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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白牙楼船在何舟的命令下准备去撞击自己这一方大船开始,袁北庭就没了那继续与梁安缠斗的心思,拜读过二姐所着《船策》一书的他,对这巨舰撞击之力有着清楚的认知。
“大势,以击之,船沉人亡。”
书中所说,袁北庭记得清清楚楚,此前他们依靠着无忧一众顶尖武道高手,面对万箭齐尚且能够抵挡,可如今这般大船撞小船的狠辣手段,他实在没把握,若无事尚且还好,可若是真出了事,这般代价他实在承受不起。
老剑仙性情古怪,他始终没指望这位独步天下的人物能够出手相助,张怀钰拜入其师门,这丫头的安危他不用去想,可剩下的谢玄同和无忧一众,就大有不同了。
说到底,这临江湖的战事因他而起,无论是无忧还是谢玄同本不应该遭此劫难,虽说二人一个是有求于他一个是多年好友,他遭难二人对此不会袖手旁观。
可这一路同行,抛开谢玄同不谈,这心性率真的小和尚,袁北庭却是早已没将他当作外人,无论是与张怀钰讨论天下大势还是于岱屿见北境旧将,他都未曾背过他。
身为北境小世子,他驾驭人心之术远不如在朝堂厮杀多年的老头子,行走江湖这一路,他虽偶有玩弄权术,可大多都是真心换真心的率性。
所以,在白牙楼船将要撞击那商船之时,袁北庭心里已是焦急万分,想着能够快脱身的法子,三位入微境巅峰的强者,即使是白牙这等无敌巨舰来撞,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可袁北庭没想到老剑仙会来这么一出,属实出乎他意料,那一脚不仅踏翻了白牙,更是踏碎了整个贺州水师的军心。
如今的贺州水师已如那丧家之犬,自己这一方采用大船撞小船这等迫不得已的后招,想着凭借楼船优势撞死那些北境蛮子。
之前拍竿法和弓弩对射九百楼船甲士输于那一百北境悍卒,尚且可以说是有武道高人相助,可如今二者之间这巨大的差距,他们可不信仅凭那一两个高手就可以抹平。
可他们到底是低估了这北境小世子背后的势力,除却其他三艘,这艘原本那北境世子所乘船之上,不仅有着美貌无双的白裙女子,还有武功不弱的丫鬟,怎得都不会将那精力放在其身后衣着邋遢的老者身上。
可好死不死,这位他们不曾放在眼里的邋遢老头却是能力压这临江湖上全部武道高手的存在,一脚踏白牙,如若他们今日侥幸得以存活,这绝对是能带进棺材刻进墓碑的绝世见闻。
有了老剑仙出手相助,袁北庭算是放下了要脱身的心思,转而专心对付着梁安,要说此人,即使二人如今是以命搏命的存在,可袁北庭也不得不承认这人担得起贺州第一世家子的名声。
老剑仙一脚踏出个天翻地覆,营造出一番摧枯拉朽的派头,袁北庭自然也不能弱了去,剑招藏剑罡破了梁安那杀敌之剑,趁着水雾迷漫,借势跃上鸡飞狗跳的白牙楼船。
正慌忙打捞落水人的楼船甲士都惶恐逃窜,身后刚刚破过楼船的小和尚无忧、青羊宫道士谢玄同、银月长枪齐羡安以及张怀钰和月兰,都随着世子殿下掠上了白牙,若是让他们再破楼船一艘,那指定是不太可能,可若是对付一般的楼船甲士,那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袁北庭一剑抵在这位贺州顶尖世家子的脖颈处,后者的贴身亲卫试图阻挡,瞬间被齐羡安以长枪相指,其余几人更是被无忧和谢玄同一个眼神,这些个在贺州王府内养尊处优的龙爪高手当下便不敢动弹,在他们看来,这二人的实力可不比那老头弱。
袁北庭在桃花柳稍稍用上力道,将眼前这位与他同样出生顶尖世家的公子逼退回甲板上,另一条白牙楼船上,躲在船舱内的公子千金觉察着外面没了动静,便探出头来四处张望,却不想瞧见了这令人大吃一惊的一幕,一伙乐得看热闹的公子千金纷纷出了船舱,望向这位携世子妃出北境的杀神之子。
出来了,他们瞧袁北庭瞧得清楚,反之亦然如此,那些贺州名媛们,一个个皆是瞪大了眼眸,讶异,畏惧,惊艳以及一丝崇拜,光是她们的脸色与眼神都值得说书的先生说上好一大段,毕竟这样动人的画面可属实不常见。
在朝中,贺州一党势力极大,外地人谁敢在境内与紧紧抱团的贺州子弟叫板,更别说如今这贺州的世子殿下被外人用剑抵挡在自家的水师楼船上,若非亲眼所见,说出去,保准是十个有十一个不信。
袁北庭笑眯眯的说道:“世子殿下那一剑确实霸道,称得上惊艳一剑,不过世子殿下太过自负,若是寻常之人,可能会就此陨落,不过对付本世子,还不够!”袁北庭说着,最后几个字却是语气稍重,尽显此前得嚣张本色。
那群莺莺燕燕瞧着,目光流转,眼波中皆是爱慕之情,不过想着此话是对那本州世子殿下所说,她们实在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她们的尊贵身份与何舟董游无异,可与这贺州王的公子相比,她们还是不敢与之相碰,贺州王,宗室皇亲,也算得上是大梁王朝的奠基者之一,可不是一些小小的世家可与之睥睨的。
张怀钰此时也是掠过船头,面容坦然自若,一袭白裙,打理极其简单的髻上只有一支白玉梅花簪作点缀之用,手中握着通体呈白的明月生,先不说实力如何,但就是这股气势,便就震得那群千金小姐不敢再妄言。
待她们再瞧瞧自身,身穿的绫罗绸缎无一不是顶好的料子,衣裳款式也出自顶尖大家之手,头上插满了名贵珠宝做的饰,手上腰上更是不得闲,各种黄金白玉挂了个满,可谓是极尽奢华,却不想,即使这般费尽心思,却是被那简单的一袭白裙力压于下。
言语中无论是天下谈论亦或情爱家常,这贺州一党的女子中无一不透露着一股小家子气,可张怀钰与之不同,生于深闺里却是长在江湖中,十五岁在王爷的帮助下建立青山居,几年来经她之手,青山居迅展,旗下堂口在北境遍地,甚至于各州都城之内都有着其势力存在。
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凭借自身能力攒下如此一份家业,这其中手段和眼光自是不用怀疑,这一路走来,张怀钰虽然并没有时时刻刻端着大当家的气势,可多年深深烙在骨子中上位者的气质却还是能一眼看出,那群只知道看热闹的小姐千金,在张怀钰上船头那一个刻便被一个眼神噤了声。
此刻的贺州王世子表面修养极佳,显然是得到了那善于玩弄计谋的贺州王真传,被袁北庭一剑抵住脖颈处,即使是待死的局面,仍是一脸不以为然,淡淡道:“是本世子太过疏忽,没想到世子殿下武学造诣如此深厚,在下佩服。”
袁北庭嘴角微笑,横放的桃花柳变成竖状,天外陨铁打造的剑身轻拍眼前这家伙的脸庞,力道不大,可在这无人敢声的时刻却是啪啪作响,这动作侮辱人至极,每一声传入贺州一党心里都是一震,此番动作不亚于看着阎王翻着生死簿点卯。
袁北庭轻笑一声,说道:“本世子信你这话不假,你这家伙倒也是出乎本世子意料,本朝六大藩王,其下世家子弟多如牛毛,你身为贺州顶尖世家子,能将武学打造成如此这番,与那些什么个只知道喝酒玩弄女人的废物强上不止一星半点,你担得起这贺州世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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