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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就好,长寿。」
他忽然看著我说:「再让我抱你一次……就一次,然後我就会甘心分手,这样好吗?拜托你,求求你长寿……」
我看著他的眼神,几乎就要脱口答应他,毕竟我还是爱著他的肉体,到了有点迷恋的地步。但是我就算再欠缺毅力,也有最基本的判断力。
「对不起。」
我捏紧了五指,把那把白色的伞强纳到他掌心,然後抽开了手。
「对不起……阿晁,我们结束吧。」
阿晁的手里捏著他的伞,他低下头,好像看到上面已然模糊的电话号码。他忽然大叫一声,把伞折到膝上,伞骨竟被他这样硬生生给折了,他又抓著伞柄,在垃圾桶壁上用尽力气一敲,伞从中间断成两截,连带伞布也破了。
我沉默地站在那里,看著阿晁发泄他的情绪。阿晁折了伞之之後就蹲下来,把拳头揉进泥地里,我看著他像受伤野兽般低低地呜咽,知道这里已经没有我能够做的事。我转过身,往车站的方向走。
阿晁也没有跟过来,他只是持续跪在地上。等我走到一定的距离後,才听见男人放嗓子大哭的声音,我没有回头。
我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电车,时间已经是深夜了,电车上很空,只有一两个夜归的上班族。
我挑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回家的路很长,仓促出门,我也没带什麽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只能交扣著双手,茫茫然看著对面空荡荡的坐位。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静静地想著,虽然细节和过程和我原本想像的有所差异,但我做得很好,像我这样老是得过且过的人,终於也有一次像个男人那样做了对的事。
我忽然觉得很安心,抓著胸前的项鍊,眼前浮现扬洋那张温暖的脸。
我总算知道那些从一而终的男人是怎麽办到的了,现在我有种莫名的优越感,甚至好想抓著对面座位的人说:『我跟你说喔,我为了我最重要的人,和一个超级帅哥一刀两断了,很了不起吧?』
不过这样是不够的,我必须要向扬洋坦白才行。
就算扬洋没有完全发现我出轨的事,但和阿晁分手後,我不知为何忽然变得勇敢起来,觉得既然要做到忠诚,就要做到完全的忠诚。完美的忠诚是不该有任何欺骗的。
可怜的扬洋,如果知道我曾经上过别的男人的床,不知道会难过成什麽样。但不要紧的,我会跟他说,我喜欢的人只有他,以後也只会有他,其他都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我会吻他,会温柔地对待他,一切都会过去。
我想像他会哭。他会坐在沙发上,用手指掩住面颊,像个孩子一样,不断、不断地哭泣著。
但我想就算扬洋一时会生气,那也只是一时的。只要我从今而後好好待他,他一定能理解我、原谅我的,毕竟他是那麽地爱我。
我越想越觉得这麽做是正确的,一路捏著手里的鍊坠,不知不觉电车就到站了。
我随著末班电车的人群踏上回家的路,我想扬洋应该已经冷静下来了,在家里头等我吧。後来我转念一想,今天他情绪这麽起伏,还是不要挑今天告诉他好了,等过几天,他从国考没过的冲击中平静下来後,再慢慢跟他说。
但我又有点担心,过个几天,我这种随遇而安的人,会不会又没那个勇气了。但我已经决定要当个完美忠诚的情人了,和扬洋结婚都不怕了,还怕什麽呢?
我就这样怀著复杂的思绪,到家门口时,才发现家里灯是暗的。
我吃了一惊,现在已经是接近凌晨十二点了,扬洋竟然还没回家,我想起他离去前,那张哀痛逾恒的脸,心跳不由得怦怦加快了。
这个傻瓜,这只傻绵羊,该不会一时想不开,跑去做傻事了吧?
我越想越觉得担心害怕,我到附近的公园踅了一圈,还在几间便利商店里探了探头,甚至还跑到比较远的马路边,边走边找。看到草丛里躺了个人还大吃一惊,结果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流浪汉,睡死在那里很久了。
因为到处都找不到扬洋,我记得他出门前也没带手机,只好先打道回府。
我想他应该是心情太差,所以先去借住同学家之类,我这样安慰自己。我也可以明白那种心情,就算是最亲近的人,如我之於扬洋,也有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时候。
回到家果然灯还是暗的,我叹了口气,掏出钥匙打算开门进屋,却听见旁边树丛里有动静。
这一带都是住宅区,我和扬洋的屋子在三拼公寓的一楼,所以外缘有个小不拉机的庭院,由三户共用。声响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我好奇地停下开门的手势,往树丛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我就愣住了。
树丛里的人是扬洋。他还穿著冲出家门时,那件单薄的水蓝色衬衫,他的头发全乱了,天生带点亚麻色的头发盖在额上,遮住他半边眼睛。
但是树丛里不只扬洋一人,还有另外一个人,由於灯光昏暗,我只隐约看得出他是个男人,但我可以确定我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在我身边没有,在扬洋身边也从没有过。
更重要的是,扬洋正在跟那个男人拥吻。
我感觉整个地面都在上升,然後旋转。
我一开始直觉应该是认错了人,只是个长得很像扬洋的临居而已,站在树丛旁用力看了好几眼,但那个人是扬洋,是我多年来朝夕相处的扬洋,绝对不会错的。
实际目睹这种场景,我反而觉得极为虚幻不实。电视里那种捏捏自己脸颊,看是不是在作梦的愚蠢举止,我现在就有做一做的冲动。
我的脑子整个当机,还是连cpu都烧坏的那种,脑袋里反覆只回响著一句话:怎麽可能?这怎麽可能呢?
这两个人吻得很深入、很专心,舌头缠著舌头,唾液裹著唾液,如此活色生香的吻,印象中还没出现在我和扬洋之间过。
我的脚步声似乎终於惊动了吻得浑然忘我的两个男人。扬洋吻的人率先回过头,然後是扬洋。
「长、长寿?!」
出轨十四完
「长、长寿?!」
扬洋的表情极为震惊,还好是这样,我发懵地想。如果扬洋回头只说一句:『你谁啊?不要打扰我们!』我会以为我刚刚不小心踩到哪里,掉进了平行世界里。
「长寿,你……你回来了……」
扬洋脸色惨白,双手发抖。他吻的那个男人却很冷静,他伸手抓住了扬洋的手,像是铁达尼号要沉没前的杰克和罗丝一样,五指紧紧交扣著。而我是那颗冰山,拖著他们跟我一起沉没,沉没。
「是啊,我回来了。」我怔怔地说。
扬洋放开了那男人的手,但男人反手又抓住了他,扬洋抬起头,和他四目交投,两人似乎低声交谈了什麽。我看见扬洋摇摇头,那男人才叹了口气,放开扬洋的手。
现在是在演哪出?难道不知不觉间,我和扬洋交换了灵魂,扬洋是我,我才是现在的扬洋,也因此出轨人还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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