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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琳听着他说的话,感动着:“郎君~你干嘛这样迁就我?”
“你可是我牵挂了很多年的人啊,欸欸,你别哭,我最怕你哭了。”葱白伸手抹去她的眼泪,都说女子是水做的,他媳妇这是海做的吧,咋那么爱哭呢。
“走,我们回家,我给你做吃的去。”挽着他精壮的手臂说道。
“好,不过,你说就可以了,让我阿娘去做你说的吃的东西。我怕你累着。”
万喜:有了媳妇忘了娘。
孙谨修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情感,喝了酒,壮着胆子过去找六儿。可寒冷的风吹的他有些清醒过来,站在屋外头踌躇不前。听着屋里时不时传来嬉笑打闹声,他的嘴角不自觉跟着往上扬,如果里头的热闹有他一份该多好。
六儿玩推牌玩到一半想如厕,把位置让给葱白,自己则出来去如厕,开门看见院子门外头看着人,她将门关住,往前走,隔着院门,问他怎么来了。
他站在这里多久?肩膀上都裹上一层厚厚的雪,一开口全是酒味,怕被人看见,开了院门,让他进来,将他领到厨房,碎碎念道:“大人这是来多久了,怎么不叫一声?手里也没个汤婆子暖手。”说着将自己手上的汤婆子放在他手里,下一秒她就被他一个用力拥入怀中,被他捧住脸,一个吻用力的下来。她伸手用力的捶在他的胸口上,奋力的抵制住他的侵略。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吃痛,微张嘴巴,趁此他侵略而入,她愤怒的用力一咬,将他咬出血,他这才放开她,伸手擦了擦出血的地方,道:“六儿,我对你就像是葱白对我妹妹一样,执着,如今他已如愿,为何我就不能?”
她冷声道:“就凭我不爱你,心里没你。”
他惨笑:“这话你三年前就同我说过,今儿我才明白,对你,我不应该同你猫抓老鼠,而是强势的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六儿,你别逼我用手里的权势让你屈服,我只想让你心甘情愿的待在我的身边。”
“滚,趁他们还未注意你的时候,你赶紧给我滚。”她猩红的眼神看着他,手指门外说道。
“六儿,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你离开。年后我会请示圣上,让圣上下旨赐婚你我。你最好不要逼我做出后悔的事情来。想想你的阿爹你的阿娘。”他满意的离开。
孙谨修疯了!
他离开后,她无力瘫倒在地。用手背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唇,想将他的气味全部擦去,收拾好自己,离开厨房,装作若无其事的来到主屋。整个游戏下来,她玩的心不在焉。晚饭也只吃了一点点,找了理由回屋就早早的睡了。
孙谨修借酒壮胆强吻六儿,出来冷风一吹将他神志吹醒,高兴大过于懊恼,回到老屋同他阿娘说了几句话,就说自己要赶回东州去处理公务。
他阿娘见着大儿子这么高兴,觉得有什么开心的事情等着他,开口试探他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他想等事成之后再把这喜讯告诉他阿娘,于是说有事情快要接近尾声,所以他才高兴。他阿娘不疑有他,也跟着高兴。
孙谨修快马加鞭回到东州,府里的管事脸色铁青,他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宰相大人的到来,等宰相大人回来,他赶紧让人将马牵好,把府里所生的事情同孙谨修说了大概。
妾室孟瑶和马原居然被人捉奸在床,两人直喊着冤枉,但两人衣衫不整,还让人撞到两人正在媾合的画面,这要说冤枉,谁信?于是下人将两人分别绑起来,书信到宰相大人的老家巷州,催他回来如何惩罚两人。
马原看着孙谨修回来,急忙解释道:“大人,冤枉啊,属下真的是被冤枉的啊。”那天他喝了大人给他的珍藏酒,是六儿姑娘从老家带回来的自酿桂花酒,而这酒坛子还是他去六儿姑娘取回来的,也喝过一坛,大人也喝过,甚至宝贝的不行,这次大人回巷州去主持妹妹的婚礼,想着这酒给他喝,他就拿过来给喝了,没多久,他就觉得浑身无力又火热,看不清来人,以为是府里的哪个丫鬟,他还想着事后他会负起这个责任娶了她便是,可他根本没想到的是这个丫鬟居然是宰相大人的妾室孟瑶!脑中一下子晴天霹雳!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被人关在柴房里,等着宰相大人回来处置。
管事厌恶的呸了一声,火上浇油道:“马原,我都不稀罕说你,你和瑶夫人两人,两人都连体了,你居然还有脸说自己是无辜的!我还倒要问问你,我们谁冤枉了你了?”
马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孙谨修看着他,静静的道:“马原,你让本相如何相信你说的话?下奴们都亲眼所见,你让本相如何保你?孟瑶可是本相的妾室啊!马原,你让本相以后如何做人?”
马原低头,说不出话来,孙谨修对他极好,从未苛责过任何人,对妾室孟瑶更是百依百顺,虽然她是六儿姑娘的替身,但在府里,孙谨修有时候也会同她一起用膳,教她读书写字。他再怎么辩解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将人看错,从而做出这样的事来。
孙谨修一脸失望的看着马原,背过身子,痛心疾道:“马原,奸淫人妾室,游街示众后处以绞刑。但本相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杖五十,游街示众。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马原谢大人不杀之恩!”说完,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离开前对孙谨修说是他对不住他。
孙谨修手握拳头抵在额前,沙哑着声音对站在一旁的管事说道:“去把孟瑶带上来,本相想单独审问她。”
“是,小的这就去办。”管事离开,很快地,让人将孟瑶带上来。把孟瑶往里一扔,关上房门,让宰相和瑶夫人单独说话。
“大人,孟瑶真的是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孟瑶喝醉酒,想去找大人,突然被人拽进房里,我以为是大人,就没做反抗,但听到是您身边的马原,我才慌了神。大人,孟瑶真的没有想过要背叛大人您,孟瑶只想好好跟在大人身边,远远的看大人一眼就好了。”
那天她喝醉酒,感觉浑身火热又看不清来人的面目,以为是宰相大人,两具火热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如同火上浇油,就这样两人生了关系,直到下奴听到奇怪的声响,这才反应过来,和她媾合的人并不是宰相大人,而是宰相大人身边的马原。可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被人捉奸在床,她无从狡辩。
“孟瑶,我对你如何,府里的人都有目共睹,你想要什么本相就给你买什么,本相给了你妾室之中最高的荣耀,你为何做这样的事情出来?你让本相以后如何做人?宰相府还如何容你?”
孟瑶流下眼泪,哭道:“大人,孟瑶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大人。孟瑶知错了。”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模样,面上心痛道:“孟瑶,与人通奸,白绫一条或者鹤顶红。你自己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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