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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什么需要别人拼尽全力来保护的脆弱瓷娃娃。
除了路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条狗以外,这趟商路并没有其他意外了,逐渐靠近76号避难所,孟铭戎也就愈发不安紧张。
我都看在眼里,但是他要藏着不说,我也不追问,我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看见避难所那高高的城门时候,商队众人都松了口气,也到了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他们只同意带我过去,入城的事还得我们自己去解决。倒是还有几个试图‘帮助’我的,我挨个婉拒。
他们答应帮忙,那肯定是要我付出代价的,而他们即将提出来的条件,我用勾八想都能想到。
进城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送礼受贿罢了。
陶攸之虽然常常是跟着魏峰摆烂当咸鱼,一切事宜都由魏峰这个带头的出面打理,可这些个事情也是熟络的,他去打点好一切,连孟铭戎这只狗都能进城,却唯独我被拦下了。
“我觉得你是个危险人物,”那个一丝不苟穿了白色研究服的高挑男人,浑身都包裹得密不透风,带着口罩和眼镜,将五官也遮得看不真切。
漆黑的发丝下露出一点白玉般的耳垂。
他声音冰冷,像是个不近人情的机器。
口中说出来的话,引得陶攸之侧目。
陶攸之左右打量,最后确定了男人指着的是我而不是他,眼中露出几分不解和诧异,“他?他这小小的一只!哪里危险了?!”
“……”其实我也没那么小小的一只,好歹一米七八,薄肌匀称,觉醒异能后还长高了两厘米,长身玉立,精致的脸蛋走出去也能是人群的焦点。
就我这并不会让人误会性别的,也就能在一米八八的陶攸之嘴里是‘小小一只’了。
男人没有理会陶攸之的胡搅蛮缠,一双黑沉的眼睛隔着镜片紧盯着我,眼神明灭不清,分明不出具体含义来。
我皱了皱眉,有几分微妙的熟悉感,“所以?”
男人紧接着说,“你要跟我过来接受检查。”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指了指旁边一个小屋子,那里被当做临时检查的场所,今天也接待过好几个试图进入避难所的人了。
我刚才在排队的时候就见过其他穿着白色研究服的人将怀疑的对象带进去检查,因此我也没起什么疑心。
安抚了一下还愤愤不满的陶攸之让他等我一会儿,我跟着男人走进屋子里。
“裤子脱了,坐上去。”男人戴上了检查用的一次性医用手套,白色胶皮包裹着他修长骨感的手指,看起来分外合适,呈现出几分诱人的美感。
但现在不是注意他手的时候,我也不是什么手控,我因为男人的话而微微睁大眼睛,“为什么要脱裤子?”
男人经过我的提醒,反应过来了,他说,“全身脱光,躺上去。”
“……”这还不如只脱裤子的呢。
我手指搭在腰带上,解开一点,那男人眼神灼热地紧盯着我,呼吸紊乱一瞬,我勾了勾唇角,“我拒绝。”
男人懊恼地撇开视线,一副不在意姿态,“如果不进城的话,随便你接不接受检查。”他收拾起来器具,似乎要直接离开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可他磨磨蹭蹭的,几个器材半天拾捡不好,眼神还一直往我这边瞥来,意图明显。
我‘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坐下,随意将裤子解开,“还是要进去的,这样行了吧?”
我的妥协让男人有一瞬间欣喜,他抬眼将我从头看到尾,皱眉,“脱光,你这套衣服、不好看,谁给你选的?”
“……”合着是这么个理由的。
看我不肯配合了,男人上手来扒我的衣服,我就势一躺,圈着男人的腰将他拉进怀里,男人骑在我大腿上,伸手还来解开我胸前的纽扣。
我想要顺手摘下他的口罩,却被男人后仰躲开,男人冰冷的视线瞥向我,“别乱动,想进入避难所,就乖乖听我的话,懂?”
声音憋在口罩里面传递出来有些闷,他带着几分强势,压在我胯下被制服裤子包裹得更显浑圆的肥软屁股却扭动着磨蹭挑逗我。
“好吧,你继续。”我摊开手一副放任的姿态,任由男人解开我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胸膛,嘴里却懒着语调,眼神戏谑,“你这么熟练,不会每个想进去避难所的人都要被你这么检查吧?”
男人明显的呼吸一急,眼神带着警告地瞥我一下,声音冷硬严厉,“你这是在挑衅我?我这都是正规检查,腿分开,乖点,要是挣扎弄伤了你,我可不负责。”这么说着,随即手指就往我胯下摸。
“嘶。”我皱了皱眉,他带着这种手套,撸起来可不舒服,“馋鸡巴了?这么急?润滑一下。”
男人动作一顿,倒是从兜里摸出来一管润滑,倒在手心揉匀了,等充分润滑过再急急地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来给我撸管,冰凉的润滑油刺激着龟头,修长手指弹琴一般的敲打我的肉棒,男人急色之中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尊贵优雅。
这么个表面严谨性冷淡的男人,嘴里说的话全都是死板不近人情的公事公办,然而身体动作却暴露他的真实意图。
他像是个饥渴婊子一样骑在我腰上掏出我的鸡巴给我撸管,他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我的脸,不错过我一丝的表情变化,眼神像是狼一样危险,就像是要把我拆骨吞吃。
我欣赏着他逐渐被情欲填满的狭长双眼,镜片下的双瞳变得朦胧染上水汽,一直紧盯着我的眼睛干涩难受,他忍不住眨动一下,纤长睫毛颤了颤,就带出来一串泪珠。
男人的眼眶越来越红,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落泪,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像是被莫大的委屈淹没,他咬着唇无声地哭泣,身体细微的颤抖着,滚烫的泪珠砸在我的胸口。
我半躺在座椅里面,抬手摸他的脸颊、摸他湿润的眼睛,“怎么哭了?”
男人主动地偏过脑袋用脸颊蹭着我的手掌,细软的发丝之前打理得一丝不苟,现在却被我揉乱,额前落下几缕破坏了男人那不容靠近的冷漠感。
他眷念地蹭着我的掌心,脸颊湿润一片,双手抚弄我鸡巴的动作变得轻柔下来,我的阴茎被他抹满了润滑油,亮晶晶的裹着一层水膜。
我再去摘下他的口罩,这次他没有拒绝了,那张记忆里面不断出现过的熟悉面貌撞进了眼里,模糊的五官变得无比清晰,两个人完美重合,几乎和我的记忆里没什么变化,只是眼尾添上几抹细纹,是属于岁月的痕迹。
男人抿着嫣红薄唇垂头,方才的冰冷锐利,都随着敛下的眼变得温润谦和,他本身也不是那么有攻击性的人。
“不玩了?”我揉了揉他的耳垂,按住他的脑后让他低头,轻声喊他,“小叔。”
殷启身子一颤,抬眼看我,低哑性感的嗓音勾人得紧,“为什么突然这么喊我?”
只是觉得会很有趣,所以就这么做了。
就和我那时候在家里太无聊所以拉他上床一样的。
我还是那么随意任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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