿没法冲出包围。
在双方僵持期间,盗贼们发起了两次颇具规模的攻击,但东海商会已经建立了坚实的防御工事。在货车被作为防御设施布置完毕后,盗贼们只能通过两车之间的狭窄缝隙向防御圈内发起进攻,而每个缝隙一次只能容许一两个人通过。商队的护卫们守在缝隙的两侧,就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盗贼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闯入防御圈后,迎接他们的却是寒光四溅的刀剑。
在首次的进攻遭受重创后,强盗开始另辟蹊径,在货车附近搭建“人梯”。所谓“人梯”,就是强盗们两人一组,一个强壮的搭配一个轻盈的,强壮的强盗扎好马步,轻盈的强盗利用强壮者作为梯子,飞身踩在强壮的人手臂上借力跃向车顶,从上方进攻商队。这个策略原本看起来非常有前途,但就在此时,丁松挺身而出,迅速搭起弓箭,对准车顶的敌人连续射击。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一招叫做“连珠箭”,射击频率极高,但命中率并不高,同时也会消耗大量的箭矢。在战场上,这种战法一般被用来压制敌人的冲锋。但丁松不同,丁松的射箭技术非常精准,尽管射击速度极快,但就这个距离,并不影响其命中率。再加上车顶的敌人没有任何掩体可保护自己,他射出的箭矢犹如制导武器一般,紧追着敌人飞去,一时间车顶上盗贼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见此情景,邢初平也是眼睛一亮:“快,来几个人给他运送箭支!再过来个盾牌把他保护起来!”商队的人们对邢初平的命令言听计从,也没有了护卫和非战斗人员之分,全都争着在邢初平面前表现。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迅速冲过去执行命令。如此一来,丁松便没有后顾之忧,他每次射击后不用回头取箭,直接从地上捞一把就有,因为有专门的人帮他把箭插在手边。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改进。优化了丁松的射击流程后,丁松的箭矢如同飞蝗一般疾射而出,一个人便打出了一个小队的伤害。车顶上的盗贼犹如被水冲刷的饺子一样纷纷跌落下来,情况一点也不比下面钻缝隙的盗贼好过。就这样强盗们的第二次进攻也以失败告终。
这使得商队士气高昂,人人充满斗志,似乎再多的敌人也难不倒他们。然而,与这股豪情壮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邢初平颇为担忧的心态,毕竟这几次的胜利多少都有些运气成分,丁松在战斗之后立刻就坐在地上喘气,这显然是体力已经濒临极限的征兆。这个弓箭手不停地拉动弓弦,瞄准目标,这种高强度的消耗,即使是铁人也难以承受,但这商队里面,真正能指望上的人,似乎找不出第二个。
在敌人退却的空隙里,邢初平下达了轮休的命令,让众人照料伤员,同时升起了篝火,开始烧火做饭。让手下的人得到最好的休息,以便能在体力上尽快得到恢复。现在的时间是下午,邢初平想,如果能撑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或许会有逃走的机会。
安排好一切后,自己独自到营地中心休息,营地中心是邢初平的临时指挥所,漏天户型,选择这里只是因为它的位置处于山谷中心,两侧山上盗贼的箭矢射不太到这个距离,这就能确保邢初平自己一个人杵在那发呆的时候,不会被冷箭送走,这也是现在状况下,自己作为最高指挥的一点点特权。
但休息归休息,邢初平哪敢有半分懈怠,如今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亟待解答,就是强盗们损失惨重,为什么还不撤退?照理说再打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对于强盗来说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两败俱伤。但现在这些强盗们还在坚持,这背后一定有原因。
这时,丁松快跑了过来说,“禀告公子,问出来了,这伙强盗大约还剩一百五十多人。”
“两个人口供一致?”邢初平追问道。
“是的,我把他们分开审讯了,得到的答案一模一样。”
邢初平商队这边能战斗的人数目前只有八十多个,他默默开始盘算着双方的态势。至于说丁松为什么会知道强盗那头的剩余人数,那是因为在最后一次战斗的时候,邢初平命人活捉两个俘虏。他让丁松单独审问两人,一来防止他们串供,二来也好多问出些东西。
丁松见邢初平没有说话,又说道:“公子,我还问出些别的情报。”
“你继续说。”
“这些进攻咱们的强盗并不是一个山头的,是很多个小山寨的盗匪联合成的一个大集合,您和秦头领在岔路口发现的一百多脚印也只是这里面其中的一部分。不过这些乌合之众虽然人多,但没有什么真正的战斗力,对我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最强的还是第一波和我们打正面的那伙人,可惜已经被您的奇妙计策给歼灭了,剩下的已经是不足为虑了。”
邢初平现在倒是不担心己方人数比对方少,如果按照这个方式打下去,敌方再多几十人他亦能泰然处之,他现在担忧的是另一个问题。随即问道:“他们有没有说,这次集合在一起的行动,是谁指使的?”
丁松无奈的回答:“这个问题我倒是问过了,该用的刑也用了,只不过两个人都咬死了不说。”
邢初平沉思道:“这两个人不说,无非是不敢说,害怕说了之后回去会被算账。”想到这里,邢初平心中一动,有了!随即高兴的对丁松说道:“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丁松以为有危险的任务交给他,立刻站直身子回答道:“公子直说便是,丁松绝不迟疑。”
邢初平听了笑道:“别紧张,不是要你去冒险。”然后,他凑到丁松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丁松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但当他领悟到邢初平的计划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兴奋地拍了拍手,高高兴兴地领命而去。谁知丁松刚扭过头,邢初平就叫住了他,问道:“丁松,咱们商队里面有没有以前当过猎户的人?”
远处一座险峻的山峰下,有间简易的草舍,三个面相凶恶的人正聚在这里商议下一步的打算。显然,这里就是围攻邢初平商队的强盗据点,据点里面的三人都是附近山头的强盗大哥,人称“三头龙”。如今前面战况吃紧,三头龙重新聚集在这里商议对策。
王铁柱是三人里面肌肉最发达的一个,他行事风格果断狠辣,不爱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喜欢简单明了的做事方式,练有一身铁臂拳的功夫在周边山头是出了名的,两支牛蹄一样粗壮的铁拳,能够开山碎石,谁见了都得退避三舍。
气氛凝重之际,王铁柱首先破冰开口:“这次的差事棘手,东海商会的人显然有些本事,来的时候东家也没有说清楚,害我们折损了这么多弟兄。”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脸上缠着纱布的瘦削男子,这便是江湖上人称“野耗子”的男子。他身形瘦削,目光狡猾,隐隐透着一股机警与狠辣。他附和道:“没错,北山的张老大断了一只手臂,这会已经动弹不了,我也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再这么下去,兄弟们怕是要拼光了。”说话间,还能看到这人脸上纱布还在向外慢慢渗血,令人望之触目惊心。野耗子的身法极快,兵器是一副钢爪,擅长利用自己速度和瘦小的身体,突然欺近发动攻击,曾经有知名侠客因准备不足在他手上吃了大亏。而他脸上的伤,正是因为身体瘦小的优势,在带队冲击邢初平的防圈,分神格挡箭矢的时候,被不幸砍中,好在伤口不深,否则已经命丧黄泉了。
“可是,撤不撤得等东家发话,不是吗。”三人中最后的那个无奈的说道,令人惊讶的是,这最后一人竟然是一位风情万种的女人。这位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女强盗,面上不施粉黛,却轮廓清晰。只见她的袖子在手腕处挽起,双手叉腰,腰间挂着一条毒龙鞭。作为江湖中人,她同样没有名字,自己给自己起的绰号叫“泣月”,别看她一副清洗无害的样子,其实是个用毒高手。
泣月话音刚落,三人又再度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野耗子脸上的刀伤仿佛烧起来似的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忍不住呻吟起来,愤愤不平道:“已经死了这么多弟兄,咱们算对得起东家这些年的扶持了,还要怎么样。我看咱们就各回山寨……”
此时屋内扫过一阵清风,两个黑衣人闪身进入屋内,那正是之前山头上一直观看战况的两人。王铁柱和泣月看到两人进来,表情立刻变得严肃,正要躬身行礼,却被黑衣人伸手阻止。野耗子背对着大门,加上身体疼痛影响知觉,并不知道黑衣人已经进来,还在哼哼呀呀的自顾的说着:“长安商会咱们惹不起,东海商会也是硬茬,都惹不起……或者咱们就把长安商会的那个女人绑了,把东海商会放进城,然后看他们两大势力斗个两败俱伤,到时候就没有人再来管束我们,我们就真正逍遥快活了,哈哈……”
可能是头部失学过多,野耗子自顾自地大嘴巴说出了心里的想法,但却没有听到另外两个同伴附和,这才觉得有些不对,抬头看向两个同伴,却见两个同伴正拼命的给他使眼色,他连忙回头,这才看到黑衣人已经无声出现在他背后,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吓的他屁股像被电击一般瘫坐在地上,然后瞬间醒悟,顾不得伤痛,笨拙地跪下来磕头,嘴上不断说着自己该死之类的求饶的话。
这个身体强壮的黑衣人,眼神冰冷如霜,俯视着野耗子,冷冷地问道:“你刚说准备绑了谁?”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气氛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小的该死,刚才只是戏言……啊!”野耗子磕头如捣蒜,却突然被那个强壮的黑衣人单手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他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黑衣男的手指,想要从中挣脱出来,可黑衣男的手指却像缠好的钢筋一样坚硬,一动不动。黑衣男轻易就把他举在头顶,野耗子两条腿离开地面无处着力,只能慌乱的乱踢,由于颈部被卡,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哭声还是什么。
“算了,铁男,他已经受了重伤。”黑衣女子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她声音虽然冷峻,但却带着些许不忍,让房间里面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松。
被称作“铁男”的人,全名叫做顾铁男,是长安商会的七大高手之一,商会里面武艺排行第三,是奉命专门保护会长丁乐山的千金丁怡君的人。而在他身旁的黑衣女人,正是长安商会会长丁乐山的女儿,丁怡君。丁怡君身份尊贵,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因为这次行动的计谋是丁怡君亲自制订并指挥的,可以说势在必得,只不过没想到竟被邢初平扰乱,另一方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万一让外界知道长安商会能统帅强盗团,会对商会造成非常多的麻烦。
顾铁男似乎并没有听到丁怡君的话语,他的职责是保护丁怡君,而这个胆大妄为的强盗竟敢说出“绑架那个女人”这种无法无天的话,简直无视自己的存在。顾铁男自认为这是一种挑衅,一种对他能力的蔑视,丁怡君发话要放过这个人,所以他不能明着杀了这个人,但他必须给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强盗一个深深的教训。
只见顾铁男举起的手像闪电般落下,野耗子被迫从半空中跌落。顾铁男则假装扶住他,却出其不意地撕开蒙在他脸上的纱布,就听“斯拉”一声清脆的响动,野耗子脸上的纱布被瞬间揭开,头上的血再次涌出,疼得他眼泪直流。但由于脖子被卡得太久,刚喘上气却叫不出声来,憋得面色通红,最后晕了过去。
“哼!晕过去了?真便宜他了。”顾铁男假模假样的作态,好似他发了很大善心一般,“来人,把他抬出去好生医治。”
在一旁的丁怡君见此情况,心中已是大为不满。她皱了皱眉,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她所在的长安商会近期出现了巨大的内部危机,她已是疲于应对。就在她得知情报官说东海商会近期将进入长安的商战,可能会动摇长安商会的地位时,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当时,家主丁乐山做出决定,将长安商会在江湖上的力量集结起来,在东海商会的车队经过的路上发动一场突袭。目标以最快的速度,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东海商会这个麻烦。
令丁怡君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已经不受父亲喜爱并且反对这件事情的自己,却意外被任命为这次行动的指挥。因此,她只好亲自动手制定了这场伏击的计划。
然而,事与愿违,事情进展得并不如预期那般顺利。尤其是当她看到邢初平的一系列行动后,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父亲是否在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这个邢初平,也许才是真正能够帮助她度过难关的人呢?但是,丁怡君也明白,她现在对邢初平并不了解,如果邢初平在得知长安商会的危机后,直接趁虚而入,与长安商会全面开战,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自古商场如战场,一切瞬息万变,谁又能有什么办法。
丁怡君打定主意,摒弃了这些胡思乱想。她紧握拳头,清楚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内部的团结,消灭掉东海商会这个潜在敌人。对于顾铁男重伤野耗子这件事情,现在并不是直接责备的好时机,稍后还需要依靠他带领其他人冲锋陷阵,所以丁怡君此时选择沉默。
思绪已定,她眼神坚定,不再看正被抬走的野耗子,郑重说道:“现在,我们来讨论下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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