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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对喔。」
阿晁顺势压到我身上,压得沙发一陷,他俯身吻我的鼻头。
「我都忘了。」
但我想,自己搞不好就是迷上那样的强势,才会像喝醉一般地陷进他的温柔。
阿晁开始在我身上毛手毛脚,他剥下我的短裤,发现里头没有里裤,便笑著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真乖,竟然自己剥乾净在这里等我了。」我满脸涨红,企图把大腿并拢,但他一脚卡著我的膝盖内侧,还挑逗似地往上滑。
「我……我早上洗澡,忘了带新的进浴室而已。又不好意思叫小羊帮我拿……」
这倒是实话,我不想让扬洋看见任何我狼狈的样子。
「在我面前三番两次提起别的男人,你是故意激怒我吗?」
「你……小羊才不是什麽别的男人……」
我一边说,阿晁竟然低下头来含住我的昂扬,还惩罚似地轻轻咬了口。刚才和扬洋那一番玩闹,其实我已经稍微兴奋起来,尖端胀得难受,阿晁这样一咬,我一个把持不定,差点就这样发泄出来,忙咬住了下唇,「唔嗯——」
「还说不是在等我,这不就是证据麽?」
我急促地喘息,也不否认了,伸手抓住阿晁的额发挺了挺腰。阿晁像是知道我心意似地,低首又含住了我,他就是这样识趣的人,而且床上技巧一流,我不得不承认,在玄关那头看见他现身的一刻,心头便闪过电流一般的喜悦。
「这里想必也等我很久了。」阿晁笑著说,他扬起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顺著鼠蹊摸下了我的臀瓣,在那里留恋似地摸了两把,中指一下子扎入半绽放的菊穴。
我闷哼一声,脚趾一下子扯直了。
「润、润滑的东西,在卧房里……」我半睁著眼说,声音连自己听来都觉得羞耻。
「才不要。」没想到阿晁却说,他的唇贴近我的耳壳,「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我才不想用在你身上。」
「喂,你难道想……唔、别……」
阿晁一向行动力超卓,我还没弄清楚他的意思,他的指尖就全挤了进来。
最近扬洋忙著他的论文,几乎都待在家里,我也没机会和阿晁在一块,那感觉就像很久没骑的脚踏车,忽然飙上山路那样。剧痛从臀部漫延我的脑海,奇妙的是快感也是。
「啊……啊啊……」
我微弱地呻吟,配合阿晁粗暴的手势。我从落地窗里看见自己扭曲的表情,扬洋爱洁,这窗户实在擦得太过乾净了。
阿晁看出我喜欢这样,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挑弄起来。我一边叫著要他住手,一边又忍不住抓著他的肩膀扭动腰身,直到阿晁刺激够了,我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发泄出一切,他才抽出了同样也微湿的手指,还放在唇边舔了舔。
这是我和扬洋床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扬洋会嫌我脏,他不懂这种越脏越显刺激的感觉。
出轨二
这是我和扬洋床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扬洋会嫌我脏,他不懂这种越脏越显刺激的感觉。
真要插入时,阿晁也不敢硬来,我们都是经验老道的圈内人,何况阿晁虽然任性了些,说到底仍是个体贴枕边人的好壹号。他在浴室的橱柜里找到没开封的润滑剂,情色地抹开了整只手,然後十指大动地靠近我。
阿晁插入之前还自己戴了套,他总是记得这个步骤,虽然就算他不这麽做,我也会乖乖让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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