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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镜一惊,慌忙想要从他怀中挣脱,但祁元景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箍紧了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乳抓揉起来。
她羞急交加,小声哀求道:“陛下知礼和袁简他们还还守在外头,这样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朕和自己的皇后交欢,还要向下人交待么?”祁元景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轻轻揉搓,牙齿也开始轻咬她肩上柔嫩的皮肤。
“陛下若是若是想宠幸后宫,德妃妹妹不是也在行宫中么,陛下为何不”秦月镜话才说一半,祁元景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问:“皇后不愿意?”
秦月镜惊得身子都绷紧了,咬着唇小声道:“臣妾不敢”
祁元景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又继续起来。他将小巧奶尖夹在指缝中,五指握着她的乳肉抓揉;他的腰腹贴紧了她的臀,她便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粗硬,抵着她的臀缝。
粗大的东西在秦月镜的圆翘臀肉上来回磨蹭,不时还会戳入她两瓣圆臀中间,她臊得脸颊发热,但又挣脱不开,只能抿着唇轻声呻吟。
祁元景的另一只手去抓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怒勃的肉棒上,低喘着说道:“替朕摸一摸”
秦月镜的手才碰到那根烫手的鸡巴,便惊吓般猛地缩回了手,她连看都未曾看过几次,何遑论伸手去摸。可祁元景并不罢休,偏要再拉她,带着她的手摸了上去,带了些强硬的口吻命令道:“握住,你上下动一动。”
她的手微微轻颤,却又不得不照做,她又轻又慢地在肉棒上只套弄三两下,祁元景的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他一边贴着她耳边说着“再动动”,一边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她的腿间。
“啊!”秦月镜在他的手指碰到阴蒂时便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后又咬唇忍住,两腿不由自主地紧并起来。但如此紧并,只是将他的手夹得更紧,祁元景低低地笑了一声,道:“皇后竟如此迫不及待,要朕的手插进去么?”
“不、不是呀啊!”她急急分辩,却不留神让他更进了寸许,长指直捣她的嫩穴。她两腿发软,身子往下一沉,被祁元景伸手一托,更是趁机在她嫩穴上揉了一把。
秦月镜连身子都软了,浑身发热,原本清凉的池水,竟也觉得像是暖了起来,她紧紧并着双膝,只觉自己此时的姿势非常羞耻,却又不敢求祁元景停手,只能小声地不断轻吟:“呜陛下”
“何事?”祁元景故意应道,手指时而夹弄她的阴蒂,时而压入穴中轻捻媚肉,“是要朕用力些?还是再快些?”说完,他便开始用手指在她嫩洞中抽送,不时屈起手指在其中抠挖,“这样可爽?”
“不不是唔啊!陛下嗯啊啊——!”秦月镜从未在站姿下被他如此玩过腿间嫩穴,她的腿软得站也站不住,只能整个人靠在他怀中,如此一来便等于是任他玩弄,祁元景又往穴中多插了一根手指,两指不住开合着,扩张着她的屄穴。
他就这般一手抠弄她的嫩屄,一手抓着她的奶子,将她抱在怀中肆意蹂躏玩弄,即使池水清凉,他也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越发温烫起来,滑腻淫汁更是不住从屄口流出。借着汁水润滑,祁元景将两根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的穴中抠弄起来,而拇指压住了她已肿起的阴蒂,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开始不住捻按。
秦月镜原本还娇软无力的身子猛一下便弓了起来,她踮着脚尖想让祁元景的手指抽出去些,可他却丝毫不松手,她越挣扎,他便插得越起劲,直玩得她嫩穴开始抽搐,他还偏故意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月镜可是被朕的手指玩得很爽?这穴流着水,还夹得如此紧想来是爽得要泄了罢?”
他说得没错,秦月镜本就敏感些,再用这种羞耻的姿势被他玩着,自是觉得难耐,才这几下便已快要受不住了。可他用这粗鄙下流的话,羞得她耻于承认身体的感受。她抓着祁元景的手腕又推又拉,却是徒劳无功,反倒让他的动作更快起来。
“呀啊——!陛下别不要啊啊——!呜嗯臣妾不行了!”她的头靠着他的胸口,两只美乳高高地挺了起来,细腰往后弓着,圆挺的屁股以一种丢人的姿势失控地往前挺动抽搐,池水被她的动作搅起激烈的涟漪。
祁元景只觉她的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穴中不住漫出,她紧咬的唇齿间还是逸出了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嗯啊呻吟。待她身体的痉挛渐渐退去,他才抽出手指,将手从水中抬起。纵是被水如此过了一遍,在月光下还是能看到祁元景手上与水渍不同的黏腻光亮,他笑着将手伸到秦月镜面前:“月镜的穴竟也能泄出这么多水来,你自己瞧瞧。”
秦月镜脸颊绯红,听得他的话,她下意识便往他的手看去,但一见上面那未被水冲掉的淫汁,她羞得脸颊更烫,闭上眼偏开头去:“陛下怎如此取笑臣妾”
她泄过身后气息急促,声音娇媚,这句话听在祁元景耳中,倒有了些平日里淑妃承宠时的意味。他低笑一声,捞着她的肩腿将她抱了起来:“接下来该轮到朕了。”
这凉池的另一头,在池中做了一个比池边低一些的台子,本是为了方便坐在池边用的;祁元景抱着她,直走到那台子处将她放下,让她跪在那台子上,手撑着池边。
“陛下?”秦月镜除了婴幼时期曾这么跪趴之外,至今都未曾摆过这个姿势,她不明祁元景要作甚,回过头面带不解地看着他。但很快她就知晓了——祁元景跪于她身后,扶着自己勃得青筋暴起的鸡巴,抵住了她的屄穴。
她哪用过这等低贱如兽一般的姿势,那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不陛下,这姿势唔啊——!”
她话未说完,祁元景的龟头便粗暴地拨开两片肉瓣,压进了她的屄穴。龟头才刚被穴唇吞下,秦月镜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姿势本就会让女人屄穴变紧,她媚穴娇嫩,他肉根又粗大,她只觉得这肉棒似比以往还要大,几乎要撑裂她的嫩穴一般:“啊啊——!轻些、轻些呜怎会感觉这么大,臣妾”后面的话她根本说不出口,但她确是觉得自己底下的穴根本吞不下他这粗壮的肉柱。
“朕的鸡巴本来就大月镜又不是地将它捕来,怎又说要放了?”
祁元啸直视着秦月镜的双眼,又收回目光,低下头去:“但凭娘娘高兴。”
秦月镜心里一紧。方才祁元啸的眼神,像是有许多话想要对她说似的,是她的错觉吗?
她截住自己的念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松鼠身上。她打开那布袋,里面有好几个松子,她拈了一个出来,从木笼的缝隙中小心地塞了进去。
松鼠在笼中来回跑窜,并未注意到那松果,秦月镜又用手指将松果往里推了推。这回松鼠被吸引住了,停下乱窜的脚步,两只小黑眼直直地盯着它。秦月镜抽回手指,松鼠便警惕挪着小碎步靠近,一把抱住那松果,往后退了几步,接着将松果抱到嘴边咔咔地啃起来。
许是那松果本来就是空的,它啃了一会,便将松果扔到了一旁。秦月镜看着有趣,又给它塞了两个进去。这回松鼠没再犹豫,迅速窜了过来抱起其中一个开始啃。它毛茸茸的身子紧贴着笼边,秦月镜没忍住伸出了指头,偷偷地摸着它身上的毛。
刚被她碰到时,松鼠似乎受了点惊吓,停下了动作呆立不动,但过了一会,也许是秦月镜实在温柔,它便又放松下来,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松果。
祁元啸在她身旁一直站着,就这么看着她。从旁人看来,他似乎也是在看着笼中松鼠,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月镜身上未曾移开半寸。
他看到她的神情逐渐又变得欣喜了起来,她红润的唇带着不自觉的笑,眼神中也全是和善温柔。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
而秦月镜一直看着那小松鼠,半点没注意到祁元啸热烈的目光。
直到松鼠吃完了那两颗松果,秦月镜才抬起头来,而祁元啸早已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眼。秦月镜站了起身,将小木笼拎在手中。
知礼看看那笼子,又看看秦月镜,难过地扁着嘴:“娘娘,真要放了它么?”
“硬关着它,它也不会开心的。”秦月镜淡淡地应着,提步往外走,祁元啸不说话,跟在她的身后。
她走到一棵树下,将笼子放在近旁的石桌上,便要去开笼门。祁元啸连忙上前:“这笼子是我随手做的,木枝粗糙,娘娘别碰,仔细伤了手,让我来罢。”说着,他拉开了笼门,将木笼放到了地上。
可是众人设想的小松鼠从笼中嗖一下钻出,瞬间便噌噌上树消失不见的画面并未出现。
笼门开后,松鼠先是往口子处走了两步,头都探出笼门了,竟又缩了回来,抱起刚刚扔下的松果,像是要看看啃干净没有似的,又窸窸窣窣地咬了起来。
见它不出来,秦月镜便拿了一颗饱满的松果在手上,朝松鼠伸出手去,逗它出来。松鼠瞧见她手上的松果,便扔了爪里拿的,窜到她掌中去。秦月镜捧着它,小心放到地上,可它却不走,反倒安心蹲在她掌中。
秦月镜愣了,祁元啸在一旁笑了出来:“看来,娘娘虽想送它走,可它却不想了。”
“真奇了,它怎会不跑呢?”秦月镜很是惊奇,轻柔地斜着手掌,想让它跳到地上去。可她手掌越是倾斜,松鼠越是纹丝不动,快要坐不住了,它便挪挪屁股换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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